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秦淮茹很快送去医院。
当晚,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回来,跟她一起去医院的人也陆续回来了,好奇心重的人忙问发生什么事。
“秦淮茹怎么样?”
“没事。”
“秦淮茹母女平安。”
“难怪贾张氏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就是,她一心以为是孙子,结果却是现实打脸了。”
“她不待在医院,谁来照顾秦淮茹母女?”
“暂时是一大爷和二大爷在,不过贾张氏真够混的,儿媳妇替她们贾家生孙女,贾张氏居然一分钱也不出,甚至还在医院里大吵大闹。”
“继续说。”
“她骂医生是庸医,把她好好的一个孙子弄成了赔钱货,要医院赔给她500元钱。”
听到这话,没去医院的住户及张远顿时大吃一惊,这样也能怪到医院头上。
张远又问:“医院应该不会同意吧?”
阎埠贵说道:“不但不同意,差点还被医院扭送到保卫科,吓得贾张氏逃出医院。”
“不过,秦淮茹也是够倒霉的,居然摊上这么一个婆婆,现在又生了一个女娃 估计今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张远听见阎埠贵可怜秦淮茹的命运,在心里不由地发笑,如果没有记错,秦淮茹是自找的,吃不了农村的苦,想跑去城里享福,结果却被贾家的外表所欺骗,过着比农村还要惨的生活,而且贾张氏已经干了那么久的工作,现在秦淮茹生下孩子,贾张氏差不多该逼秦淮茹上班了。
“张远,你这个贱种,你赔我孙子。”
“贾张氏,你是狗吗?这么喜欢胡乱咬人。”
贾张氏又一次出现在张远面前,怒骂张远害她没有孙子。
“昨天也不是因为你整出来的事,秦淮茹也不会把我的孙子弄没,还有你打伤棒梗和打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赔钱,必须赔钱,赔我500元,不,要800元钱,不然我天天上你家闹。”
“滚!”
见张远发火了,贾张氏有点害怕,张远之前的厉害,她是尝过滋味了,但贪婪的她还不容易找到借口,岂会如此轻易罢休。
“你以为我会怕你,不给钱,你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那我就成全你。”
张远摩拳擦掌地朝着贾张氏发出怪笑。
见张远似乎要动真格,贾张氏刚才的勇气消失不见,立即像一只胖兔子,快步跑回家里。
但是,贾张氏虽走了,但是张远从她身上发现了任务。
半夜,一个肥胖的身影偷偷摸摸第摸到张远家门口。
“张远,你这个小畜生,居然敢打我,为了我那个可怜的孙子,今天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原来贾张氏见明的干不过张远,她动嘴,张远动手,吃亏的永远都是她,受伤的总是她,于是,她想到了办法,决定今晚算计张远,给自己出口恶气。
贾张氏从怀里摸出一个油壶,准备浇到张远厨房外的柴火上,然后点着烧了张远的家。
正当一切就绪,贾张氏拿出火柴准备划开之际,忽然张远家大门被打开,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被人从头到脚淋湿。
“畜生!”
贾张氏刚张嘴骂第一次,一股恶臭的尿骚味充斥着她的味蕾,直接傻眼了。
“呃,呃,张远,你这个混蛋,居然用尿泼老娘。”
等贾张氏清醒过来的时候,勃然变色,还想再骂第二句时,张远又泼上第二桶尿。
“你这老虔婆,敢来我家闹事,你再骂,我就再泼,看恶不恶心你。”
张远随即又提着一桶,吓得贾张氏落荒而逃。
“哼,算你逃得快。”
紧接着收到任务提醒,得到了倒霉符*3张。
一想起贾张氏,张远有点不解气,直接全用到贾张氏的身上。
倒霉的贾张氏刚一回到家,浑身的恶臭把家里的两个男性恶心坏了。
“妈?”
“奶奶?”
“妈,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去找张远麻烦,怎么你身上那么臭。”
“奶奶,你臭死了。”
棒梗一边说,一边用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不停地扇风,想把臭味赶走。
“我也没想到张远居然躲在家里等我,我一时大意着了他的道。”
贾张氏一边找衣服,一边转身钻进帘子里,正当她准备脱衣服时,忽然感到肚子不舒服,谷道有一股热泉想喷涌而出。
“不行,实在是受不了。”
贾张氏实在是忍不住,拿起一旁的痰盂,直接脱裤子坐下,随着猛地发力,屋里满是臭气冲天,比刚才贾张氏身上的尿骚更厉害。
“妈,你怎么在家里拉屎啊!”
“臭死了。”
“我实在是憋不住啊。”
随着贾张氏一说话,又一股喷泉出来。
“不行,家里实在没法待了,我出去一下。”
棒梗果断抛弃父亲,独自一人跑到屋外。
可怜贾东旭瘫在床,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地忍受,而且听动静,似乎没完没了。
“哎呦!”
“怎么了,妈,发生什么事了?”
“我拉的太多了,装不下啊。”
“啊,妈,你忍忍,去公厕吧,别把家里弄脏。”
贾东旭心里直叫苦,秦淮茹不在家,一会这里卫生谁来清干净。
贾张氏也是有苦说不出,她明白不能再继续,可是,她一站起来,肚子就疼,再这样下去,家里都成公厕了。于是,贾张氏索性豁出去了,立即起身穿上裤子,憋着一股气,快步冲出家门。
她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在倒霉符的影响下,她的右脚不知被什么绊倒,摔了一个狗吃屎,磕掉了一个门牙。
“哎呦,我的牙齿!”
“不好!完蛋了!”
随着贾张氏的注意力分散,下面又开始发作,裤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
贾张氏见事已至此,直接闭上眼睛,不管不问了,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她这番操作,可是苦了贾东旭,差点把他熏走,跑去找老贾。
而张远那边,也是自嘲自己自作自受,赶跑了贾张氏,可是地上一旁臭烘烘的,不洗干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