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真的不是娇气。我是梦见有人推你,你差点掉下悬崖了。我喊你又喊不出声。呜呜呜……”郑秀姑边说边又紧紧抱着丈夫大哭起来。
“老婆,不哭了哦!我跟你说,你说梦里我只是站在悬崖边,那不还没有掉下去吗?那说明我最终是有惊无险的。
没事儿的,老公没事儿!看把你怕成这样了。嘿呀!老公好着嘞!别怕!老公抱着你睡,抱着睡!”胡一州关上电灯,抱着妻子,哄着她睡。
“ 嗯。”郑秀姑点点头,紧紧拉着丈夫的手。好久,才依偎在他怀里睡着了。他亲吻着妻子,心里直发笑:女人呀!有时真像个小孩儿,娇气得很呀!
可我们男人就吃这一套。喜欢自己的老婆在自己面前撒娇发嗲,也许那也是爱的表现吧!
男人就是贱骨头,喜欢被自己的女人闹腾。一潭死水,毫无生趣的女人,男人并不喜欢。当然,我的秀姑不管怎样我都爱。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啊!
直到现在,他依然记得他俩情窦初开时,他是她的星辰大海,她是他的一眼万年······
“嘀嘀……”闹钟响了。正酣睡的胡一州被惊醒了,原来已经早上7点钟了。他困得不想睁眼,摸索着伸手按了闹钟,想再睡会儿。
“哎呀,麻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右臂被妻子给枕麻了。他慢慢抽出右臂,用左臂揽着妻子。
“一州,闹钟响了吧?”郑秀姑闭着眼,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她也很困的,但心里还一直想着要给老公准备早饭呢!老公这几天还在值班,挺辛苦的。
“没响!你快睡!”胡一州笑着撒了个谎。妻子昨夜没睡好,不用起来做早饭。他马上起来出去在早餐摊上吃一碗算了。
“钟不会坏了吧!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天天到点了就会醒,别睡过头了,还要给你弄早饭的。”郑秀姑轻轻拿开丈夫揽着自己的手臂,打了个哈欠。她用手搓搓脸,就麻利地坐起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闹钟。
“哎呀,都7点过了!是昨晚忘了定闹钟了吧!我咋没听到闹钟响呢?唉,不对呀!我好像记得我定了闹钟了呀?”
“呵呵!是我关了。你夜里又哭又闹的,看你困成这样,最主要我也很困的。钟响过了,是我关了闹钟。你再睡会儿吧!”胡一州笑着将妻子又拉进被窝……
快7点半了,胡一州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欠起床了。他换上了另一套警服,轻轻悄悄出门吃早餐,上班去了。
郑秀姑在床上继续睡到8点半也起来了。她到厨房馏了油条,又煮了汤圆米酒。
战旗和爷爷也起床吃早餐。吃完早餐,爷爷拄着拐杖到小区大场子上,找老年人下棋、聊天儿去了。妈妈在忙着里里外外的家务。
今天已经正月初六了。风里还带着丝丝寒意,但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战旗决定带上书去希水公园看书晒太阳去。
希水公园不远,也就10分钟的路程。走到公园门口,映入眼帘的就是用各种颜色的植被花盆摆成的“希水公园”四个大字。
虽然春寒料峭,但里面依然很热闹。有跑步的、跳舞的、唱歌的、健身的、遛鸟的······还有许多妈妈来遛小宝宝的。
战旗选了一个空着的长条椅子,靠着边晒太阳边偶尔翻翻书,惬意极了。
今天上午,虽然胡一州按时上班,但他是真的困!他也没有兴致继续昨天投毒案的调查了。他时不时打哈欠,脑子也很昏。他就边休息,边随便处理一下日常事务。
胡一州没打电话叫,所以钱程似锦早上忙完,看太阳这么好,他们也跑到希水公园闲逛去了。
他们到公园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战旗坐的这个长椅上有空位。因为别的椅子上不是老年人,就是妈妈带孩子或者有男女坐着。思索片刻,他们便选择了到战旗这个长条椅子上坐了。
战旗用眼角的余光瞥到是两个阳光少年坐在他旁边,看样子他们和自己差不多大小。他便正襟危坐,在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
钱程似锦根本没怎么注意到战旗,因为战旗是男生,所以钱程坐在中间,似锦坐在长椅边上。兄妹俩靠在椅背上边晒太阳边聊,起来。
“哥,不知那个混蛋警察今天还会不会找你?”似锦叹了口气,看着钱程。
战旗听到“警察”二字便来了兴致,他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
“管他的!他打电话了我就去,不打电话就算了!不想理他们!”
“为啥他老冤枉你?什么警察呀!明明是那个老太太下毒,硬赖到你身上,他是不是瞎呀?”似锦愤愤不平。
“他不是瞎,是坏!那个老太太估计是那个警察他妈,这母子俩故意演戏,栽赃到我身上。估计是想讹钱吧!”钱程笑着摇摇头。
“他妈?警察他妈?不会吧?恶毒妈,混蛋儿子,这也太绝配了,哈哈哈……”似锦大笑起来。
“有那种妈,儿子混蛋很正常。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唉!,一家子混蛋!不过,我才懒得搭理他俩呢!只冷眼看他俩做戏。
现在我就主打一个不吭声,急死这两个坏家伙!哈哈哈……”钱程也大笑。
“那警察硬说是你投的毒,咋办呢?”似锦担忧地望她哥一眼。
“他说是我投的毒,我就反踢一脚,说是他投的毒!”钱程边说边捂着嘴笑。
“哈哈哈……这个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高!”似锦边说边给他哥竖起一个大拇指。
“高吧!他赖我,我就赖他,谁怕谁呀!哈哈哈……”兄妹俩一起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这招是真高!”一边的战旗听着也情不自禁地看着钱程似锦,竖起了大拇指。
“啊?你?也知道这事啊?”钱程似锦瞪大眼,齐齐看向战旗。
“刚你俩不是一直在谈这个事儿嘛!我听了大半天了,听懂了一些。”战旗笑笑,又抬起头问,“是哪里的警察?这么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