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藜两人先到商场买了名贵的祥云白玉手镯、紫砂提壁组壶等四五样礼品,其中一份是苏藜准备带给蓟家长辈的。
而后车辆在一家高档酒店门口稳稳停下,正是当初向挽歌战胜秦孟后苏麟强所定的云天阁。
只不过与坐在厢房内静候向挽歌不同,这次苏麟强夫妇是站在大厅等待苏藜和蓟涣常的到来。
毕竟这蓟涣常不仅拥有骇人的家世,还解决了他们苏家的窘境,从这两点来看,苏麟强放低姿态也在情理之中。可若是此刻向挽歌在场,真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藜藜,这位就是你常说起的涣常了吧,哎呀,真是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啊。”见到苏藜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下车,苏麟强从大厅内迎出笑道。其妻紧随其后。
由于苏藜二人途中并未回国,所以这次也是苏麟强夫妇第一次见蓟涣常。
苏藜略一点头,然后对蓟涣常介绍道:“涣常,他们就是我爸妈。”
蓟涣常赶忙提着礼品递到苏麟强夫妇手中道:“叔叔阿姨好,这是我和藜藜在路上给你们买的一些小物件,来的时候没有准备充分,还请叔叔阿姨见谅。”
苏麟强连一眼都没看礼品,口中“欸”了一声道:“你们平安回来就是我们最好的礼物了,来来来,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聊。”
随后四人到厢房内落座畅聊,谈起苏藜留学时的一些趣闻以及与蓟涣常是如何在一起的等等,一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方才罢休。
饭后,苏藜又送蓟涣常到机场,因为他需要先回燕京准备两人订婚的一些事宜,到时苏藜一家直接过去参加订婚宴。
“爸,家里车库没车了,你让人送一辆过来,我要出门一天。”回到家中的苏藜打开车库后打电话给苏麟强说道。
“你原先那辆保时捷不是在家里吗?我都有定期让人保养,你放心开吧。对了,你要出去一天?去哪里啊,过几天我们就要去燕京了,你也该好好准备一下。”苏麟强好奇地问道。
苏藜沉默一会儿,迟疑地说道:“我……我想去趟L县,保时捷我不能开过去。”
听到苏藜的话后,苏麟强的表情一僵,他自然知道L县是向挽歌的老家,他深吸一口气道:“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没有忘了他?你要知道,现在你即将要跟涣常订婚了,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知道,女儿有分寸。我只是想去看看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不会跟他见面的。”苏藜说罢便挂断了电话,她知道,自己父亲肯定会答应她的。
苏麟强默默叹了一口气后便命人送了一辆商务奔驰S过去,同时委托别人打听向挽歌在L县的行踪并告诉苏藜。
这天的下班点,外出采访一天准备回报社大楼的向挽歌突然被一名神情慌张的青年拦住。
“你好,请问你是报社的记者吗?刚刚富澜广场的喷水头突然崩坏,现在水成片地涌出,当时正好我弟弟在旁边玩,广场的人员就说是我弟弄坏的,请你帮帮忙过去介入还我们清白。”青年哭诉道。
向挽歌并没有怀疑青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们报警估计警方不会重视,他是想通过媒体的舆论让广场管理方不敢赖他们。
这块报道内容并不属于向挽歌,但现在已是下班点,眼前的青年又着急,所以向挽歌并未推辞,急忙同青年往一公里外的富澜广场赶去。
“你弟弟他们在哪?”跑至广场后,向挽歌转过头想对青年问道,却发现原本途中还跟在自己身后的青年此时却无了踪影。
还没等向挽歌看清广场上的情况,突然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扑到他的怀中,就在他想推开之时,耳旁传来了女子楚楚可怜的声音:“帅哥,帮帮忙,后面有个男的一直缠着我,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你假装一下我的男朋友好吗。”
“珊珊,他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果然,女子身后传来一道男子痛苦的喊声。
被唤为珊珊的妖艳女子将原本抵在她腹部的向挽歌的双手拉着环抱她的腰,同时将脸侧过看向那男子道:“你看不出来吗?他是我男朋友,以后你别再缠着我了。”
三人的“感情戏码”瞬间吸引了广场上大量的人观看,众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而在人群中有两个女子看见后瞬间变了脸色,一个是被章续能几番邀请前来吃晚饭的朱旃怡,另一个则是驱车四五个小时从A市赶来的苏藜。
原本朱旃怡因为心中一直摇摆不定,所以自失眠那晚后一直拒绝章续能和向挽歌的邀约,但今天这出戏可是章续能精心为向挽歌编排的,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终于约出了她。
与朱旃怡的愤怒不同,带着墨镜和鸭舌帽的苏藜内心更多的是复杂,她既伤心向挽歌忘了她找了新欢,又希望他能有幸福的生活,因为她知道自己与向挽歌是没有可能再续前缘了。
“不!我不信!”那男子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大声地对场中的珊珊和向挽歌吼道。
“帅哥,你就假装应一下,你看旁边围了这么多人,对咱俩都不好。”在向挽歌怀中的珊珊低语道。
向挽歌无奈,此时他颇有些骑虎难下,你说不答应吧,别人觉得瓜更大,要答应吧,他又有些难以开口。
就在向挽歌思想挣扎时,对面的男子继续喊道:“他肯定不是你男朋友,他都不敢应声。珊珊,你就答应我吧,我肯定会对你好的,你不要随便找个人来骗我。”
男子这话一出,朱旃怡和苏藜两人心中也泛起了嘀咕,对啊,很有可能是这女的临时拉向挽歌救场。
正当二女这般以为时,向挽歌开口了:“珊珊是我的女朋友,你别再纠缠了,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为什么向挽歌不仅应声了,还说的这么果决,因为珊珊竟然在他怀里流泪,他一想这姑娘如此委屈,就立马对那男子如此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