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太太一直在胡搅蛮缠,她见陆青雨一直不说话,于是指着陆青雨道:“现在,立刻给我儿子道歉。”
陆青雨看了怀特太太一眼,这女的还挺狂,还想让他道歉?
陆青雨闭上眼睛,和泼妇讲什么道理。
怀特太太被忽视,将陆青雨完全想象成一个无理,傲慢,破罐子破摔的人,于是嘴上的词开始变得恶毒:
“邓恩先生,我现在不仅怀疑这所学校的管理能力,更怀疑这所学校的招生,你们是可是国内排行前五的学校,门槛何时变的这么低?这种傲慢无礼没有素质的学生也能进你们学校了?”
怀特太太的目光转向陆青雨,如果眼神能下毒,她现在能释放出一吨的毒素来了,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人,上帝为什么不把他们赶出去。
“你的爸妈没有教过你礼节么?还是说你们天生就是如此下贱的坏种。”
邓恩和校长忍不了了,怀特太太说话简直太难听了,校长脸上表情严肃,怀特太太太肆无忌惮了,就在他要斥责怀特太太的时候,校长室的门被推开了。
齐飞带着律师来了,齐飞听说老板打架,怕老板被欺负,于是带了公司的超高价聘用的律师。
齐飞一眼朝陆青雨看过去:“老板,你没事吧?”
陆青雨摇摇头,陆青雨让汉斯帮了自己一个小忙,他让汉斯把打架的视频发给齐飞了,齐飞在来的路上也听到了汉斯给的解释,事情了解的都差不多了。
而齐飞这次带来的律师是乔迪布莱克,是个黑人律师,怀特太太在看见乔迪布莱克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邓恩:“请问你们是?”
齐飞:“我是陆青雨同学的监护人,这位是我们的律师乔迪布莱克。”
邓恩:“乔迪布莱克?那个乔迪布莱克?”
邓恩好像听过乔迪的什么事迹,在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还有些震惊。
乔迪:“没错,就是我。”
黑人在各行各业都受歧视,尤其是一些高知高薪的行业,乔迪业务能力突出,胜诉率在全美排行第三,他尤其擅长干一些替天行道的官司,加上他的肤色给与的方便,在政治风向上有一定的便利。
比如对方权势滔天,上下买通法院人员胜诉,那法官和这个公司就是种族歧视,一个有种族的歧视的公司,赢了官司和输了没有区别。
虽然听起来有些狗血,但是有用,也因此乔迪在很多律师眼里就像一块狗皮膏药,谁也不想碰。
他还有很多知名的案件,比如白人警察持枪击杀黑人,乔迪发起游街示众,还把白人警察送进监狱服刑140年的事情。
怀特太太作为一名律师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在看见乔迪的一瞬间,她才慌神。
乔迪也认识怀特太太,听说过她不少的事迹,一直没有机会交锋,今天这不巧了么。
乔迪直接道:“来的路上监控视频我们看了,斯坦先生对我方当事人挑衅,还有他和他的朋友对我方当事人群殴的行为我们会提起诉讼,另外,刚才这位女士对我方当事人的言语侮辱对我方当事人造成了严重的心理伤害,我们同样会提起诉讼。”
怀特太太不像惹上乔迪,语气缓和了一些:“我儿子才是被打成重伤的那一个,他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们各退一步,就按照校长的处理如何?”
齐飞看看陆青雨,陆青雨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胸口:“头疼,恶心,害怕。”
乔迪:“你们围殴的行为对我方当事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要不是我方当事人身手厉害,恐怕今天就要躺着进医院了,法律不会因为我方当事人厉害就判过错,顶多是防卫过当,可是你还有你儿子的侮辱还对我方当事人心里也造成了伤害,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怀特太太心里有些急躁,原先以为陆青雨就是个随便欺负的黄皮肤,没想到他会请到乔迪,该死的,现在事情麻烦了。
不过今天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放到校园外,否则以乔迪那个疯批的性格,指不定做出什么来。
怀特太太仗着陆青雨年纪小,语气带有威胁的意味:“我劝你想清楚,这里可不是日本或者韩国。”
“你还要在这边读书,得罪我们得不偿失。”
陆青雨小脾气上来了,踏马的没完了,他儿子误会他是日本人韩国人,他妈也这样。
陆青雨:“乔迪先生,你没来之前怀特太太对我言辞侮辱,不过我觉得这都是小事。”
众人看着陆青雨,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受怀特太太威胁所以退缩了?
怀特太太也以为是这样,可是接下来陆青雨的话让他们脸色大变。
陆青雨:“这样的人有一个两个不可怕 ,可怕的是有一群,听说怀特太太是一名律师,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工作环境让她如此歧视亚洲人,如果这么一堆人都有种族歧视的话,那我就很担心国际形势了。哦对了,斯坦同学的行为也让我好奇,应该不仅遗传他妈妈吧,是不是还有他爸爸的基因。”
乔迪是聪明人,立马就明白了,陆青雨这是想要把事情闹大,把斯坦的爸爸妈妈全部都扯进来。
聪明人对视一眼立马就心领神会。
“今天的事情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将整件事情全部披露在公众之下。”
怀特太太的脸色大变,邓恩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可是他莫名的觉色解气,之前都是怀特太太用舆论来威胁别人。
因为他们同为白人,怀特太太只要对他儿子的事情稍微添油加醋,他和校长就会很难办。
可是乔迪就不同了,他是黑人,因为曾经被压榨奴役,所以有乔迪作为律师,大家对案件第一反应肯定是他的当事人也受压迫了?他们肯定被欺负了,又是哪个种族歧视的白人给我们丢脸。
邓恩在心里偷笑,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斯坦现在不敢说话了,他感觉自己的妈妈好像很忌惮对方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