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单的检查后又开了一些药,蒋母放心了,兽医也放心了,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赚了。
因为要送兽医回家,蒋母嘱咐了几句,就要走了,姜峰和蒋茗茗把她们送到了大门口,挥手告别,刚转身要回院子,姜峰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门口的草坪不见了,刚刚蒋茗茗打电话是不是说明有信号了?
什么意思?这胡老板这么任性的吗?
没时间管这些的姜峰和蒋茗茗回到了院里,姜峰给蒋茗茗倒了一杯水,刚坐到小凳子上,又有客人到了。
这次来的人就是姜峰认为有联合国背景的胡老板。
胡老板手里提着一些水果,进门后没等姜峰开口,就热情的说到:“哎呦,大侄子,真是对不起,昨天的事真是没想到怎么能发展成那个样子,是我的错,是我对手下的人管教不严,伤了人,还让令尊受了委屈去了警察局,真是惭愧,惭愧啊...”
还没等两人开口,胡老板就劈里啪啦一大堆话,话音刚落,人就坐在了小凳子上。
“昨天下午,我就去警察局给令尊和我手下送了东西,你放心,吃的喝的铺的盖的一应俱全,拘留所的工作人员也都打点了,令尊可以放心的多住几天......”
姜峰蒋茗茗:(lll¬w¬),神特么的多住几天!
等到胡老板说完,姜峰问了一个他当下最关心的话题:“门口的草坪为什么铺了一天你就叫人又给拆了?”
胡老板:.............
“昨天你是不是叫人把手机信号塔也拆了?”
胡老板:.............
“村口通往县城的国道的水泥路是不是你叫人拆了的?”
胡老板:.............
“你别不承认,我昨天早上打电话没有信号,出门就看到你给外面都铺上了草坪,国道的水泥都被你叫人给扒了,对不对?”
胡老板一听这话:这是诽谤,诽谤啊,赤裸裸的诽谤啊。
旁边的蒋茗茗一听,天哪,这胡老板这么大能量吗?移动的信号塔都给拆了,国道的水泥路都给扒了,这后台得有多硬啊?
胡老板赶忙伸手打断了姜峰的话,连忙说道:“大侄子,叔知道你心里有气,有气你冲着叔一个人来,你安排的这些罪名是想把叔三族的人都给送进去啊,大侄子,不至于吧。”
“但是我昨天早上在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一点信号都没有啊。”
“你昨天早上在家打电话?你不是昨天中午才回来的吗?”
“我是前天中午回来的,我爸打电话叫我回来的啊。”
“阿峰哥,前天晚上你不是还和我一起吃饭看电影的吗?”蒋茗茗也有点糊涂。
“不对啊,我昨天一天在家没出门,我是前天中午请假回来的啊。”
“你是昨天中午请的假,我昨天中午去找你的时候,你们队长说你刚走,然后我下午就请假回来了...阿峰哥,你没事吧?”蒋茗茗担忧的问道,她现在严重怀疑姜峰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了。
胡老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原来这货不是诽谤自己,这货原来是个神经病啊。
“大侄子,我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你家不拆了,不拆了,这小院挺好的,空气也好,环境也好,很适合养病,你多休息,多休息,那个叔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不打扰了,先走一步,告辞...”说完,转头就跑。
直到跑到村口,胡老板才擦了擦头上的汗:太tm吓人了,原来这小子是个神经病,怪不得他爸昨天把他叫回来,原来是想让他弄死我啊,神经病杀人不犯法的啊......这房子不能拆了,少建一栋别墅就少建一栋吧,能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上了车,胡老板对司机说:“先去我老婆的超市拿点东西,然后去拘留所,我们再去看看那个姜大发...快...”
小车一个弹射起步,直飞县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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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茗,你帮我捋捋,我前天中午请的假,然后回家,我爸跟拆迁的人打架,被抓进了警察局,然后昨天遇到了两个外国人,一男一女,在我家折腾了一天,都没时间给我爸送东西,今天早上你就来看我了,这是不是前后一共三天发生的事?”姜峰掰着指头算给蒋茗茗听。
“你看啊,我昨天中午一点去找的你,你们队长说你刚走,我打电话给我爷爷,知道叔叔因为打架进了警察局,所以我下午上完课就请了假,回家后因为太晚了,所以今天一大早才来看你,这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连皮带毛一共两天,实际时间不到24个小时。”蒋茗茗也掰着指头算给姜峰听。
“不对,我爸前天进去的时候叫我看好门,然后我和村长爷爷一起回来的,后来你爸过来接的你爷爷,然后我给我妈上完香,在厨房把大门背出来用泥巴把大门镶好,因为天晚了我就睡了,昨天早上我一开门,门口有两个外国人,在我家闹腾了一天,买了我三瓶营养快线,还有火腿肠,再然后天晚了,我就睡了,今天早上你就来了。”
“两个外国人?这哪来的外国人?你是不是做梦了?”蒋茗茗问道。
“真的有外国人,你等一下。”说完,姜峰就跑进小卖部。
拿出了金牌和红宝石递给了蒋茗茗:“你看,这是他们昨天买东西时给的。”
蒋茗茗看着手里的金牌和红宝石,红宝石真假她分辨不出来,但金子她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这就是你卖了三瓶营养快线挣得?”
“嗯,他们身上没带钱,这是他们进出皇宫的腰牌,金的,这红宝石是那个自称公主的腰带上的饰品。”姜峰觉得这下我解释的够清楚的了吧。
蒋茗茗都懵了(⊙o⊙)?
现在的国际贸易这么好做了吗?wto组织都不管管,交易直接用金子和宝石做基本货币了?
看着姜峰一副认真的样子,蒋茗茗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阿峰哥,我知道你从小跟叔叔相依为命,过的很苦,这里是你唯一的家,突然要拆迁,叔叔又进了警察局,对你的的打击很大,但你不要钻牛角尖啊,你还年轻,就算没有家了,你还有我啊,趁着你现在病情还不严重,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这里治不好我们就去省府治,省府治不好我们就去京都治,京都治不好我们就去国外治,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的那一天...呜呜......”说着说着,蒋茗茗就哭了。
这什么意思?姜峰想了半天,突然反应了过来,叫道:“我不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