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黑色毛衣的青年随后赶过来,客厅目前一共十一人,他指着高志:“就是他说你们学生会的人都是走狗,学校的走狗。”
高志站起身来说道:“我是这样说的,不过你也不用这样强调几次,你也想骂就不用扣我头上。”我走到高志面前拉了一下他,我明白他心里有股火气,但是目前人多,场面有些不可控。高志没有理会我继续说道:“不就是查寝吗,现在几个意思,人都在这,没事离开。”
戴黑色眼镜框的人说道:“你?好装啊,你看我这样过来像是查寝吗?”
我迅速打开手机找导员电话,被另一个人伸手打翻在地:“找人吗,晚啦。”艹,心里有火气的不仅仅是高志,我慢步走到客厅门前把门重重关上并反锁,伸手喊田阔过来到卧室里面把门反锁,就他最重,一会儿别让他们五人进去。
我摊开两波人,把我的手机捡起来,保护屏摔坏了,看向那个戴黑框眼镜的那位:“你主事是吧,赔吧。”
黑框青年笑了起来:“你不是在搞笑吧,你和你那位朋友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说完从腰间抽出木制双截棍,后面三个也是拿出双截棍,那个块头稍小一点黑色毛衣那位也是鼓足气势,摆明了找事。
高志感到事情有些麻烦,不情愿的说道:“我一个人的事,道歉吗,我来说——对不起行了吧。”
“哈哈哈,就这语气我不接受,还有你也要道歉。”黑框青年把棍指向我。
我气笑了,把我手机摔了,还让我低头:“我不会道歉,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但凡明事理都知道,发起冲突我这边不会有一点责任。
黑色毛衣青年说道:“打一顿,所有事我一个人扛。”刚说完,一个棍甩出残影打在我的太阳穴上,我晕向一边,被武轩扶住,于衍嘉,袁海歌,高志直接动手和他们纠缠打起来,田阔听见客厅的吵闹也是跑出来参战。
我晃了晃脑袋,下手真狠,有些晕,武轩看室友落入下风赶紧去帮忙,我急忙去阳台用凉水冲洗一下,保持清醒,然后肚子里的怒火需要发泄,高志被那位黑框眼睛打翻在地,现在抱着头防止头部被踢踹。
我拿起阳台棒球棍(以前拿快递挣得钱,买了不少运动器具)直接向黑框眼镜那位青年头上劈去,青年有所察觉做出反应急忙拉开身位,不过客厅本就狭小十一个人挤在一起,急忙用双截棍抵挡,我的力道很大把他双截棍打飞出去,于衍嘉叫了一声——我靠,偷袭。黑框青年立刻一脚踹向我,被我用棒球棍狠狠击中小腿,受不了疼痛,躺在地上,高志爬起来伸出脚向他的头部踩去。
我把高志拉开,拿出棒球棍对着他一人身上招待,气势之凶狠让宿舍霎时安静下来,打了六棍之后高志急忙拦住我:“哥——哥,别打了,打出血了。”我拿开棒球棍,看着躺在地上的黑框青年,如爬虫般时不时扭动一下并痛苦的呻吟着。没打出血,高志怕出事,拦住了我。突然与于衍嘉纠缠那位皮夹克青年拿着双截棍甩向我的头部,我侧身躲了过去,快步向前一棍朝他的头部劈去,我瞬间红了眼,田阔过来拦我时,我对着他的身体打去一棍,后面收了些力道,不过还是令田阔惨叫一声,这个宿舍回荡着这位皮夹克青年哀嚎声,没人敢拉我,更没有人敢说我,我刚刚那一棍打蒙的不仅仅是田阔,是所有人。
“大哥错了错了,对不起,我给你跪下,我快不行了。”皮夹克青年求饶,我还是对着他的肩膀以及后背打过去三棍,他身上起码挨了十五棍,比旁边那个黑框青年耐打多了,皮夹克青年躺在地上求饶:“大哥别打啦,我赔你修手机钱,我就是过来撑场子的,我错了,别打了。”
我拿下棒球棍指向躲在最后面那位黑色毛衣的青年:“过来,你不是说一个人抗事吗,你俩站一边去,高志去把宿舍门打开,让他再喊一些人过来,打架?的还打进我的宿舍来了,好流弊啊。”
黑色毛衣青年颤颤巍巍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没享受过别人的奉承,到你这边见你们无所谓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不是,落差感作祟,你们放过我吧。”
我用棒球棍敲打着地面:“放过你,可以啊,门不就开着吗,你出去不回来不就行了,我们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站在门口那位白色耐克球鞋的青年把旁边伙伴手上的双截棍拿过来给我,态度很是诚恳:“对不起大哥,我们不懂事,能不能放我们离开。”
我想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说着:“可以离开,给他两巴掌,用力两巴掌,打完就可以离开。”我想到了夏俊和黄虎之间的关系,以他们这种破破烂烂的友谊,后面也是不会再来找我麻烦。
白色耐克球鞋青年犹豫一会儿,径直走到黑色毛衣青年面前,两个响亮耳光甩过去,这里面绝对夹杂着一些私人恩怨,然后看向我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离开,突然,地上躺着的两人立刻站起来,妈的装死,吓我一跳。我以为他们要反抗,结果,皮夹克青年快速走到黑色毛衣青年面前给了两巴掌便跑出寝室。顷刻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沉重,我以为是黑框青年要勒我,因为这里面主事的是他,我鼓足腰劲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摔倒在地,靠!是田阔。楼层的震动让黑框青年以为我翻脸急忙解释说:“大哥!他不是我们的人。”我没说话,在他们四个相继打完黑色毛衣青年离开后,宿舍外人就留下黑色毛衣青年求饶:“大哥,我真对不起,放我离开吧。”
我郑重强调一遍:“我说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门就是为你开的。”刚说完,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地上传来低微的声音:“哥,扶我,你刚刚给我一棍,又这一摔,我感到你有些陌生,我刚刚躺在地上看见我太爷爷在向我招手。”田阔躺在地上咳嗽几声。
我扶起田阔:“抱歉,我以为是他们,你得减减肥,这搭在我身上力道有些沉重,怎么可能不引起误会。”
……
我刚刚挨得那一棍部位青了,手碰过去火辣辣的疼。收拾完客厅,我们几位躺在床上回想刚刚的打架,对于我的做法都赞不绝口,真不怕他们告老师,带东西闯进宿舍,又是先动手,虽然我下手有些重,但是可以认为是正当防卫,我先挨得打,财产还遭受损失,我最多也是被导员口头教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