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赵艾嫌弃自己床单脏了,洗完澡跑去我的床上休息。经过刚刚那长时间的缠绵,体内的欲火消散大半,现在老老实实在卫生间手搓床单,回想着最后那种感觉,欲火又陡然上升……最后放进洗衣机里清洗……
关上灯躺在床上,我轻轻的从后面抱住赵艾,笑嘻嘻的开口道:“我还想要。”
赵艾立刻调整姿势,面对着我,我以为赵艾是在回应我,伸手欲褪去赵艾的衣服,赵艾在我的左侧伤口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滚蛋,疼死我了,再动我告你强奸。”
我迅速收回手,咳嗽几声,老老实实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聆听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我把窗帘拉开,看着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又把窗帘轻轻拉上,赵艾还在休息。我来到床边看着赵艾清秀的面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是梦,赵艾把她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冷静下来,我总有一种预感将来要负了她……换做柯玉馨与我在一起,我应该把持不住三天……手上传来剧痛,赵艾咬着我的手,这点疼痛我也能忍受,没有抽回手掌,让她咬着。
赵艾松开口,怨恨的说道:“棒槌,我突然间后悔把自己给你了,你个死人渣,你真敢上我,这事被捅破了,你还敢在村里见人,我不敢,家里人都会因为我受别人笑话。”
我回道:“没事,我娶你,今年回家跟双方家长坦白,同意就在一起,不同意你就说你被我糟蹋了,嫁不了别人,不同意也得同意。”
“滚!不嫁给你,就你昨天晚上对我的态度,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去到我房间给我拿衣服,我换好衣服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店里。”
“你穿啥衣服?我不知道拿哪件?”
“最近几天你看我穿啥?拿啥?休闲裤,短袖,滚滚,我自己去。”赵艾起身走一步,身体略微倾斜,我心虚地转过身去,然后感到屁股上挨了一脚……
雨停了,路上我和赵艾共用一辆车。我通过后视镜看不出赵艾的神色变化。“玉姐还没同意和我在一起,我感觉我俩能成。”
刚说完腰间的肉被赵艾提了起来,“我说了,昨天那件事你我都当作没发生,或者就当你捡漏,对你初中那顿打地补偿。你要是敢戳破就去警局告你,为了我的声誉着想,你还是瞒着比较好。”
我立刻求饶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让我想起半个月前认识的一个人,荷青龙,喜欢一个人可以付出这么多吗?”
“那是爱的纯粹,你个渣男,真后悔认识你。棒槌,你赶紧长大,沉稳一点,真怕你对其他小姑娘做这事。”
我厚着脸皮回问道:“做啥事?”
这次赵艾不再留手,用力掐着我腰间地肉……
我脸皮厚,面对柯玉馨跟个没事人一样,赵艾心理素质比较强没有当初柯玉馨那样害羞,无论是工作方面还是生活中地谈话来去自如。
最后几周很多课都已经结课,就剩下考试,书恋咖自带复习条件。吃完饭,我来到二楼刷高等数学二的相关试题。
等刷完最后一道题,我伸着懒腰才注意到柯玉馨在我旁边盯着我看。“咋了,大云朵?”
柯玉馨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叹一口气说道:“你昨天是不是又和赵艾在一起睡的?”
我心虚的回道:“是的。”
“脸皮厚,这你还敢承认,下次我突击检查,看你干什么。看来你伤口是好了,晚上来货你全给包了。”柯玉馨想给我一拳,手停在半空又恨恨的放下,换做以往看柯玉馨这副小媳妇模样,早就动手。但是对于昨天发生的一切,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赵艾,这么多年的书一瞬间感到白读了……
肆意青春那边人手够,晚上我留在店里搬完……赵艾等着我一起回去。
十点多,我拿着小板凳坐在卫生间老老实实搓洗小件衣服和袜子,同时心里在计划自己以后的道路,等台球室正常营业,我手里参与的店铺有三个,上个月肆意青春的营收整体情况比书恋咖还好,但是肆意青春的人手比较多,书恋咖玉姐上个月给了我两万三,肆意青春账本分红手里应该有一万多点,刚开业生意好点正常,但是维持下去却很难……
把衣服晾晒好,望着前面楼层里的灯光折透出来的烟火气,突然间感到有些迷惘,这个世界那么大,我怎么一直能窝在这个三线小城市里怡然自乐。我要出去闯荡,这里是机遇也是阻碍,大学四年尽可能地筹备创业资金,毕业后我要看看这个世界……
“给,辛苦你洗衣服给你削个苹果。”赵艾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接过苹果坐在沙发上休息,抱怨道:“你过来,我感到自己伺候个祖宗,衣服鞋拖地倒垃圾,什么活都被我干了。哎,命苦。”
赵艾瞅了我一眼恼怒道:“昨天被你睡了,你咋不叫命苦。”
我这口苹果差点把自己噎死看向赵艾:“小声点,这里客厅隔音不好。”
“呦,你还要脸了。”赵艾换个语调讥讽我。
我转头看着赵艾睡衣短裤显露出修长玉腿,心中的占有欲突然上来,两大口把苹果迅速吃尽。在赵艾错愕的目光下把她抱起,往我的卧室走去,赵艾反手提着我的耳朵娇羞道:“放我下来,流氓,禽兽。”
我赵艾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堵住她的嘴。赵艾的嘴里还残留着苹果的果香,我的双手很熟练的褪去赵艾的睡衣短裤。“最后一次,从此以后就别动我了,听见没。”
我从赵艾的身体上离开,来到衣柜翻找找到避孕套:“这个不能保证,这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有了第一次铺垫,第二次赵艾自然就顺承……
“人渣,你是不是睡过玉姐,上次你都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赵艾瘫软地趴在我的上身。
我如实回答:“没有,每次就差最后一步,玉姐不让。”
赵艾的手又揪住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柔弱:“死棒槌,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
我试着赵艾地手劲不大,轻轻摘掉赵艾地手调侃道:“我脸皮厚,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就欺负你,说不定就是一辈子,不对,就是一辈子。”
“滚!这是最后一次听见没?”
“没听见!”我拿起床头地纸巾,轻轻擦拭赵艾身上密密麻麻地汗珠。
“脏手拿开,起来一起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