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鸿报警!这可是许会长千金的继命参王,一定是这穷鬼偷来的。”
“对,一定是这么回事,我现在就报警!”萧宇鸿一拍大腿,双眼放光好像还有几分高兴之色。
“混账东西!我看谁敢!”萧顶天动怒指着萧宇鸿骂道。
“这是楚河的一片心意,若真是偷盗而来,他怎敢拿出来做为见面礼。华神医,你可看仔细此参王真的是拍卖会上的那支吗?”萧顶天心中疑惑不解。
华宗明拿起又看了看肯定道:“没错,便是这支!我华宗明敢担保,我一个医生,岂能看走了眼?”
“怪哉,许静出重金拍下,断没有转手的道理!”华宗明百思不得其解。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再一次落到楚河的身上,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找出答案。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如此人品不端,我萧代柔是不会嫁给一个小偷的。”楚河在萧代柔心里此时变得一文不值。
“爸,你和警局的黄督察不是同学吗?让他带人过来处理吧!”
“就这么见不得你老公好啊!真不是我偷的,而是许静硬塞给我的,说当作诊金。”楚河很平静,自辩清白道。
“什么,你唬谁呢?许静那是先天性心脏有问题,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华神医在此,他对许静的情况也非常的清楚。”别说萧代柔不信,就是华宗明也不相信,这骗鬼呢?
“没错,许静的病,一直靠着名贵药材续命!根本不可能根治,更不可能把这千年参王送你当作诊金,小小年纪竟然信口雌黄。”华宗明非常的肯定明确道。
“楚河,念在我与你师父的交情,你认个错!亲自上门将千年参王给许家送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不报警抓你!”萧顶天的情绪十分的失落,他没想到楚河的人品如此不堪。
“萧爷爷,这千年参王若真是我偷来的,我自断双臂!相信我,没有任何的问题,许家如果真丢了如此贵重的东西,早就满城风雨了吧。”楚河斩钉截铁道。
随后,楚河转身看向华宗明斥责道:“还有你个老东西,在别人眼里,你或许懂点医术,可在我看来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地,说什么萧爷爷的腿疾需要用这千年参王做药引方能治好!我看你是想借萧家之名将千年参王占为己有吧!”
“你根本没有本事治好他老人家的腿疾!”
面对楚河发难,华宗明就像被人踩了尾巴,脸色阴晴不定:“你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萧老爷的腿疾,缺的正是这味药引!”
“是吗?”楚河冷笑,嘲讽道:“我和你打个赌,你可敢应战!我只需要用银针针灸,他便可以站起来,行走如常!什么药引不过是你们这些庸医诓骗病患的虎狼之词。”
“虎谁呢,我华宗明给人看病的时候,莫说是你,你娘都还在娘胎里吧?赌就赌,你若是输了如何?”
“我若是输了,这千年参王归你所有!不过,要是我赢了...”楚河戏谑地指了指胯下:“你得从我这里钻过去,学三声狗叫,并且自废右手,从此不再行医,你可敢!”
闻言,华宗明心头有些颤抖,只因楚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但转念又想,萧顶天的腿疾不止他一人看过,最终还是用他的治疗方案,一直在坚持用的药也是他开的方子,对于萧顶天现在的情况,他自信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好,此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你得立个字据,这千年参王如果是你偷来的,与老夫无关,一切罪责皆有你来担!”
萧宇鸿一听急了:“不行,我爸的病怎么能让一个坑蒙拐骗的人来治,万一出事怎么办?”
“就是,我看还是让警局直接将他抓走更为稳妥些!”
“让他滚出萧家,我与他的婚姻从此作废!”
林云英和萧代柔母女也站出来添油加醋道。
“放心吧,有我在一旁看着,他若是敢乱来,我会阻止他的。至于他与萧家的恩怨,此事之后他怕也没有脸在萧家丢人现眼了吧。”华宗明面对一个亿的诱惑,早就心动不已,这等好事,打着灯笼也寻不着,他可不能让人能破坏了。
到时候,他只需要拿出一根参须作为药引为萧顶天把腿疾治好,萧家一定对他感恩戴德,他在海城的声望便可如日中天,财源自然滚滚而来。
这如意算盘算得可真是精到极致。
“爸...这个主意还得你自己拿!”萧宇鸿向来没有什么主见,否则萧顶天也不至于如今还不把家业交到他的手里。
萧顶天能把萧家做到今天这个地步,自有独道的阅人本领,这些人在争吵,他发现楚河始终如一,很冷静,并没有害怕,再想起他的师父,最终语重心长地点头:“好,楚河我都这把年纪了,你放心吧,就算没有治好,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放心吧,萧爷爷,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站起来。”
楚河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出萧顶天的腿疾结症所在,本想晚些再寻个机会给他治腿疾的。
如今形势所逼,楚河打开自己的布袋,取出看起来已经十分残旧的皮制的针灸包,一字排开。
此次,他仅取出五枚银针!
“萧爷爷,麻烦你趴在沙发上!”是的,楚河只需要在风府及左右的合谷、曲池穴各施一针,便可手到病除。
银针上泛起淡淡的金光,很快没入五个穴位当中。
“倒是懂些医术,只是妄想仅凭这五针就治好萧老爷子的腿疾,简直痴人说梦。”华宗明看到楚河施针的手法不屑地嘲讽道。
“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个湖江骗子。还好发现及时,要是把我家柔柔嫁给他,这辈子就毁了。”
“老公,报警没有,这种人不能如此便宜的就放过他!”
“行了,少说两句吧!”萧宇鸿刚才已经打过电话给老同学黄督察,此时脸色有些难看,像是有什么话不太方便说。
一切都等楚河行完针再说,他怕乱了老父亲的心性,在这节骨眼上可不敢造次。
“好了!萧爷爷的腿疾已经治好。”楚河将银针收回,淡淡道。
萧宇鸿上前将萧顶天扶起,关切道:“爸,你感觉如何?”
“是呀,爷爷,你站起来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