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房里,楚河的双手时而前推,时而又交错着,真气消耗极快,楚河的额上已经布满汗水。
他的一双大手不断的推拿在每一寸肌肤上,精准的在经脉被堵的穴道上缓缓游走,脑中并没有任何的杂念,平静如水。
楚河的这一套推拿手法,不仅能疏理经脉动治病救人的疗效,更有摧动人体各种微量激素分泌,让人直冲云端的绝妙体感。
随着楚河的手时而轻缓,时而沉稳的按压,宁姻心中升起一股子炽热,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仿佛从全身的骨子里升腾而起,实在是妙不可言。
这种感觉让她暂时忘却身体如火烤般的煎熬,舒爽通透的快感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她原本紧咬着的红唇变得有些干渴,紧闭的美眸渐渐变成微眯的迷离状态。
从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一阵呢喃的轻哼:“唔...”
吓得宁姻如在梦中初醒,忙将嘴巴紧闭,脸色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的红转变成潮红色,偷偷微张的眼睛匆匆瞥了一眼楚河,又慌忙闭上。
“痒,有点点痒......”她朱唇轻启解释道。
如此丝滑温润的手感,再配上如此天籁般的呻吟,让楚河非常无语。
不过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楚河清楚的知道现在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如果不能一次将经脉的堵塞用真气化开,对宁姻的身体来说只会百害而无一利,只有化开,才能进行下一步的针灸,为她固本培源。
“宁小姐,你忍一下,马上就好。”
楚河手上不停,轻吐出一口浊气,双手继续游走,此时已经到了小腹之下,只需要推至脚指尖便可完成。
“嗯!”宁姻从鼻腔中哼出,算作回答。
数分钟之后,楚河深吐一口气,终于收起双手:“好了,可以转过身去,我马上给你扎几针。”
针灸只为固本培源,对楚河来说简单得多!
终于楚河将针收回,淡淡道:“好了,第一个疗程,已经结束,接下来每隔三天做一次针灸便可以痊愈。”
宁姻起来,以火星撞地球的速度,把衣服往身子上套,一边说道:“楚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今天好舒服,三天后可记得过来为我再做一次哦。”
楚河背着身子,收拾银针,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推拿加上针灸用时可真不算短,对于等待的人来说,更是如坐针毡。
屋外。
便是萧代柔也烦躁起来:“怎以这么久,楚河在里面到底在做什么,要知道治胡爷爷都没用这么长的时间。”
“不会是姻儿出事了,他没有办法医疗,又不敢出来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将他五马分尸。”
本来就提心吊胆的林桂英听到萧代柔的话,人一下子马上更加的紧张起来,这次让楚河治,全是因为楚河能与宁姻跳舞而宁姻一点事儿都没有,她才抱着死马当着活马医试一试的态度同意的。
“妈,谁又惹你生气了,火气这么大,要不要让楚神医也给你扎几针。”
宁姻神清气爽的从屋内出来,在她身后的是风度翩翩的楚河。
“姻儿,你的病真好转了吗?”林桂英看到女儿出来,上去握住她的手,惊疑不定道。
“是啊,我从来没有今天这么舒爽过。”
萧代柔看到宁姻脸上尚未褪去的潮红,则阴阳怪气道:“楚河,你到底对我表姐做了什么。”
楚河感觉到萧代柔像是在审犯人,一脸的无辜:“能做什么,当然是治病啊。”
“哦。”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反正心里总不是滋味。
正在这时,林云英拽着萧鸿宇找了过来。
“爸,妈,你们怎么也来了?”萧代柔觉得有些奇怪。
“我和你爸过来,不是来找你的,而是来找这臭小子的。”林云英没好气道。
她又用手肘顶了顶萧鸿宇,萧鸿宇眼神闪烁看向楚河:“楚河,你过来一下,我们有话想对你说。”
“好!”
林云英和萧鸿宇直接将楚河带到林家大宅外的稻田边,这才停下来。
“找我想谈什么。”楚河主动开口淡淡道。
“这卡里有一千万,比之前说的五百万翻了一倍,我们希望你直接从这里离开,永远的离开柔柔。”林云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来,说道。
楚河轻笑道:“我想你们二老搞错了,我和你们的女儿在一起,不是为了钱。”
“你笑什么,是闲钱少吗?”林云英瞪着楚河质问。
“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柔柔,撕毁婚约。”
楚河真想不明白,萧代柔的父母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非得把他给逼走:“在你们眼里,我来萧家就是图钱吗?”
林云英不屑的冷笑:“我可是过来人,我吃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柔柔是孝顺她爷爷才不好跟你撕破脸皮的。别以为你手上有一张破婚书就有与我叫嚣的资本。”
“今天能和你站在这里谈论和解决这件事情,这是给足你面子。”
楚河无语轻笑,这是要彻底摊牌了:“所以呢......”
“让你拿钱离开这是客气的,不然,接下来我们有得是手段,让你什么也得不到,像条狗一样离开。”
“呵呵...”
“你笑什么?”
“这是我和萧代柔两个人的事,如果不合适,我自会离开,就不需要你们操心了。难道在你们的眼里,只有把女儿变成摇钱树,按你们的意思联姻,拿钱打发我,不就是准备让她嫁给欧阳珂那个混蛋吗?”
“对,欧阳家能让萧家更上一层楼。你注定只是柔柔生命中的过客,再加一千万,一共两千万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林云英是咄咄逼人,非逼楚河就范不可。
“抱歉,你说完了吗?我和你女儿的事情,除非她亲口让我离开,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我能为萧家带来的,一定比欧阳家的要多得多。”
“笑话,别以为你懂点医术,就很了不起,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身败名裂,成为过街老鼠,在海城呆不下去。”整个过程之中,萧鸿宇一声不吭,只有林云英像是着了魔一般。
楚河暗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猫腻吧。”
于是楚河将目光落在萧鸿宇的身上。
“萧伯父,这件事怕是没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