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南疆的武林巨擘已经是风雨欲来,摇摇欲坠一般。
白无缺在与大家共饮三杯之后,便被墨染晴叫到了后院。
“说吧,墨家安排的事情,进行得如何了?还有为何对东江武林盟区别对待......”墨染晴的声音有些生冷。
“是这样的,墨家让白家借这次寿宴,邀请南疆武林中的这一年来,较为出色的年轻才俊前来。
楚河本在名单之外,可就在昨天,白家突然收到墨家的要求,这才向他发出邀请的,而墨家原来的要求是尚未婚配的,这个楚河却已经与海城萧家有了婚约。
而白家区别对待,便只是想杀杀他的锋芒,此子在短短数月内,不仅让海城萧家,从末流的三流家族,晋升为海城第一大家,更是将楚门的势力范围,扩张至望山城,又一跃成为东江武林盟盟主。”
白无缺不知道为何墨家会让他如此安排,楚河显然并不符合条件,而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他想打压楚河的锐气,不曾想事得其反。
当听到楚河已经有了婚约,墨染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心道:“竟然,他已经有了婚约。”
“好了,把那些名单上的人叫进来吧!”墨染晴有些无奈。
白无缺退出去。
“小姐,不会是那个无耻之徒吧!”她身边的护卫轻咬嘴唇道。
墨染晴心里复杂:“没听到他已经有婚约了吗?”
“可是,其他的那些人,刚才我们两个都去试探过了,资质平平!”
“是啊,小姐,那些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小姐!”
两名护卫你一言,我一语的。
果然,在白漠的带领之下,共有十名二十出头,三十以下的南疆武林年轻一代,走了进来。
一名脸上有几分英气,一身名牌的公子哥主动上前:“见过墨小姐,我是越家剑掌门之子越不凡!越家愿意为墨家效力!”
“我是毒魂谷少谷主,我外婆说了,只要钱到位,墨家有事尽管安排。”此人流里流气,一双老鼠眼,不老实的打量着墨染晴,身上散发着轻浮的气息。
这些人都以为墨家要私下招募一批得力的,年轻一代南疆武林中人为之所用。
纷纷上来,都是表忠心的。
谁也不敢往婚姻大事上去想,这堂堂的京城第一美人儿,他们可不敢惦记。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关于墨染晴的婚事,已经在墨家提上了议程,只是老家主,她的爷爷墨忠突然说出,墨染晴已经有婚约在身一事,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婚书所指的是何人,老家主只是摇了摇头。令他不得不给楚河师父去信,就在十日前,墨老家主的信,终于有了回信:“我给老神仙的信,终于有了回复,他只说爱徒已经下山,此刻在南疆!”
“这门婚事除非能让对方主动退婚,否则,墨家只能无条件接受!当年若不是老神仙,京城墨家,早已经家破人亡,不复存在。墨家岂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墨忠,想起往事,仍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墨君晨一听,笑道:“十日后刚好是白无缺六十大寿,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让染晴前去一睹那人的真容。若是老神仙弟子过于平庸,那也不能委屈了染晴,怎么说咱们也是京城名门望族。”
墨君晨更看重的是第一大元帅之子,与墨染晴青梅竹马,一块跟着大元帅习武,两人虽然以师兄妹相称,却早已经暗生情愫。
墨家若能与大元帅府联姻,也可巩固墨家在军方实力欠缺的问题,从而与京城楚家有一争京城第一大家的实力。
于是,墨君晨便想出了这样一条计策。让墨染晴借着给白无缺贺寿之名,前往丽城。
然后想办法试探出,在这些年轻一代中,谁才是老神仙的爱徒,若是不满意,再借南疆武林大会之机,借白家之手,将人除去。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墨家也就不算悔婚了。
楚河坐实东江武林盟主之位,为了保险起见,墨君晨这才临时在名单之中把楚河也算上,同时为了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便让白家邀请整个东江武林盟。
那想白家却擅自做主,有意为难楚河等人,想要借机打压风头正盛的东江武林盟。
十人都向墨染晴表示要效忠墨家的意思,这让墨染晴皱眉,很显然这些人中,并没有墨忠提及的是与她有婚约之人。
“行了,以后,你们就听白家主的安排,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都下去吧!”墨染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
而在外候着的白漠,更是迫切的想知道墨染晴究竟招这些年轻一代欲意何为?
“如何,墨小姐可有与各位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所人摇头,表示不知道墨染晴叫他们进去所为何事。
“不应该啊,墨家此次专程从京城派人前往,应该有大事才对!”白无缺在听了白漠的话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墨家这迷魂阵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
而此时的楚河他们正在丽城最大的酒店,包下了最为豪华的包厢,吃着山珍海味,自在又逍遥。
“先生,今日若不是你人间清醒,咱们这可真是要做一起赔本的买卖了!”唐佑礼几杯酒下肚后,话开始多了起来,又旧事重提!
容肖轻笑:“以后做事,要沉稳一些,都听先生的,只要楚小友在,咱们楚门中人,绝吃不了亏!”
“以后凤仙派也是楚门的一份子,照我看,整个东江武林都应该归于楚门!”何仙姑脸上泛着酒红,今天楚河这翻身仗,打得是真漂亮。
让她打心底里服气,难怪容肖这样的人都死心塌地的跟着,如今她也下了决心。不仅仅加入东江武林盟,更是要成为楚门中的一份子。
楚河放下筷子,扫视着他们,知道这些人借着酒兴,正在说大话,也不挡着。
他站起身来,举起酒杯:“来,大家干了此杯!我就先回房休息了,你们尽兴!”
“干!”
大家都站了起来,一饮而尽。
楚河回到房间,准备洗澡,在拿衣服时,师父给的锦囊又掉了出来......
“师父,那就不要怪徒儿不厚道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这是你老人家的意思.....”
楚河不厚道的笑了,伸手打开锦囊,动作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