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人攻略第一条,要时刻给喜欢对象发消息,让他知道你在想他。
“叮咚”手机上弹出来一条消息,知念点开一看: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追人啊,不知道发早安吗?】
知念眼里闪过笑意:【对不起嘛~我第一追人,不太熟练】
王鹤棣收到消息嘴角的笑容控制不住的上扬:【那你注意点,我今天有录制,不能带手机,可能回不了你消息。】
知念看着到消息之后,回想着追人攻略第二条:要给对象报备自己的行程,以免对象需要自己时找不到自己。
【嗯嗯,录制顺利,我今天也有拍摄。】
想了想又发送了一条:
【等你收工要不要一起吃饭?】
王鹤棣那头看见知念约自己吃饭,小声嘀咕:“真是的,还是这么直白。”
【可以!】
知念挑眉,呦呵;
【那在家还是去外面吃?】
王鹤棣看见在家两个字,脸一红:【在家吧,外面容易被认出来。】
【好啊,那我买好菜在家等你。】
回复过后,知念就收起手机去上班了,现在工作室订单排的太满了,光靠知念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又招了几个摄影师 ,然后把工作室对面的房间也租了下来,给直接打通。
忙完之后,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知念开车去超市买菜去了,想了想还是火锅吧,简单好弄。
回到家,开始收拾,等把东西都摆好之后听见了门铃声,打开门王鹤棣领了点饮料和啤酒走了进来。
知念把去超市买的拖鞋给他:“呐,拖鞋。”
王鹤棣看着这明显是给自己买的拖鞋,心中一暖,还说不会追人,这不是挺会的吗?
坐在餐桌前,吃完饭之后依然是王鹤棣去收拾,知念在他身后看着。
王鹤棣有些受不了身后那炙热的目光,转过身无奈又宠溺:“你先去沙发上坐着,我很快就好。”
知念点头说好,刚吃完火锅,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一身火锅味:“那你先弄吧,我去洗个澡,一身的火锅味。”
厨房的王鹤棣握着碗的手一紧,声音有些颤抖:“好。”
如果这时知念能转过身子走到他面前就能看到他涨的通红的脸。
收拾好之后,坐在沙发上的王鹤棣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坐立难安,耳朵通红。
“啪嗒”浴室门被打开,王鹤棣想看又不敢看。
身边传来一阵馨香,知念穿着睡衣擦着头发看着侧着身子的王鹤棣:“你干什么呢?”
王鹤棣感受着越来越近的馨香,听见知念的话,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闭眼?”知念站到他面前,弯腰看着他紧闭的双眼。
狡黠的精光从知念眼中划过,看着王鹤棣颤抖的睫毛,知念低声一笑。
王鹤棣感觉此刻像极了唐僧进入女儿国那一幕,睁开眼就会万劫不复。
果然,看着面前刚洗完澡的知念,一身简单的吊带睡裙,领口露出白皙细腻的大片皮肤,还在滴水的黑色秀发,水珠顺着脖颈流过锁骨再往下......王鹤棣的脸红的滴血:
“时间不早了,我我我,就先走了!”说着站起身就想走人,但是手却被身后的人一拽,身体一个不小心被她拽倒,看着在自己身下笑的一脸开心的知念,王鹤棣的眼眸一暗。
知念含笑的双眼此刻带着勾人的妩媚,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我不喜欢你发的追人攻略。”
娇软诱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王鹤棣喉结滚动,沙哑的开口:“怎么了?”
知念把他往下一压,双腿缠上他的腰间,红唇凑到他的耳边:“我还是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
胸前碰上一股柔软,腰上被白嫩的双腿缠住,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滑落,撑在沙发两旁的胳膊有些颤抖。
“你要拒绝我吗?”知念此刻仿佛是引诱唐僧的道心的妖精,娇媚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
可是王鹤棣不是唐僧,而是一个正常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本来撑着沙发的双手一只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让她紧紧的贴向自己,一只手滑到睡裙滑落的地方。
此刻本来害羞的不行的王鹤棣被怀里的人刺激的眼睛通红,凶狠的吻落在一直引诱的自己的红唇上,由浅入深,知念被他吻的都要喘不过气了。
狭小的沙发让荷尔蒙蔓延的肆无忌惮,知念后背靠着沙发,修长的颈项向后背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手指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却被一双大手又重新挂在脖子上。
湿漉漉的秀发贴在皮肤上激起一层颤栗,本来洗去的火锅味道又被王鹤棣染上,知念不满的推了推他的胸前:
“嗯.....我刚洗完澡....”刚开始一撩就脸红还以为很纯情,结果现在怎么变成饿狼了呢。
“没事,我一会儿帮你再洗一遍。”王鹤棣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手重新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个用力把人抱起。
“啊........”知念发出尖叫声,随着他走向浴室的浴室的步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双眼迷离的挂在他的怀里。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又重新响起。
第二天醒来,腰间被一只胳膊紧紧的抱住,知念稍微动了一下,身后的人就拥了上来,脖颈后背被人吻住,低哑带着睡意的嗓音响起:“早~”
知念的脖子被他吻的有点痒,笑着缩了一下:“早~”侧过身子抱住他的腰。
王鹤棣玩着她的发尾想起自己还要去录节目,有些不舍的把人抱紧:“我要去录综艺了,要一个星期才回来。”声音蔫蔫像是在撒娇。
知念摸着他的腹肌,凑上去亲了一下他安慰:“嗯,那我在家等你好不好~”
声音轻柔的仿佛羽毛一样扫过王鹤棣的心尖。噌的一下就能轻易点燃身体里的那团火。收着她腰间的手用力,像是要把人勒进自己的身体里,恨不得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