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着,照顾着,就这么觉得她要是一直这样的话,自己好像也能照顾她一辈子,她这么乖,这么听话,养在角宫里也挺不错的。
而且她本来就是宫门的待选新娘,自己只是提前选定了,又有什么问题呢。
宫尚角看着怀里的人,深邃的眼眸里笑意荡漾还带着势在必得。
知念看着他充满侵略的眼神,不见一丝害怕,看的宫尚角的内心更加翻滚起来。
“念念!”
宫尚角:“?”
知念重复:“念念!”平常一下子就懂了,今天怎么这么笨啊!
宫尚角好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眉眼含笑的看着她:“你是想让我叫你念念?”
知念点头。
宫尚角故作思索,在她期待的目光下问道:“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知念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宫尚角,你的脸呢?要不是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你信不信我拿出我沙包大的拳头让你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逗的!
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宫尚角继续逗她:“你要我叫你念念,这是你对我的要求,不应该给我好处吗?要知道我在外面做生意可是从来不会亏本的。”
知念听完,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宫尚角含笑的样子,突然凑近。
宫尚角瞳孔一缩,嘴角上残留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人清楚的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宫尚角第一时间不是惊喜,而是愤怒,脸色直接沉了下来,握住知念的胳膊:“谁教你的?”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知念歪了歪头看着他:“娘亲每次这样对爹爹,爹爹就会很开心的。”
宫尚角:......沧掌门在女儿面前都不注意一下的吗?
已经永久沉眠的沧掌门:我不是,我没有,小心我告你诽谤啊,他诽谤我啊。
宫尚角语重心长的对着知念说道:“以后这种动作不能随便跟别人做,知道吗?”
知念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直直的看着他,像是要看近他的心里去一样:“别人不可以,那可以和你吗?”
宫尚角听着她这直白的话和纯真懵懂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神似有暗浪翻滚,喉结滚动,良久带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嗯,可以!只可以和我。”
知念水汪似水的眼眸里像是星星坠落,灿烂银河,美极了。
“啵~”
“喜欢你!”眼带星河,眉眼含笑的说着最直白简单的话语,却让人的心暖发麻。
宫尚角乌黑的眼眸更加暗沉,伸出手遮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
“唔—”
唇齿交缠,果然能说出让自己这么心动的话的地方甜的能直接甜进自己的心里,软的让自己身体恨不得把她直接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宫远徵拿着熬好的药过来的时候,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但是傻子还是那个不理人的傻子,哥哥还是那个哥哥,说不上来,但又感觉不到哪里奇怪。
把药递到知念面前,语气不耐烦:“过来喝药。”
知念看着离老远都能闻到苦味的药,赶忙后退,拉过宫尚角,藏在他身后,拒绝的意思显而易见。
宫远徵看她这个样子就来气:又躲我哥身后!!!!
上前就要拉她出来准备硬给她灌下去,结果手被宫尚角挡了一下,宫远徵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哥?”
宫尚角从他手里接过药:“我来吧。”
宫远徵也没多想,对于自己哥哥,宫远徵一向是采取无条件信任的原则,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
“对了远徵,念念今天的智商和表现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是你昨天给她用了什么东西吗?”宫尚角在叫出念念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万幸自家弟弟被他后面的话吸引了,没有追究称呼的问题。
宫远徵听到她在好转,这药不是还没喝的吗?昨天自己没给她吃药啊,皱起眉,冲着知念说道:“喂,傻子,手拿出来让我再把把脉。”
宫尚角听着这声傻子有些刺耳:“远徵,你的礼仪呢?”淡淡的声音带着威严。
宫远徵撇撇嘴,有些心虚,自己也知道这么叫别人不好,但是自己一看见她黏着哥哥就有些忍不住,总感觉这人是在跟自己抢哥哥。
“抱歉,沧姑娘。”
被两兄弟讨论的话题人物根本不在意,自顾自的玩着宫尚角背在身后的大手,一会儿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的大手里,一会儿再和他比比谁的手大,还有在他的手心里乱写乱画,可把知念给忙坏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这兄弟俩的对话。
还是宫尚角捏了捏她的手,才让她探出头:怎么了???
灵动的双眼猫猫探头般看向宫尚角,宫尚角眼尾笑意勾起:“把手伸出来,让远徵弟弟给你检查一下。”
提起检查,知念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宫远徵想要拿刀和针对自己,说的是研究,谁知道他想干吗?眉眼间有些抗拒,满脸的不乐意。
宫远徵气的跳脚:“那你是什么表情,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求着我出手我都不看的,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宫门医术最高的!你还不乐意了?!!”
宫尚角安抚的看向自家弟弟,声音里带着宠溺:“谁叫你第一次见面就拿着刀和针吓她。”
自己从小养大的弟弟能不知道他当时想干吗?检查是真,但是借机想要吓唬一下念念也是真。
提起这个宫远徵有些语结,自己当时确实是存了想要吓唬教训一下她的意思。
错了就是错了,自家哥哥从小教自己要有担当,但是自己每次看到这个沧念心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怼她,真是奇了怪了,好像两人天生就犯冲一样。
宫远徵看了一眼自家哥哥,虽然还是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语气明显软化了许多:“上次是我不对,这次不拿刀吓你,只是简单的给你检查一下。”
知念好奇的看着他,像是在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第一次被那双清透含水的眼睛盯着,不再是无视也不再是淡漠。
宫远徵头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的脸怎么这么小?是沧澜派都给她饭吃的吗?眼睛也大大的,比自己的大,脸也挺白的,擦粉了吗?嘴巴红红的好像还有些肿,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的宫远徵,眼神闪烁:看,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