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子和雪童子刚要走近云为衫,突然出现一个一身黑衣蒙着脸的人,抓起云为衫就跑,雪童子立马飞身上前去追。
快要追上的时候,雪童子出掌想要把人击落,但是谁知黑衣人反手就是一回掌,两掌相碰,雪童子神情震惊:好惊人的内力。
被迫停下来的雪童子看着远处离开的两个人影,神情凝重:宫门中何时出现了内力这么强的人,前山的人知道吗?
知念带着云为衫跑出一段距离之后,看样子没人追上来之后,手刚一松,云为衫立马翻身握住手中的刀挡在自己面前: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因为刚才被她抓着跑,云为衫可以肯定这是个女子,但是她的武功之高,绝对不可能是上官浅,难道是那个潜藏在无锋中的前辈?
想到这儿,云为衫眼中升起一抹期待,但是在知念摘下面罩之后,眼中的期待迅速熄灭,转为震惊:
“是你?”
知念拿出一块令牌,云为衫顾不上震惊,立马下跪行礼:
“魑阶云为衫参见大人。”
知念:“嗯,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完成之后,给你解药,顺便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刚听到解药的时候,云为衫就有些激动了,等听完之后,有些期待但又小心翼翼的询问:“敢问大人,是何机会吗?”
知念低头双眼直视云为衫轻轻一笑:“你不是想要脱离无锋吗?我给你一次光明正大脱离的机会,任务完成之后,留下或者离开,都随你。”
云为衫难掩激动和兴奋,但是被面前的人轻而易举就点破自己的内心,在高兴兴奋的同时藏着巨大的害怕:
“属下绝无半点背叛之心。”激动褪去,云为衫害怕这只是一场试探,后背上冷汗涔涔,急忙表达自己的衷心。
知念摆手:“别想太多,一个魑而已,我还不屑于试探和撒谎。”
云为衫沉思良久,决定相信眼前的人,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就凭她手里的无锋令牌,无锋众人凡是见此令牌者,优先以她的命令为准,听从她的安排。
云为衫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她口中的承诺太诱人了,不管真假,云为衫都想试试。
夜晚,乌云慢慢的遮住了天空的月亮。
羽宫里宫子羽和上官浅两人坐在屋内。
宫子羽:“我按你说的做了,这下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了吧?”
上官浅看着宫子羽的眼神,呃,怎么说呢,应该是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好骗的人吧,自己只是跟他说自己有老执刃出事的线索,他就信了?还按照自己的要求选了自己成为他的新娘。
“老执刃出事当晚,有一个黑衣人从我窗前飞过,当时我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现在细细想来,那个人影好像有些慌张的是从外面进来的,她回来之后不久就听到宫门的侍卫前来搜查了。”
宫子羽思考着她说的话,从外面回来?难道那个凶手一直藏在新娘中?
“你为什么当时不说?”
上官浅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声音柔弱,无辜极了:
“当时侍卫大哥们并没有搜查出什么来,我也就以为是我看错了,而且我也害怕啊,如果是真的,你们宫门的人都没有查出来,我要是说了,被她发现灭口了怎么办?”
宫子羽:......感觉宫门被鄙视了。
“你当时看到的人影往哪边去了?”
上官浅:“左边,她是朝我房间的左边过去的。”
宫子羽回忆着上官浅左边都有谁,瞳孔一缩,上官浅住的比较靠后,她的左边就只剩一间房间了,那间房间里住的是云为衫。
薄唇轻抿,目光沉沉的看向她:“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
上官浅微微一笑:“我只是把我看到的,知道的都讲给执刃听,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宫子羽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像是在辩驳她说的是真是假,上官浅从容面对,丝毫没有露出半分破绽。
最终,宫子羽垂下自己的眼眸:“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走出房间之后,看了一眼上官浅的房间,招手叫过来侍卫跟他说了一些话,就和金繁带着人前往女客院落。
女客院落里,宫子羽带着人站在云为衫的房间面前,想要伸手推门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眼神里满是纠结,随后眼睛一闭,再睁眼满是坚定的推开房门。
“云姑娘?这么晚了抱歉打扰了,但是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一下云姑娘?”
隔着屏风,再加上没有点灯,屋内漆黑一片,看不清屏风后的床上是否有人影?
迟迟听不见回答,宫子羽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金繁,心中一沉,点燃蜡烛,绕过屏风,看着空荡荡的床上空无一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金繁。”一声轻唤,金繁立马来到宫子羽身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神情有些担忧的看着宫子羽。
宫子羽一身黑金色的大衣,脸色紧绷,眼神冷漠,挺拔的身姿依稀让金繁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老执刃的影子。
“金繁,带人搜查宫门上下,找到云为衫。”
金繁双手抱拳:“是。”
金繁领了命令带着人出门找人去了,屋内剩下宫子羽一人站在里面,影子被拉在地上老长,久久不动。
云为衫一夜之间在宫门就像是消失一样,彻底找不见踪影。
宫门正殿里,宫子羽和宫远徵都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看见后山之人来到前山的。
雪重子跟宫尚角打招呼:“好久不见,角公子。”
宫尚角点点头:“嗯,好久不见,这次能让你们出来,是后山出了什么事吗?”
宫远徵和宫子羽看着两人打招呼,眼神中透露出震惊:
“哥,你怎么会认识后山的人?”
雪重子解释:“角公子成年时,来到了后山参加了三域试炼。”
宫子羽好奇的询问:“通过了吗?”
雪重子还没回答,宫远徵就一脸自信骄傲的抢答到:“那肯定通过了啊,我哥是谁啊,怎么可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