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出了霍译廷的窑洞脸一直都是红,这个男人真是无一不性感,无一令人沉迷。
廖长江看着目露春意的陈雪,很不高兴,“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看姚初一的那个客人了吗,怎么这副表情?”
陈雪看见廖长江的阴郁的脸色,连忙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说道:“哦,没什么的,只是刚才走得有些急了,你也知道我身体不是很好,走得急了就有点气喘。”
廖长江明显不信,盯了她一会,看得陈雪有些不自在,低下头不吭声,廖长江才收回了视线,问道:“你去打听那个人的情况,打听得怎么样了?”
陈雪这时候才想起她去找霍译廷的目的,刚才只顾得羞涩了,忘了要打听的事情,于是调整了下情绪,对廖长江说道:“我试探了一下,他并没有多说,我抽时间再去打听打听。”
廖长江不置可否,走到了她的身边,把她揽进了怀里,陈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任由廖长江抱,廖长江把嘴凑到了陈雪的旁边,低声说道:“今天晚上来我这里来,嗯?”
陈雪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廖长江笑了,手开始不规矩地在陈雪身上摸来摸去。陈雪依偎在廖长江的怀里,不禁想到霍译廷宽阔的胸怀,有些心猿意马,对正摸着她的廖长江有些厌烦,但是她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她与廖长江已经很多年了,她长得漂亮,上了大学之后,有很多男生追她,但是她一点也看不上那些生涩而且贫寒的男生。大二的时候,廖长江给他们上专业课,翩翩的风度,渊博的知识,一下子就深深吸引住了她,与周围那些仿若生瓜蛋子般的男生相比,廖长江的成熟稳重,简直太具魅力了,于是每次上廖长江的课,她总是坐在第一排,认真专注地听到他讲课,廖长江也很快注意到了这个漂亮的女生,被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关注与崇拜令廖长江沉醉不已,就在这种心照不宣的暧昧下,两个人很快在一起了,一番水乳交融之后,两人感情愈发深厚,简直是片刻不想分开,因此,大学毕业后,陈雪很顺利地读上了廖长江的研究生,一直到现在两人一直在一起。
当然,以廖长江的年纪是不可能没有结婚的,甚至他的孩子年纪都不小了,陈雪几次提出来,希望跟他结婚,但是他都不敢答应,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妻子娘家厉害,本身也比较蛮横,他是万万不敢得罪的,无奈只能伤了美人心,为了弥补美人受伤的心,只能在金钱,荣誉和地位方面加以弥补,让家境一般的陈雪心甘情愿跟着他了这么多年,不过现在陈雪的心有些乱了。
晚上陈雪依约走到廖长江的窑洞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就这么轻的推门动作,在平时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旁边的林嘉伦白天累了一天晚上睡得跟死了似的,而姚初一住得又有些远,根本听不到任何动静,所以来到这里之后,两人偷情了很多次都没有人发现。可今晚不一样,旁边住进了霍译廷。而霍译廷由于工作的原因警觉性那不是一般的高,如此轻的推门声音仍然惊动了他。
他知道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能只是某个人上厕所,但是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回来,出于职业的敏感性,他仍然起来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轻轻地走到院子里,他隐隐地听见中间的窑洞中传来的细细的呻吟声,慢慢地走到窑洞的斜窗边,凭着他的眼力透过翘起的窗帘,看到窑洞内在昏暗的光线下两具交叠翻滚的身影。
霍译廷不禁哑然失笑,原来竟是这样,真令人无语。他慢慢地退了回去,回到自己的窑洞中继续睡觉,看来他应该提醒他的姑娘离那两个人远点,不过他还不知道他的姑娘对那两个人的暴击,他还是小看了他的姑娘。
第二天一大早霍译廷起来,一出门就看到姚初一正蹲在那里刷牙,不禁又笑了起来,姚初一听见笑声回头看见是他,白了一眼,“你总是笑什么呢?”
霍译廷走到她的身边蹲下,“现在的你,谁也不会想到你是京都首富姚家的千金。”
姚初一毫不在意,“京都姚家的千金又怎么了?自古以来落魄的王公贵族多得数不胜数,我一个小小的暴发户的闺女,有什么好不平的?”
霍译廷笑了,光这份洒脱,一般人都比不上,对自己父亲的定位,姚初一总是非常精准。对姚初一说:“你今天打算做什么?还下地吗?”
姚初一点了点头,“嗯,要给小麦追肥了,估计这是最后一次。”后面的话说得很低,霍译廷没有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接着又反问:“你今天有什么打算?要不你四处转一转,不过我可能没有办法陪你。”
霍译廷说:“我不用你陪,我跟你一块儿下地,体验体验你的工作。”
姚初一上上下下打量他上白下黑的休闲服,不怀好意地说:“你打算穿这一身去挑大粪?”
一句话把霍译廷给整无奈了,苦笑着摇头,然后对着姚初一一拱手:“大小姐,请把装备给小的准备上。”
姚初一笑得几乎坐在地上。
在廖长江的窑洞里,陈雪透过斜窗看到这一幕,不禁紧紧地攥住了拳头,这个姚初一长得那么土气难看,凭什么会吸引像霍先生那样的人物,真是下贱。
而同时廖长江也看到了霍译廷,不禁一阵嫉妒,如此年轻、如此帅气、如此挺拔,是他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远远无法比拟的,看见一旁的陈雪也在看向霍译廷,便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沉声问道,“怎么,看上这个男人了?”说着手紧紧地捏住陈雪的腰。
感觉到腰上越来越疼,陈雪娇嗔地对廖长江说:“教授,你怎么这么敏感,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跟姚初一在一起的人会是什么有本事的人呢?我只是在生姚初一的气,明明长得那么丑陋土气,又粗鲁无礼,没有一点气质,还喜欢到处勾引人,真让人不齿。”
廖长江也不知信了没信,手却慢慢松开了,“这才哪到哪啊,等着瞧,总有一天让他们跪着求我。”
姚初一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于是便找到了林嘉伦,把霍译廷也想下地的事情告诉了他,让林嘉伦帮他找一套合适的衣服穿,霍译廷比林嘉伦高一些,林嘉伦找了一套偏大的棉服给他,霍译廷穿在身上,袖子和裤腿都稍微有点短,但因为是下地干农活,也没人在意。三个人就挑着桶,扛着锄头往坡地那走。
这两年他们一直坚持用有机肥,用传统的生物方法来抵抗病虫害,产量虽然低一些,但是慢慢积累了一些经验,效果也是不错的。
他们首先到了沤粪的地方,每人挑起了一担慢慢地往梯田那走,姚初一跟林嘉伦是做惯的,做起来毫不费力。对于霍译廷而言,第一次干农活,刚开始确实不习惯略显笨拙,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和力量是不用说的,在林嘉伦的指导下很快也就习惯了挑担的技巧。
令他比较惊讶的是姚初一,一个女孩子担了100多斤的肥料,快步往山上走,都不用歇一下,甚至连大气儿也不喘一口。看着他惊讶的样子,林嘉伦不禁笑道:“想不到吧?一个女孩子竟然这么强悍。”
霍译廷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不禁点了点头,“真是条汉子。”
林嘉伦扑哧笑了出来,“刚开始我们也跟你一样惊讶,但是后来已经习以为常了,很多事情初一比男人都做得好,我们是甘拜下风的。”
霍译廷了解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是啊,那么我们要努力了,争取不被她甩得太远。”
林嘉伦看着他,笑了笑,点点头,两人的关系无形之中拉近了很多。
到了地头,三个人开始施肥,这项工作对于霍译廷来说是相当困难,虽然说他是身经百战的,但是施肥这种工作对他来说难度是相当高的,关键是受不了这个味道啊。不过他看到姚初一个女孩子面不改色地一瓢一瓢地浇地,他也不好意思捂住鼻子,只好硬着头皮学着姚初一的样子慢慢地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