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哪哪都无懈可击的齐姜,英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乱,霍大哥对齐姜确实有众不同,她能够不经通报直接进来,这个待遇连他都得不到,一个人真的会转变那么快吗?英赫有点拿不准了。
齐姜好像一只小粉蝶一样飞了进来,“霍先生,我没有打扰你们谈事情吧?”
霍译廷笑着摇摇头,“当然没有,我们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他向英赫点了点头,英赫无奈的离开了。
“齐小姐怎么突然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霍译廷站了起来离开办公桌向齐姜走去。
齐姜皱了皱好看的鼻子,“怎么没有事我就不能来了吗?”
“怎么会,我这里随时欢迎齐小姐。”霍译廷看着齐姜,笑着说道。
齐姜被他看有些羞涩,低下了头,“其实我今天过来确实是有事的。”
“哦,能为齐小姐效劳我是我的荣幸。”
齐姜抬起头有些难为情,“霍先生,其实今天是我父亲让我来的,他有意角逐指挥官的位置,想问问您的意见。”
“哦,我的意见,我没意见,我尊重齐检事长的决定,”
“那霍先生,您会支持我父亲吗?我父亲的威望是足够的,但是他在军中没有什么势力,应对刘、彭二位将军有些吃力,如果您能支持他的话,想必把握更大一些。”齐姜期冀地看着霍译廷。
“当然,如果用得上我,我当然会支持齐检事长的。”霍译廷没有犹豫。
齐姜露出灿烂的笑容,跑到霍译廷的身边,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羞涩的说道:“我父亲说如果您愿意支持的话,他能够答应您任何要求。”
说完齐姜连脖子都羞红了,话的含义不用明说。
霍译廷呆愣在那里,看着霍译廷呆呆的模样,齐姜笑得更灿烂了。
就在这暧昧的气氛中,门又敲响了,程颂走了进来,“苏小姐来了。”
齐姜的笑容淡了下来,这个苏丽为什么每次来的都这么恰巧。
不等霍译廷回应,程颂就被人推开了,苏丽走了进来。
苏丽憔悴了很多,态度也很平静,她看见霍译廷与齐姜在一起,并没有像过去那样发疯,她看了眼齐姜,对着霍译廷勉强的笑一笑,“老大,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谈谈?”
齐姜看向霍译廷,霍译廷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也没有拒绝,齐姜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勉强的笑了笑,礼貌的告辞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齐姜心里堵的厉害,她既恨苏丽的没有眼色,也气霍译廷对苏丽的态度,她觉得霍译廷对苏丽到底有些不同,哪怕苏丽无理取闹,霍译廷也没有对她发过脾气。霍译廷对苏丽到底是队友的情谊还是有一些喜欢呢?齐姜心里有些拿不准。
这时她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阿姜。”她转身回头看去。
只看一个十分俊美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她,来人是现任民政署署长应本堂的长子应立阶,看见是他齐姜很高兴,“应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附近开了个会所,今天过来转转便瞧见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看了看她走来的方向,“你从霍署长那里来的?”
齐姜点了点头,应立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阿姜,我的会所就在附近,有时间的话,能否赏脸喝杯咖啡?”
齐姜心情正烦闷着,眼前又没有别的事,便答应了应立阶的邀请,两人一起去了他的会所。
会所开设在c区,接待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会所很高级,环境也十分清雅,更关键是应立阶的体贴。
跟霍译廷带给她的压力不同,应立阶给她的感觉十分轻松,应立阶幽默风趣逗得她笑个不停,心里那点的郁闷很快就消散了。
齐家与应家可以说是通家之好,她因为长相的原因父母将她保护得十分严密,她很少见外人,但是应家是例外的,应立阶比她大七岁,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从小就对她非常照顾,只要她想要的,应立阶都会想法给她弄来。
应立阶并没有随他父亲从政,他在经商方面非常有天赋,末世前他就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家,资本雄厚,在生意场上杀伐决断。末世后,他也不甘沉寂,在方舟也开了不少商业,目前方舟很多商超都是他的,影响也很大。
齐姜突然听到应立阶问她,“齐伯父是不是想当指挥官?”
齐姜一愣,“应大哥怎么知道?”
应立阶笑笑,没有直接回答,“如果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请姜伯父尽管开口,在别的方面有可能不行,但是在物资方面我觉得还是可以帮得上的。”
齐姜感激地看着他,“谢谢应大哥,你真好。”
他们这里气氛轻松愉快,但是霍译廷那边气氛就有些沉闷。
苏丽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老大,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霍译廷看向她,挑挑眉。
“老大,我能不能加入警卫队?”苏丽看霍译廷有些惊讶,连忙补充,“老大,我曾经在特别纵队待的时间不短,我觉得我完全能胜任这份工作,我不敢奢望当警卫队队长,但是就是做一个普通的警卫队员,我认为我还是行的。”
说着她垂下的眼睛,“老大,你知道我伯父已经彻底失势,可是我还有母亲,还有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他们都需要我照顾,现在我伯父不在,我必须要把这个家顶起来,老大,你帮帮我吧。”
霍译廷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说道苏丽,“你还记得绍辉吗?”
苏丽一惊,“徐绍辉?”
霍译廷点了点头,“对,当初咱们离开鹰嘴崖的时候,把他一个人丢在了那里,时间不短了。他毕竟是咱们的队友,有再多的错误,也已经接受过惩罚了,所以我打算原谅他了,前段时间我派人去鹰嘴崖瞧了瞧他,他过得很不好。”
霍译廷叹了口气,“咱们走后没有人照顾他,他连吃饭都困难,每天拖着伤腿挨家去乞讨,心肠不错的给点残羹,冷漠的连理都不理他,这些都还算好的。
他那个狗脾气过去被他欺负过的人可不少,现在有了机会更是变本加厉的还回来,他被折腾的很惨,瘦得不成样子,如果再接他的话,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