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云!”
梅泰成盯着宁慕云的眼睛渐渐变红!
“你竟然敢阴我?”
“阴你又怎么样?”
宁慕云不屑一笑!
“阴你还需要提前跟你商量吗?”
“宁慕云!!!”
宁慕云眉头微微皱起,“啧啧啧!真是吵死了!”
刀哥一听,眼前一亮,连忙说道:“你们两个,让他闭嘴!”
“是!刀哥!”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两名小弟抡开胳膊朝着梅泰成脸上就是左右开弓!
响亮的耳光声不停响起,梅泰成还是不愿闭嘴,朝着宁慕云就是不停怒骂!
“宁慕云!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宁慕云眼神一肃,刀哥一看,连忙厉声怒喝道:“你们两个没吃饭啊!再用力一点!打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是!刀哥!”
啪啪!
啪啪!
啪啪!
啪啪!
啪啪....
刀哥一声令下,两名小弟的速度猛然加快!
“宁慕云!你!”
“不得!”
“宁!”
“宁慕....”
在两名小弟的努力下,梅泰成的脸被抽得又红又肿!
隆起的脸颊让梅泰成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
“好了!”
宁慕云摆了摆手,刀哥连忙示意两名手下停手,凑到宁慕云身边笑着问道:
“宁先生好,这家伙您打算怎么处理?”
宁慕云瞥了一眼缩在亭子里痛苦挣扎的秦学农,冷冷一笑。
“他刚才拿着毒药害了这位秦先生,这可是违法行为!”
“我们作为良好公民当然是报警啊!”
“是!是!”
刀哥连忙点了点头,“我马上报警!马上报警!”
“绕竟(报警)?”
梅泰成精神一震,连忙看向刀哥,“悟能绕竟(不能报警)!”
“悟能绕竟(不能报警)!”
“以绕竟(一报警),移门耶挥被挝的(你们也会被抓的)!”
刀哥不屑冷笑。
“姓梅的,你以为我真的会给你毒药啊?”
“嗯?”
梅泰成眼神一惊!
“那耐使神马(那那是什么)?”
宁慕云笑着解释道:“傻子,那针管里的全都是高浓度的糖浆!”
“给你毒药当然犯法,可给你糖浆总不犯法吧?”
“当降(糖浆)?”
“没错!”
宁慕云冷冷一笑,“糖浆虽然比不上毒药杀人的威力!”
“可糖浆打入人体内之后,带来的折磨也是毒药远远不能比的!”
“那个家伙现在被你打了一管高浓度的糖浆!”
“虽然不会死!可是他即将经受的会比死更惨!”
“而这一切都是由你引起的!”
宁慕云微微一笑,“梅泰成,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不能报警吗?”
“移门(你们)!”
“移门(你们)!”
梅泰成死死盯着宁慕云,“移门肚步地豪斯!(你们都不得好死!)”
“哈哈哈!”
宁慕云笑着拍了拍手,“梅泰成,你知道吗?”
“你现在的声音真是太好听了!”
“我真的好想一直听你这么说下去!”
“可惜,我还有另外两个需要处理!”
“你就在这等警察来吧!”
“呵呵!”
“这就交给你了!”
“是!是!”
宁慕云看了刀哥一眼,转身又回到亭中!
刀哥笑着点了点头,等到宁慕云走进亭内之后,才缓缓转过身来。
“md!还敢骂我不得好死!”
“你们两个!”
“给我好好收拾他!”
“是!刀哥!”
啪啪!
“啊!”
啪啪!
“呃!”
啪啪!
“啊!!”
啪啪...
身后的耳光声再次响起,宁慕云却再也没有回头,而是径直走进了湖心亭中。
刚刚还趴在桌子上痛苦挣扎的秦学农,现在已经缩在了地上!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秦学农睁开眼睛,怨毒地看着宁慕云!
“宁慕云!你这么害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宁慕云笑着走到秦学农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缩成一团的秦学农。
“秦学农,到底是谁不会放过谁?”
宁慕云缓缓蹲下身,眼中的笑意渐渐被杀意所取代!
“秦学农,我报复宁家人本来没有你什么事!”
“是你觉得你自己很了不起!非要站出来充大头!”
“如果你不插手这件事情,你大可以继续当你秦氏集团的董事长!”
“我不会认识你,也懒得搭理你!”
“可是你自己主动跳了出来!”
“还屡次三番地为了宁家人和我作对!”
“你说你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啊!”
心脏像是被抽一样的痛,秦学农痛苦的挣扎了一番之后,竭尽全力地盯着宁慕云!
“宁慕云!你个出生!”
“那可是你的家人!”
“你怎么能那么对待他们!”
“我阻拦你难道不对吗?”
“啊!”
“家人?”
宁慕云眼神一冷,指着另一边趴在地上虚弱至极的宁诗蕊厉声怒斥道!
“这就是你说的家人!”
“她竟然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死我!”
“这就是你tmd所说的家人!”
“啊!”
秦学农捂着心脏,语气虚弱地说道:“可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如果你不那么对待诗蕊!”
“她怎么会想害死你!”
“那又是谁一开始虐待我!”
宁慕云指着宁诗蕊怒喝道,“是这些出生先虐待我!”
“我曾经为他们付出了一切!”
“可我换回了什么?”
“换回了她们的变本加厉!”
“换回了她们的狼心狗肺!”
“她们欠我一条命!”
“欠我一条命!!!”
“什么?”
秦学农感觉自己的视力正在渐渐迷失,费尽全力睁开双眼!
“你在说什么!”
“什么命?”
“什么命已经不重要了!”
宁慕云缓缓起身,冷冷盯着秦学农。
“过去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
“人做出错事总要付出代价!”
“秦学农,你就好好享受糖浆入体的快乐吧!”
“什么?”
“啊!”
强烈的剧痛从体内传来!
秦学农感觉自己手酥酥麻麻地,已经不能动了!
酥麻感还在不停下移,肩膀,小腹,大腿,小腿,脚!
酥麻感遍布全身!
秦学农感觉自己的四肢都从身体上被切除一般!
不仅如此,在肢体与躯干相连的地方,突然涌现出丝丝缕缕的刺痛!
这股刺痛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直至黑暗吞噬了秦学农的视力!
“啊!!!”
“啊!!!!我看不见了!”
“我看不见了!!!!!!!”
“救命!”
“救命!!!”
秦学农双目失明,四肢僵硬地缩在地上,全身上下酥麻刺痛与瘙痒同时出现!
“救命!!!!!”
宁慕云看着秦学农的惨状,微微一笑,缓缓走到宁诗蕊身前。
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宁诗蕊!
好似一位神明在俯瞰着痛苦的信徒!
看着宁诗蕊那怨毒无比的眼神,宁慕云微微一笑。
“宁诗蕊,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就好像一条苟延残喘的死狗!”
“这副样子真的好适合你啊!”
“宁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