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公好厉害呀!”
滕新洲边说着边一脸崇拜地看着荣时光,他得到连理珠的时候,知道它还有这样神奇的效用,也只会连连赞叹。
还是询问了那位炼器师后才知道,这连理珠之所以别称为夜明珠的原因。
而师叔公只是听他说了以后,直接就能得出结论,难怪镇山长老会收她为关门弟子。
这悟性,实属难得!
居然还真是......
荣时光都没想到,自己就是随口来了一句,还能换来滕新洲那满是崇拜的眼神。
孩子,你要相信光!
荣时光用着关爱的眼神看向滕新洲:“显而易见的事,厉害个啥呀。”
说完,又向滕新洲再了解了一些情况。
两人熟稔后,荣时光说话也放开了些,而滕新洲本身性格外向,跟个话唠子似的。
时间不知不觉就在其中过去了,目的地已经近在咫尺。
此处已经是瑶璧山山脉上空。
不少弟子已经站在甲板护栏旁,神情兴奋,跃跃欲试了。
荣时光也站在甲板上,倚着护栏探头看着底下那蜿蜒曲折连绵不断的山脉,想象着当初发现秘境的那位前辈,在这种原始状态未开发的地方遇险。
虽然滕新洲说得轻巧,但实际上那位前辈想必当时也是险象环生。
而且那位前辈当时也还只是筑基期而已,算不上多强悍的实力,处境可想而知有多艰难了......
没多久,飞行舟在一处空旷的地坪上方停了下来。
荣时光看下去,那地坪很宽,附近已经有好几拨人聚集了。
仔细看,每一拨人穿的服饰还不一样,看来不少宗门的人已经在此等候了。
众人依次下了飞行舟,由带队的执事弟子领至他们宗门所在的聚集点,这才让大家自由活动。
秘境距离开放时间还有一天,所以现下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动,但不能离开聚集点太远,如果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错过了秘境的开放时间,错过了便就错过了。
众弟子一听,原本打算四处走走的想法很快就烟消云散,大家都很默契的找了地方坐下来休息,以便明天能顺利进入秘境。
荣时光本也没打算到处走,找了个比较远离人群的大树根底下,自己一个人待着了。
她坐下后四处打量,也不知道秘境在哪里。
这里看起来原本应该也是山峰的,然后被人为的削平了,就是为了能容纳各宗弟子吧?
她如是想着。
按滕新洲打听到的消息,那秘境的入口是在一个洞穴的墙上,她看着这四周光秃秃的大地坪,并没有符合条件的地方。
也许秘境入口还在某地,现在大家先集合,明天才让他们过去?
荣时光不再多想,她抱着小烈靠在大树下坐着,闭目养神。
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过来,荣时光假装听不见,仍然闭眼养神。
“师叔公,给你!”
她睁开眼,是滕新洲,正双手捧着几个果子邀功似的递给她。
“哪来的?”
这小子凑近她坐下,“我在附近发现的,吃吧,我试过了很甜。”
荣时光摇摇头,伸手推开了:“明天就进秘境了,别随便乱吃东西。”
万一不小心中个毒,那就好玩了。
“没事!真的,我都试过了,又甜又多汁!那边还有好多,吃完我再去摘!”
说完又把手中的果子往荣时光的方向递过去。
荣时光没伸手,而是看着他手中的果子,不一会儿问他:“还有很多?”
“对啊!就在那边。”滕新洲指着他们身后的一个方向,那里过去有一个斜坡。
荣时光没有接滕新洲的果子,而是站起身来:“那你带我过去瞅瞅。”
“原来师叔公想自己摘啊?早说嘛。”
在滕新洲的带路下,两人走下斜坡,荣时光这才发现斜坡下不远就是一个悬崖峭壁。
“就在下边。”
她走到悬崖边往下看,峭壁上突兀地岔出一颗果树,果树上结的果子正是滕新洲手上拿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果吗?就敢随便往嘴里塞!”见滕新洲把果子往袖子上擦了擦,张开嘴就想咬一口,荣时光开口阻止到。
“不知道,应该没有毒吧……?”被荣时光阻止他也不恼,不过他也没再继续张嘴。
荣时光沉吟片刻,又问他:“你刚刚吃了几个?”
“嗯……两三个吧。我觉得好吃,就顺便摘下来了。”
才说完,就发现荣时光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他,顿时让滕新洲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不,不会是真的有毒的吧?”
他连忙抠自己的嗓子,以期能吐出来。
“那倒没有…”见滕新洲的举动,荣时光平静地说着,“但是……”
“但是什么……什么?啊~我的嗓子~”只听见一声声尖细扭曲的声音从滕新洲的嘴里发出来。
原本他那自带少年感的大白嗓,现在变得好似一个大姑娘的声音。
让他惊恐的好像见了鬼似的。
“师叔公~我的嗓子怎么回事?”
扭捏的夹子音从一个大男孩的嘴里发出来,顿时惹得荣时光手臂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师叔公~啊——~……”
此时滕新洲的理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但到底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年,放荣时光的原世界,挂号还得去儿科呢。
说到底,哪怕他实力再强,也还是个经历浅薄的青春期孩子罢了。
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要顶着这样的嗓子说话,他就要崩溃了。
“师叔公…!”
滕新洲还想说什么,突然停了下来,面色惨白的看向荣时光,然后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
荣时光也顺着他的视线跟着看过去。
只见他原本平坦的胸前开始慢慢的鼓胀起来,直到变得鼓鼓囊囊的才停止下来。
这时候滕新洲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双手压着自己的胸脯,努力想压下去,结果压着压着脸色变得涨红起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师叔公???”
这时候的滕新洲,说话已经完全就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他害怕得说话都颤抖了。
突然又想起什么,也不顾得荣时光还在场,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裆部,顿时脸色又由红转至青白,连忙拉开自己的裤子查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