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直接把钱队听懵了,感觉这确实怪不到祁厅长头上,基地的事确实是很忙,
人家还道歉了,这要再说,就连有理都变无理了,
看着钱队被说懵了,安见深他们几人相互看了一眼,
看来这个祁厅确实不简单啊,四人又对这人的认识加深了一层,这口才,
既表明了自己和山哥确实有上下级关系,但山哥是编外人员,人还没见过几次,
谈不上山哥做的事,他全部知道,或者是他授意山哥去做坏事,
又表明了基地很忙,有人钻空做坏事,他不可能事事都察觉,出现这种事不能怪他,
之后又是道歉,又是承诺,又是提出解决办法,
这一顿连消带打的,直接把人脾气都弄没了,
钱队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祁放看他们的情绪都下来后,接下来的事就好谈了,这件事的主谋肯定不能留,
要想让基地安稳的运行下去,杀鸡儆猴是肯定的,必须一次就要震慑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自己目前还不能失去异能队这边的助力,不能让这边寒了心,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底线,
我可以让你在基地活的很好,但是要敢出幺蛾子,就好好想想山哥的下场,
祁放招呼钱队他们坐下,又让人给他们上水,完全没有被人诬陷的气愤和恼怒,
安见深四人连带王军团长,其实心里都明白的跟个镜似得,
说祁放没有参与这件事,一开始不知情,他们信,
但要说他从头到尾没有收到一点信儿,糊弄鬼呢,
尤其是王军团长,终于明白了祁放今天找他来的更深一点的目的了,
祁放肯定是不会放任这些人胡搞的,不仅自己不可能当看不见,
就算藏的好,自己一直没发觉,最后基地被弄得乌烟瘴气,那些民众也不会拥护他,
现在可好,这样一弄,直接借着所有人的手给他立威了,说不得还能替他收拢人心,
这一手玩得好啊,这小子的心眼是怎么长得,
真是跟那蚂蚁洞一样,全是空心的,没一个实心的,
也幸好这人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不然这临市的人将来都没好日子过,
不一会儿,传说中的山哥被带来了,一看一屋子的人,
自己的手下被绑着,还有那几个据说是安市基地的人,重要的是祁厅,
祁放像看死人的眼神盯着他,他就知道,事情败露了,
这件事毕竟是瞒着祁厅干的,当初祁厅也警告过他们几个队长,
别做那些害人的事,他没听,废话,当你的狗,一点好处不拿,怎么可能,他陈山可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他得把祁厅拉下水,不让自己绝对活不了,
看陈山逐渐变得凶狠的眼神,祁放就知道这个人不老实,说不定还得把自己拉下水,自己没那么多功夫跟他玩,
直接就问,
“陈山,在基地里限制人身自由,还有逼迫别人卖*,*娼的事,是你做的吗?”
陈山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被审讯,反而混不吝的开口,
“是,都是我干的,可,这不是祁厅长您允许的吗?”
现场一静,韩行觉得这个人倒是挺聪明,但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这下不死也得死了,
裴珩:这人倒是挺豁得出去的,不过,这明显已经不是祁放能做主得了的事,
拉他下水又能怎样,不过是死的更惨而已,
安见深:这人就算反咬一口,也不过垂死挣扎,
不出所料,祁厅长一直很平静,哪怕陈山反咬自己一口,他也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只静静的开口,
“哦,是吗?那你怎么没把你的盈利给我送上一星半点,
我让你顶着我的名声做坏事,自己没落下一点好,你是我儿子吗?怎么不叫我爸爸,”
这最后一句直接把在场的人都给逗笑了,尤其是他的语气一直很淡,
就像跟你说明天太阳依旧会升起一样,很正经的语气,却让人莫名觉得很搞笑,
而且他说的确实不错,祁厅长做这件事对他百害而无一利,他没有必要趟这一趟浑水,
这句话直接堵得陈山没有话说,接下来的事就很明了了,
祁厅长现在生气了,声音严肃中怒气,直接吩咐秘书,
彻查这件事,涉事严重的人直接枪毙,
剩下的人关起来,让他们为基地建设加砖加瓦,
接下来在全基地范围内彻查,看是否还有此类事件,一旦发现,严惩,
事处理得差不多了,钱队他们告辞后就回来住的地方,还承诺会带人来修被自己踢坏的门,
办公室里只留下祁放和王军团长,祁放亲手给王军团长倒了一杯水,
刚刚脸上的怒气全然消失,只剩满脸诚恳,
“接下来基地内的整顿的事情,就要多多劳烦团长了,”
王军团长摆摆手,喝了一口祁放倒的那杯水,
“这是我们的责任,没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没有什么事,我就去安排了,”
“没什么事了,您慢走,”
祁放叫来秘书,跟他嘱咐,明天不需要可以对待军营那边,一切公事公办,
但是该给他们的待遇都要好一点,不想看到有人颐指气使的对那些军人,都把那双招子放亮点,
秘书退下去后,祁放单手拿下眼镜,放在桌子上,左手捏着眉心,
终于是处理完了,看来这异能小队的人还是不行,这人参差不齐的,
以后还是得从部队那边动动脑,不过异能小队还是得牢牢的掌握在手里,这可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安见深和裴珩他们吃完饭后,也各自回了房间,明天还要出发去科研基地呢,
今晚都得早点休息,所有人也都早早地回了房间,
安见深刚闭上房间的门,就被裴珩牢牢的抱进怀里,画面一转,就进了空间,被压躺在了床上,
安见深被抱得一脸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怎么一眨眼就到床上了,
裴珩重重的抱住他,手臂跟钢铁一样勒的紧紧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说话,
安见深似乎意识到了裴珩的不安,他慢慢抚摸着他的背脊,抬头亲吻他的喉结,
裴珩被亲的痒痒的,低头看着安见深那望向他,那一双满含爱意的眼睛,带着一丝担心,
又看看他因为被自己勒的太紧,而憋的发红的脖颈,下意识松了手,
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揪着自己的衣角,他好像用的力气太大了,伤了安安怎么办,
他今天本来就差点受伤,回来还差点被自己伤了,
还不等他,继续想更坏的结果,安见深就上前一步抱着他,
“我喜欢你抱我,你抱抱我好不好,”
裴珩不说话的继续伸手抱着他,安见深突然想起来下午,自己还欠他一个愿望,
“下午你说晚上回来,要我干什么?”到底是什么事,当时死活不开口,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裴珩莫名的脸红了,又想到什么,不愿意说,
看裴珩不愿说,安见深故意逗他,
“你说,你说出来,我就答应你,什么都行,”
裴珩手猛地一紧,惊喜的问,“真的?”
安见深一看这情况不对,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就想立马收回这句话,
结果被裴珩提前预料到了,直接用话堵他,
“说出口了就不能反悔,”
然后趴在他耳朵轻轻说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