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擎大陆真的存在?”雅擎大陆冷钰在一本奇书中看见过,书上说落月是因为雅擎大陆崩毁后所形成的,冷钰一直都当是一个谣言,根本不信,却没想到在这里又有人提起,而且看样子还是真的。
“雅擎大陆破碎了,落月世界仅仅是雅擎的一块碎片!”这些事情都是许青衣说的,许青衣曾经把不少雅擎的事情记载下来装订成册充盈薇萩阁的藏书楼,在无聊时泫商就会拿来看,又因为许青衣的身份,这些东西不得不当真。
“万年前的雅擎大陆上有一种最神秘的职业叫做预言师,预言宫就是预言师的住所。”
“预言师又有什么神奇之处?”
“预言师能预见未来所发生的事!”
预见未来,四个字让冷钰震撼不已,要是家里供着一位预言师,那完全就是驱凶避邪的宝贝啊。
“你们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们薇萩阁究竟是什么人?”这些隐秘自己作为五族之一的嫡传弟子都不曾知道,薇萩阁又是怎么知道的?
瞬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听见如此重要的隐秘,却没有在自己家族有记载,庆幸之余对薇萩阁更是多了一分忌惮。
“薇萩阁设有一职,为预言者。”答非所问,却是给了冷钰最为贴切的答案。
“原来如此。”冷钰了然,预言者,任这一职的怕就是那所谓能预见未来祸福的预言师了,“不知...”正想继续问,却发现毒妃冷冽的目光狠狠的盯着自己,而貌似自己也问得有些多了,再问下去肯定是会被误会成是妄想打探薇萩阁的人。反而引起毒妃的反感,遂识趣的放弃了。
传言中,毒妃从来都不是好人,稍有不慎就是各种各样的毒在不知不觉间就下到了自己身上,所有还是见好就收,特别是自己还达不到万毒不侵的地步。
“要不,你入我薇萩阁吧。想知道什么本妃都告诉你。”
“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呵。”
“娘亲,我要去玩儿!”这一路走来各式各样的院子让夏玉叶开了眼界,神奇无比。眼见着这么多人看见院子就钻,夏玉叶也想要去试试了。
“去星院玩吧,别的院子可能会有危险。”星院有星夜在,怎么着都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儿子。
挣脱出青岱的怀抱。夏玉叶直接迈着小短腿跑了。
“毒妃,你就这么放心他。”夏薇枝让夏玉叶这么丁点大的孩子自由活动。冷钰止不住的皱起了眉头,这么大点的孩子就这么放心?
“他是我毒妃的儿子!”是我的儿子就是最大的护身符,且不说薇萩阁少阁主的身份,就毒妃自己能不给得多多的保命用的东西敢就这样放出去吗。而且夏玉叶古灵精怪的样子,指不定谁坑谁呢。
“其实,这里的东西都不是简单的东西。不少都是在万年前都算是珍贵的,现在绝迹的东西。可惜啊,这些都不属于我。”着实感叹,大多都是对预言师有用的东西,自己拿来还真没啥用,可没用是一回事,收入怀中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夏薇枝带着一群人走得很潇洒,在别人眼中就显得怪异了。
别人现在都是忙着一个又一个的院子闯进去,然后拿点好东西出来,偏偏夏薇枝一行人二十几号人,什么都不做,很淡然的看着这些人抢夺,这些人忙着搜罗好东西大多都会直接忽略夏薇枝等人,聪明点的就在一旁静观其变。
“为什么要说是不属于你?”这话倒不是冷钰问的,而是夏薇枝身旁的浅寻冷柳所问,虽然浅寻冷柳知道目前许青衣就在预言宫之中,但怎么都不会想到许青衣能控制预言宫吧。
“若非无主,本妃又岂敢进来,看吧,到最后,这些贪婪的人绝对会受到惩罚,莫不是你们以为那大殿中的话只是一个幌子?星夜只是略施小计就能让你们万劫不复。”也是夏薇枝看冷族顺眼,其中不乏包含青岱的面子,而且冷族的风评很好,夏薇枝不介意卖这么一个面子。
“星夜是谁?”
眼巴巴的无数双眼睛盯着夏薇枝充满了好奇,毕竟这些隐秘从别处不一定能听得到。
“也罢,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日后预言宫也是一个超脱于世俗之外的地方,你们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把预言宫怎么样,许青衣就是我薇萩阁的预言师便是星夜的一具分身,星夜是万年前预言宫的天才星预师,是被预言宫族老当下一任预言宫宫主培养的人,后来因为雅擎崩塌,星夜被封存与预言宫之中,索性活了下来,现在预言宫解封了就这样啊。”夏薇枝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给众人造成了颇大的刺激。
万年前的老怪物!
瞬间看向这些被**迷了眼的人充满了同情,在一个万年老怪物家里抢劫,简直就是活够了,想死啊。
谈话间,一群人就穿过了那一片的院子,来到了后面。
原本认为没人的地方,却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薇萩阁其余的几位堂主,只不过几位的身份现在是落月学院的高级学员。
一片大大的湖,漆黑如墨,却泛着银色的光华,怪异无比。
没有人认识,就连夏薇枝也没能认出来这湖水究竟有什么作用,尽管夏薇枝很是好奇,却也停下了脚步,心底泛着一股浓浓的想要亲近却又万分惧怕的感觉,甚是怪异。
“好危险的气息!”浅寻冷柳的语气不怎么好,毕竟到了他那种地步能让他感觉到危险的还真的不多。
按理说预言宫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的啊,可这黑色的湖泊就这么怪异呢,甚至有一种多看两眼整个汗毛都倒立了起来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逃离,就像这个湖是一个会食人的怪兽一样。
“毒妃可知这是什么?”冷钰指着湖泊,脸色微微泛青,黑色的湖带得冷钰的危险可能还要更大。
“没听说过,也没遇见过!”夏薇枝摇摇头,有些捉摸不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