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既然大小姐您想要休息,那我这就安排人带你们前往你们的住处。”
齐海缓缓开口道。
“嗯,那就有劳齐老了。”
很快,在齐海的安排下。
秦雨舒等人坐上了最前方的那两辆黑色轿车。
三辆黑色轿车。
缓缓地驶离机场。
路上,秦雨舒透过车窗仔细地打量着奉天街边的情况。
和沪市繁华的灯红酒绿不同。
奉天的建筑没有沪市那么密集。
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
但是城市的每个角落都能看到高耸入云的巨大烟囱。
也能隐约听见一些机械的轰鸣声。
奉天和许多的东北城市一样。
整个城市都是以重工业为主。
盛产生铁、钢材和煤炭以及各种军用武器及机械。
可以说,盘踞东北以及朝韩半岛多年的辽东军。
能够拥有这么多精良的武器装备,这完全得益于他们在东北的攫取。
甚至,有人做过统计。
整个东北地区的工业规模和工业产值,比起东瀛本土的工业规模和工业产值还要多出不少。
足以看到这个时代,东北的工业底蕴到底有多么恐怖了。
“小姐,这里的空气一点都不好。”
“还是我们沪市更好。”
一旁的冬儿闻着空气中微微有些刺鼻的空气,皱起了眉毛。
“这里是东瀛人占领的地方。”
“要说哪个城市更好,全国应该也没有能比得上沪市的了。”
秦雨舒笑了笑轻声说道。
“反正,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
“就是我的老家无锡都比这里好上一大截。”
“小姐,你竟然要捐助那个什么第88集团军。”
“明明只要泰叔去安排就行了。”
“我们为啥还要专程来东北一趟啊。”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冬儿嘟囔着小嘴说道。
“小丫头,你要想回的话,你一个人回喽。”
“我可以立马给你买一张机票,让人送你回沪市。”
秦雨舒笑了笑说道。
她来东北的目的,就是受好奇心驱使。
想要亲自过来见一见第88集团军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
毕竟,能够从倭军的手底下夺回失地。
这在整个国内都是前所未见。
秦雨舒此行的目的很简单。
那就是希望能见到第88集团军的高层一面。
实在不行,能见到第88集团军的一些普通士兵也是好的。
女人都是有些任性且好奇心十分严重。
秦雨舒也不例外。
“呃呃呃呃!”
“不行,小姐你在哪我就在哪。”
“要是小姐你一个人在这边,被欺负了怎么办?”
“我还得保护小姐呢。”
冬儿嘟囔着小嘴说道。
“保护我?”
“就你?”
“你有沈风、沈雨他们的身手吗?”
秦雨舒笑了笑说道。
“啊?”
“沈风他们四个都是练了快三十年的武艺了。”
“我怎么可能有他们的身手。”
冬儿连忙说道。
“你没有他们的身手,那你又能保护我什么?”
“算了,我还是给你订购一张机票,让人先送你回沪市吧。”
秦雨舒有些俏皮地说道。
“啊......小姐,我不想回去了。”
“我只想跟在小姐你身边,伺候你。”
听见秦雨舒的话,冬儿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
看见冬儿着急的样子。
秦雨舒笑了笑。
“行了,我逗你的而已。”
“来都来了,就不要再说要马上回去的话了。”
“这一次,我在没有见到想要见到的人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她和冬儿从小一起长大。
其实早就将冬儿看成是自己的家人。
秦雨舒对外始终表露出一副冷冰冰,看待什么事都十分淡然的模样。
只有在自己的丫鬟冬儿面前。
才能卸下自己的伪装,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嗯!”
“知道了,小姐!”
被秦雨舒这样一逗弄,冬儿再也没有要回沪市的想法了。
只得委屈巴巴地说道。
此时正值下午。
街上的行人很多。
秦雨舒好奇地打量着这些人。
路边的行人,大部分都是汉人。
还有少部分的满人,甚至还有一些身穿和服的东瀛人。
自从倭军占领东北以来。
东瀛本土就有不少东瀛人移民到了东北境内生活。
因为辽东军的缘故。
这些东瀛人在东北的地位,俨然凌驾于汉人和满人之上。
过着一种人上人的滋润生活。
这一点秦雨舒从路人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
这里过往的路人。
只要是大夏人,眼神大多空洞无神。
表情愁苦。
远远没有非日占区的国人那样生活得开心。
显然,被东瀛人压迫了太久。
使得这些人的心理,都已经变得麻木了。
“八嘎!”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怒喝声传来。
只见汽车的窗外。
五名身穿和服脚踏木屐的东瀛浪人拖拽着一名女子。
而一边,一个老人拉扯着其中一名东瀛浪人的衣袖。
“太君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
“她.........她才十六岁啊,她还只是个孩子。”
老人一边拉扯着浪人的衣袖,一边哭泣着说道。
“爹!”
只见那名少女想要挣脱东瀛浪人的控制,回到自己父亲的身边。
只不过一切只是徒劳。
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怎么能够从几名身材壮硕的东瀛浪人手中逃脱呢。
只听嘶啦一声。
东瀛浪人的衣袖被老人不经意间扯破。
这使得那名东瀛浪人顿时大怒。
“八嘎,你这个老东西。”
“不要命滴干活!”
“给我死啦死啦滴!”
只见那名被扯破衣袖的东瀛浪人。
很快便抽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刀。
明晃晃的刀光,使得老人也是清醒了过来。
“太..........太君,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人一脸惊恐地跌坐在了地上。
很快,老人反应过来,立马朝着东瀛浪人磕头。
乞求获得对方的原谅。
“爹!”
那名少女也是满脸惊恐地看向了地上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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