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只叫出两个字,明初心就一拳头揍了上去,把他剩下的叫声打没了,随后想了想,一个手刀把人劈晕。
坐在桌前,明初心头疼地想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涉及到朝廷的事,她不认为怎么能搞明白,特别现在还有背后的血域、西孛、以及万圣道。
没过多久,一阵破空声传来,临湖的窗子翻动了一下,一道身影翻了进来。
李相夷见明初心平安无事这才放下心来,随后才看了眼昏迷的余志平,问道:“这个就是背后主谋?”
明初心迎了上前,拉过李相夷道:“算是吧,不过他背后还有人,这个回去再说,外面是什么情形?”
“我先把你带出去,杨昀春和石水带着人埋伏在这妓院的四周,只要一声令下,就能把这里抄了。”李相夷看着明初心脸上精致的妆容,眉头皱了起来。
见明初心披着床缦十分厚重,想也知道她身上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李相夷把怎么的外袍脱了下来,递给明初心,“你这样出去不太好,把这个换上吧。”
明初心看了看手中的衣袍,想了想又还了回去,“这个好像遮不住什么。”说着把身上的床缦脱了下来,让李相夷看清,她身上的衣服不仅少,而且透,在现在她可能当成穿着一件小礼服,但在古代,这露个腿都不行的地方,只一年外袍真心不够。
明初心只是想说明问题,当然她也不觉得需要避讳李相夷什么,毕竟这是她的心上人,李相夷的人品她也信得过。但在李相夷看来却是个不小的震撼,先是眼中闪过震惊,然后立马别过头去,接着才是脸红。
“你…你怎么…我去给你找一套衣服。”李相夷难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想快点儿离去。
明初心一把拉住要走的李相夷,“你别急啊,我身上有备用的衣服,如果你晚些过来,我就已经打算要换上了,你等我一会儿就行。”
明初心转身去往床边去换衣服,李相夷红着脸想了下,站到了余志平与明初心的中间,脑海中却不自觉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片春色。
身后的衣袂之声让他觉得心头火热,再想想那艳丽的妆容,看着他时有亮面又满怀爱意的眼眸,李相夷觉得脸上又有一层热浪涌了上来。
明初心看着背对怎么的李相夷一动不动,连她走进也没有反应,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不知在想什么,竟然越想脸越红,啧,连耳根都红了。
“你流鼻血了!”明初心悠悠道。
李相夷吓了一跳,立马去摸鼻子,什么都没有才发现怎么做了什么,不由得恼羞成怒,恶狠狠看着耍他玩的明初心。
明初心捂着嘴笑,若不是怕笑得太大声招来不必要的人,她一定会笑得满地打滚,但即使这样,她也笑得不住拍自己的胸口顺气。
李相夷咬牙,觉得怎么这一世英名尽付流水了,一把抓过明初心嘴唇印了上去,这个可恶的女人要狠狠教训一顿才得,打不得骂不得,但他可以让她窒息而亡。
明初心绝对没想到怎么只是想逗逗李相夷,结查却把怎么赔了进去,先是拿小拳头锤了两下,后来又觉得滋味不错,便没骨气的双手环上了李相夷的脖颈,好好享受这个算是惩罚的吻。
把气喘嘘嘘的人抱到怀中,李相夷带着些得意道:“以后你若敢再逗弄我,我就这样惩罚你。”
明初心似小鸟依人般窝在李相夷怀中,只是她说出的话却冲满着挑衅,“哦,原来这是惩罚啊,那以后我不逗你,我就不必接受惩罚了,是吗。”
李相夷又磨起了牙,低头在明初心唇上又啄了一下,这才道:“你就不能乖一些吗!”
明初心这话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她乖一些,这大男子言论可要不得,于是拍了下李相夷的胸口,退出了他的怀抱,淡淡道:“别忘了,你还差两次表白,我才给你答复,目前你我的关系最亲近也就是师兄妹,还有,我这个人向来离经叛道,从来不知道乖字怎么写,你现在还可以反悔。”
李相夷看着空空的怀抱感受到一丝失落,再听明初心的话人也清醒了一些,不禁有些懊恼,初心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不受世俗礼教束缚,有自己的想法及底线,而且她很强,不仅是明玄仙子的身份给了她底气,还有她的内心也足够强大,强大到不依附于任何人生存,所以,让她乖是在侮辱她。
李相夷急和拉住明初心,焦急道:“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相久了这么久,我当然知道你的脾气秉性,我只是…你以后想逗我就逗我吧,我任你欺负总成了吧。”
明初心看他原本慌乱,到后面反思,最后还装得委屈巴巴的瘪嘴,心顿时又软了下来,对他送到怎么面前的小脸上掐了一把,这才道:“真不会说话,我是会欺负人的那种人吗。”
指了指晕着的余志平,明初心收了玩闹的心思,低声道:“这个人是知府家的少爷,身份特殊,你把他偷偷带走藏起来,要问问杨尚书的意思再做决定。”
李相夷也被余志平的身份惊了一下,立即也想明白了这南胤旧地的水怕是会很深,于是拿起地上的床缦把人包成一团扛在了肩上,从窗户飞身而去。
明初心把屋子简单整理了一下,除了丢了一片床缦外,似是没有人来过一般,这才也顺着窗户翻身而出,到后院门口找到石水与杨昀春,让他们带着人悄悄退去。
第二天一早,吴爷来敲门找自家少爷时,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可又没什么打斗的痕迹,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叫了老鸨过来,才发现石水也消失不见,知道少爷的失踪和那两个女子有关系,却丝毫不敢声张,只得急忙上报老爷。
当然,丢了少爷可是大事,吴爷觉得自己承担不了这个责任,于是又去找那送上两名女子的人家,只可惜他又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