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萧云只得将手伸进口袋,从口袋伸进空间翻找起糖票。
萧云所有东西全部放在空间内,需要时才会将手伸进裤兜,从而取出。
好在并不困难,只需要脑中产生念头,手便自然的会摸到想要的物品。
这年头的普通的蔗糖并不贵,一块两厘米大小的蔗糖才一分钱。
萧云取出两斤的糖票递过去,节省一点,这起码够三个月吃。
多了萧云也没有,毕竟空间里面又不能长出糖。
上次杨厂长感谢他也不过才给五斤糖票,马上又要过年,他与萧爱国也需要买一点。
放在平常,他可以用东西交换,但现在糖票紧俏,萧云也没什么太多的办法。
萧爱国将粮票糖票与两张大团结一并收进口袋,起身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萧云跟着去到院子,检查了一下堆放在角落的煤块,估算了一下还能烧几天,心中有数后,拎一铁皮桶煤炭回了屋。
自从有了空间,不论是做饭,还是洗漱,萧云就没有再使用过外面的水龙头。
进入空间,将水壶灌满水,拎出来放到炉子上,烧水。
同时,萧云准备起炖鸡的佐料。
先前的葱盆也被挪进空间,拔出两颗大葱,在立柜里面翻出半块表面风干的生姜。
这就算准备完毕,多了萧云也没有。
前院,阎埠贵与三大妈清洗石磨异常仔细,一边冲水,一边还拿着一个小毛刷不停的刷凹坑里面的泥土。
这让不少回到大院的人都感觉到新奇。
“呦,您二位这是干嘛呢?平白无故的清洗磨盘?要做豆腐啊?那三大爷您可通知我一下,我改天买点豆子参一股。”
听到声音,阎埠贵抬头看了一眼。
何雨柱背着手,慢悠悠的往前走,背后网兜里面的铝制饭盒伴随着脚下的运动,轻微的晃动着。
“傻柱,今天下班晚了啊,平常不是早就回家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目光却是盯着石磨,“害,这不是马上过年了吗?领导开小灶得加班啊,我估摸着啊年前我是早走不了。”
阎埠贵将刷子丢到水盆,在棉袄上蹭了蹭冻得通红的手,指了指背后的饭盒,小声道:
“那领导开小灶,你不是也跟着沾光,这好玩意,一般人可享受不到。”
何雨柱也没有否认,笑着点头,“那倒是,剩下点锅底都让我打扫了,行了,三大爷,您忙着吧,我回去了。要是做豆腐你他提前说啊,我也做两块。”
说完,何雨柱抬腿就准备往院子走。
阎埠贵赶忙拦着,“哎哎,柱子,别着急走啊,这磨盘我是给萧云刷的。”
何雨柱哦了一声,“合着是萧云要做豆腐啊,那成,我去跟萧云支会一声。”
阎埠贵咂吧了一下嘴,再次拉住要走的何雨柱。
“我说柱子你怎么老想着做豆腐的事,你难道就不关心大院昨天发生的事情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停下了脚步,缓缓侧过头,“三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昨天怎么了?”
阎埠贵有些恨铁不成钢,暗戳戳的道:“那个,昨天不是萧云让你去居委会,然后报警了吗?你难道就不关心后面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经过这么一提示,昨天大会的内容也记了起来,脸上跟着露出精彩的神色。
“哦,我想起来了三大爷,萧云答应给我找媳妇来着,对对对,差点把这事忘了,行了不跟你聊了,我得去找萧云告诉他一声,我喜欢啥样的。别到时候人家找了我不喜欢,还得白白搭人情。”
何雨柱的声音愈发变小,直至身影消失不见。
阎埠贵楞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三大妈一眼。
“这个傻柱真是傻!我说的是秦淮茹老婆婆被判一年的事情,这傻柱怎么想到娶媳妇上面去了?”
三大妈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我说,你都多余说那么多,人家本来就傻,你还不明说,让傻柱自己猜,他肯定往自己身上猜啊,更何况谁显得没事关注贾张氏啊。”
阎埠贵抄起刷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三大妈。
“你懂什么,他那三个饭盒,扯上话题,我不就能过去蹭一顿吗?这样家里不是又省下一份口粮。”
阎埠贵说完,面色愈发认真。
“不对,何雨柱要找萧云,那肯定是要在萧云家吃饭,三个饭盒,加上鸡,我得想办法过去。”
喃喃着,阎埠贵不再刷磨盘,一路小跑的回了屋子翻找起那半瓶兑了水的西凤酒,想以此加入进去,跟萧云一起吃饭。
三大妈见状也无奈,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加快手里的动作。
…
何雨柱回到前院后,连家都没回,直接拐到萧云家门口掀开门帘就走了进去。
这一幕被坐在窗边的秦淮茹看到,更准确的来说,是何雨柱手里的三个饭盒被秦淮茹关注到。
贾张氏不在家,刚出生半月左右的槐花又离不开人,秦淮茹只好寸步不离的待在屋里。
这就导致她吃饭只能将就将就。
早上与中午还好,昨天的剩饭还勉强够吃,可到了晚上,昨天蒸的窝头已经被吃干净,家里的棒子面也告急。
眼下到了饭点家里没有饭,这把小当和棒梗饿够呛,一直糗在秦淮茹身边要饭吃。
家里的粮票一直是由贾张氏管理,藏在哪里秦淮茹也不知道。
因此,即使口袋还有几块钱,也没办法买棒子面,只能硬扛着,等贾东旭回家。
现在见到何雨柱回家,她仿佛见到了希望,推了推一边的棒梗,开口指导起来。
“棒梗,棒梗,你傻叔回来了,他还带着三个饭盒去了你萧云叔家,你去要一点回来。”
听到秦淮茹这话,棒梗眼睛冒了光,趴着窗边就往萧云的房子投去了目光,边看还边嘟囔,“他能给吗?”
秦淮茹也不敢百分百保证,当即道。
“棒梗,你带着小当一起去,说些好话,你傻叔萧云叔会给你好吃的,刚刚你萧云叔还带回家一只鸡,说不准还能分你一个鸡腿吃呢?”
小当听到鸡腿,立马欢呼起来,“哥,我要吃鸡腿,我要吃鸡腿!”
棒梗爬下床,麻利的穿起鞋子,“鸡腿只有两个,我一个妈一个,没有你的份!你吃鸡脖,那也好吃。”
小当有些失落,但还是跟着穿起了鞋子。
秦淮茹听着棒梗在这时候还想着自己,顿时泛起感动,鼻头一阵酸楚。
真是妈妈的好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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