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贴心的喊道:“秦淮茹,家里要是没有趁手的棍子,去我家找你二大妈拿一根,我家多!”
阎埠贵也跟着道:“秦淮茹,你可别打坏孩子,打坏还得去医院,这得花多少钱啊。”
阎埠贵大声说完,又小声抱怨一句,“你没钱就算了,还老号召大家伙捐,这可不地道!”
见到事情解决,萧云带着萧爱国与何雨柱两人,回了屋。
同时,刘海中跟阎埠贵也在中院聊了起来。
“老阎啊,你俩口子推着磨盘干嘛?”
阎埠贵跟刘海中讲起了自己用磨盘换了萧云鸡肉与桌子的事情。
说完还小声的吐槽了一句,“老刘,你说萧家是不是发达了?怎么天天吃好的?”
刘海中听后反应很自然,“没有啊?萧云当了卡车司机,这点花费对于人爷俩来说不是很正常?”
“卡车司机?”
阎埠贵睁大眼睛,直接震惊的重复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原本准备回家的众人又好奇的聚了过来。
他们回家也是吃饭,吃完饭就是干呆着,因此多数人都喜欢聚在一起八卦,拉呱。
在听到这一嗓子司机后,没有走远的众人又瞬间围了上来。
有人猜测道:“三大爷,什么卡车司机?你儿子要当卡车司机吗?”
有人没听完整,上来就恭喜。
“哎呦,这可是好职位啊!三大爷恭喜啊。”
眼看着众人推测的离谱,阎埠贵急忙摆手解释。“不是我,是萧云成了卡车司机!”
听到这话,众人已经羡慕不想说话。
先是萧爱国的地位,而后又是萧云卡车司机的工作,这些都是他们平时得不到的东西。而萧云却轻松获取。
“难怪人家天天有好吃的,换了有油水的工作,可不得吃好的。”
“是啊,人家爷孙就两个人花工资,哪里像咱们一大家子人花一份工资,肉都不舍得吃。”
“是啊,我家更难老大明年的学费没凑齐,过年都不知道怎么过。”
“害,谁不是呢?萧云有本事啊。”
“萧老爷子也该享福啊。”
众人听后一边议论着,一边往家走去。
相较于贾张氏进监狱劳改,萧云成为卡车司机这事明显没有掀起很大的波澜。
这其中的道理也简单。
只要有人谈论,都下意识跟自己相比。
卡车司机的工作,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八十的人,外加萧云天天能有肉吃。
这样的比较之下,只会将众人贫困的生活衬托的更加拮据困难。
因此,在众人谈论几句后,便都默契的不再讨论。
阎埠贵内心震感无比,他自己的大儿子工作都没有落实,而萧云已经从钳工变成了驾驶员。
这种跨越,让阎埠贵看到了自己大儿子工作的希望,他准备找个时间让萧云帮着安排一下自己大儿子的工作。
心中想着事情,后续回复起刘海中也心不在焉。
刘海中也不再多聊,重新跨上包走回了后院,但心里也做出自己的安排。
阎埠贵不是一个追求地位的人,往常换个磨盘不要说他给送来了,甚至还要你自己刷。
但现在,他不仅帮你刷干净,还给你送来。
只能说明他在萧云这里能占便宜。
刘海中就看到了这一层,他自认要比阎埠贵聪明一些,便立马决定,同样讨好萧云。
说不准还能通过萧云背后的关系,在轧钢厂混个官当一当。
刘海中快步走回家,把挎包放到架子上,将两个儿子给招呼起来。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不敢不听话,但凡过来的速度慢一些,都会被刘海中一顿打。
而二大妈不仅不会阻拦,甚至还帮忙拿棍子。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颤颤巍巍的站在刘海中面前,不敢直视一眼。
刘海中怨从心里冒出,“看看你们两个这窝囊的样子,再看看人家萧云!差不多的年纪,怎么差别就这么大!我怎么就生出你们两个废物东西!”
两人不敢反驳,低头老老实实听着。
刘海中说完,沉吟片刻,将心中火气压下去,重新开口。
“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没事就往萧云跟前转悠转悠!都机灵的点,人家现在是卡车司机,能跟领导说上话,你们处好关系,说不准能拉你们进轧钢厂。”
两兄弟对视一眼,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刘海中瞪着眼,提醒道:“萧云说什么就听着,要是动手打你们骂你们也给我受着,要是敢的得罪他,我断你俩的狗腿!”
说完,刘海中才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滚一边去!”
两兄弟如释重负,快步离开刘海中面前。
中院。
萧云将烧开的水壶拿给了三大妈,用来烫鸡拔毛。
这期间,阎埠贵也进了屋子,参与进三人的话题中。
萧云萧爱国与何雨柱三人都知道阎埠贵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在这里蹭饭,但偏偏三人谁都不提这一茬。
何雨柱不提是因为这里不是他家。
萧云不提是因为他心里就不想让阎埠贵占自己的便宜。
至于萧爱国,想法则与萧云一样。
阎埠贵无奈之下,只好将蹭饭的筹码,半斤生花生米与一瓶兑水的散白拿进屋,希望以此加入饭局。
可三人依旧闭口不提,专心讨论给何雨柱说媳妇这事。
萧爱国更是用提醒何雨柱的方式来劝退阎埠贵。
“柱子啊,给你说了媳妇你可得大气一点,不能抠抠搜搜的,别到时候人家要什么你都不给,你光给人拿几个剩饭盒就想入洞房,这可不行!”
萧云听出来了这其中的意思,回头望了一眼阎埠贵。
“呦,三大爷,今儿又拿生花生米凑菜啊?可您瞧,我家没素油炸花生米了,您还是拿回去吧。”
阎埠贵嘿嘿笑了两下,没说话,厚着脸皮继续坐在一边。
何雨柱没有明白萧云爷孙俩的意思,老老实实的回应着。
“老爷子放心吧,咱不是那抠门的人,不说三转一响都凑齐吧,但彩礼,婚宴自行车这肯定都少不了,不然光提溜个脑袋就找人洞房啊,那搁谁谁都不干。”
何雨柱本身是形容自己对于女方的重视,可无意中却成了扎向阎埠贵最深的刀。
刚刚萧云与萧爱国那么明显点他,他怎么看不出来,不过是想厚着脸皮蹭饭罢了。
但现在,何雨柱也跟着羞辱起来,阎埠贵脸上彻底挂不住了,不舍得看了一眼花生米与那一瓶散白,最终放到了一边的炕上。
“那个萧老爷子,这点东西你们拿着下酒,我帮着孩他妈拾掇鸡毛去。”
萧爱国没说话,萧云悠悠开口。
“这辈分对吗?柱子哥叫老爷子,三大爷也叫老爷子,这不是成同辈了?”
萧爱国拍了萧云脑袋一下,嗔怪着说:“竟整一些形式主义,就是叫我活祖宗不也是一个意思,人家尊敬就行了呗,就是小孩叫我同志我也不能挑理啊。”
萧云点着头没说话。
阎埠贵看着打闹的爷孙,赔笑一下,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何雨柱拿起阎埠贵带来的白酒,拧开闻了一下,当即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