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来地上的水盆,端了一盆水回来,也不倒热水了,直接在屋子里拉了帘子清洗。
乔连成想要睡觉,可怎么能真的睡觉,他闭着眼,耳边是哗啦啦的流水声音。
那汗臭味也随之消散了。
擦了身子,姜绾顺手将衣服塞进盆里揉了两把,拧干挂出去。
家里还有一套大背心大裤衩可以穿。
穿着睡觉就行了。
可惜,要是能穿这一套出去卖货就好了,凉快得很!
不一会,姜绾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乔连成睁开眼看着一室的黑暗,忽然心里有些憋屈,也说不清楚为啥,就是感觉胸口仿佛堵着一团东西般难受。
可,为啥难受,他也说不清楚。
次日,乔连成刚起来正要出去梳洗,姜绾也起来了。
她啥也没说,抓起来牙刷就走了。
等乔连成拿着水盆和毛巾到了楼下的时候,哪里还有姜绾的影子。
因为今天早有准备,姜绾上午八点半就回来了。
她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猪头肉,把猪头肉炖在锅里,回头教平安。
今天有空了,便教他写字,写单词。
教到上午十一点,姜绾把炖好的肉装进大锅里,扣好盖子,用绳子绑好拖着走了。
乔连成回来时,姜绾已经离开了,而昨天中午,晚上和早上的饭菜,压根没动。
乔连成看着那些饭菜,一阵沉默,莫名的心底升起了那么一丢丢的委屈与失落。
很少很少的一丢丢,也就是头发丝那么一点点。
很快便消散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这三天里,姜绾回来时,乔连成已经躺下要睡了。
最后干脆早上还没起床呢,姜绾就走了。
白天姜绾也不再吃他打回来的饭菜了。
除了每天上午都按时教导平安外,姜绾仿佛压根不存在了一般。
第四天时,午阳来找她:“你托我办的事情,我给你办了,但是谈龙不合作。”
姜绾凝眉:“他还负隅顽抗?”
午阳摇头:“他不承认赌场是他的,尽管赌场里的那几个人都指认了他,但是他还是不承认。”
“更加不肯说那天为什么那个兵会过去的。”
“倒是他手下一个叫张三的人说,几天前有人来找他,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说,军区大院里有个贵人要他办件事,办好了就把他给弄到燕京去。”
“谈龙这几天做梦都是去燕京开赌场的事。”
姜绾眉头拧得更紧,眸底寒光开始闪烁。
午阳继续说道:“那个女人他们不认识,不过,那天是有人带着那个兵到了镇子口,张三奉命拦住了兵专门和他说你在赌场的事,以拖延时间。”
“等那边传来信号,再带着那个兵过去赌场里。”
顿了顿,午阳继续道:“李四也说了一些,据说那位贵人承诺,只要能让你进赌场赌一局,不管输赢都会给谈龙二百块钱的。”
午阳说到这里用怜悯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你是被人算计了,看样子这场算计主要是要挑拨你们夫妻俩的关系啊!”
“我可以和所长申请,给你送一个锦旗到军属大院去,这样就可以给你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