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照耀下的房间里,一个男人用手箍住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握拳,不顾女人凄惨的哀嚎与求饶,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她的肚子上。
房间里的男女正是民宿的老板和老板娘夫妻两人。
此时老板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脸色通红,面目狰狞。
只见他一边动手,一边嘴里不停说着什么“b子”、“J货”、“破鞋”等等各种不堪入耳,对女人来说极具侮辱性的词语。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丈夫能对妻子说出来的话。
“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放开我!”
随着老板的拳头不停地打在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老板娘不停挣扎,双手的指甲在老板的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脸上的伤痕非但没有让老板停手,反而更激发起他的凶性,掐着老板娘脖子的那只手更加用力,拳头打在肚子上发出更加沉闷的响声。
听到老板娘的话后狞声说道:“放了你,放了你谁知道你又要去勾搭哪个男人,到时候老子头上还不知道要戴多少顶绿帽子,放了你,做梦!”
此时老板娘的脸色中一抹青紫逐渐浮现,嘴唇发白,呼吸也开始变得微弱,眼看就要被活生生的打死。
就在这时,两人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一道人影冲了进来,抬起一脚踹在了老板的身上,将老板直接踹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之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老板娘?”
在冲进房间踹飞老板后,曹真看向地上的老板娘,伸手将她扶起,来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老板娘在咳嗽几声,用力地吸了几口气后才从之前的神志模糊中渐渐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后,看着身旁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关切的曹真,老板娘说道:“你怎么上来了?”
曹真挠了挠头:“没有,就是半夜突然醒了,听到你和老板在吵架,然后就是摔东西的声音,本来想着上来劝架来着,没想到......”
曹真没有说完,而是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昏过去的老板。
他怎么也没想到,两个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如此恩爱的人私底下竟然会是这样的。
老板娘似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叹了口气,似是陷入了回忆,幽幽的开口说道:“其实他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老板娘的名字叫做钱月如,人如其名,就像天上的月亮一般一眼看去便让人眼前一亮,却又没有那么刺眼。
反而在见到她时会内心便会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三年前,她第一次来到了这座小镇。
那时的她刚刚与前夫离婚,一个人出来旅游散心,来到了这座小镇,而入住的正是这间民宿。
这间店当时还不是夫妻店,只有老板一个人,三十多岁都没有结婚,是镇上出名的老光棍。
但在钱月如住进来之后,或许是真的感觉到了心动,原本在外人眼里木讷老实的老板如同突然开窍了一般,对钱月如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一开始因为刚刚离婚的原因,钱月如对老板的追求十分抗拒,出门都躲着对方。
但随着时间流逝,就这么过了两三个月,或许是老板的诚意打动了她,她最终同意与老板相处试试看,而这,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从他们开始交往后,老板开始用各种方法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包括‘不小心’将她的手机格式化、以怕她累着为由限制她出门等等。
原本老板还担心她记得几个朋友或者家里人的电话,准备找机会拿走她的手机,但没想到她从来不记任何电话,所以老板这一手直接切断了她与家人朋友的联系。
就在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向老板提出要出门然后趁机逃跑的时候,老板表面上答应了下来,但是却偷偷的跟着她来到了她的房间。
在她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收拾好,收进背包之后,背起背包刚准备出门,一打开房门却发现老板正站在门外,冷冷的盯着她。
“你要去哪?你是不是要离开我?”
面对老板突然的质问,没有想到老板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的她显得有些慌乱,还不等她说话,老板突然伸出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就那么掐着她将她将她推回了房间里,另一只手关上了房门。
老板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扔在房间里的床上,然后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看着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老板,钱月如的眼中浮现一抹惊恐,颤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说着就要从另一个方向绕过对方逃走,结果被对方一把拽住,重重的摔回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房间里“啪”的一声响起,清脆响亮的耳刮声在耳边回荡。
在她被一个耳光打的有些不清的神智恢复后,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颊,他看向老板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没想到平时待她那么温柔的老板竟然会动手打她。
而此时的老板看着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钱月如,如同一头Fq的野兽,向她猛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在她脸上和脖子上狂吻。
钱月如面对老板霸王硬上弓自然是不停反抗,但随着对方又是几拳打在她的身上,疼痛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老板施为。
“那一天,他就是在隔壁的房间里强J了我,事后威胁我不准逃跑,过了没几天,在他的强迫下,我和他去领了结婚证。”
钱月如说着,眼眶有些发红。
曹真听着钱月如的话同样陷入了沉默。
这时钱月如继续说道:“结婚后他变本加厉,甚至只要我和其他男人多说几句话,晚上回去就对我又打又骂,而且也是结婚后我才发现他还有酗酒的嗜好,每次喝完酒下手更是没轻没重,就像今晚这样,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说到这,钱月如终于忍不住哽咽,有些瘦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不停的耸动。
白天在人前装作恩爱的模样,晚上迎接她的则是无尽的毒打,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
而且对方很聪明,每次打她都是打在她的躯干上,只要穿上衣服没人能够发现她身上的伤痕。
没人知道她这几年在这种堪称地狱的环境中是如何撑过来的,有的时候她也在想可能死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月如姐,你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