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完张瑞华的话,心里那叫一个鄙夷。
占便宜就占便宜,还帮着忙活忙活。
倒是,阎家可以呀!
这么快,就给阎解成找到对象了。
“呦,这可是好事呀!”
“跟我说说,谁家姑娘呀!”
张瑞华偷偷看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这会一句话,没说。
直勾勾看着桌子上菜。
秦婉茹看着他,心里真想直接给他扔出去,省的碍眼。
张瑞华见阎埠贵不说话,只能笑着回答起了,秦淮茹的问题。
“是这样的,我亲戚家那边的一个姑娘,人没法跟婉茹比!”
“其实,我个人还是喜欢婉茹多一些,可这造化弄人,唉……”
三大妈说着,说不下去了。
秦淮茹心说你们就装吧!
自己妹妹什么德行,她能不知道吗?
要是以前,还有可能喜欢她。
可是现在,估计阎家躲都躲不及她。
“那行,不就是帮帮忙吗?”
“对了,需要我做什么?”
三大妈见秦淮茹答应了,心里高兴坏了。
连忙说道!“是这样的,解成结婚的时候,缺一个掌厨的,本来不想麻烦你,你三大爷想找柱子的,可柱子那天有席要做,这不没办法,才求到你头上吗!”
秦淮茹一听,心里只能呵呵了。
这哪是找人帮忙呀,这分明是来占便宜来了。
“哦!这样啊!”
“三大妈,我跟你说实话吧!”
“我现在给人做席,一般要带三个人,两个人是我徒弟,还有一个就是婉茹!”
“本来咱们都是街坊,您开口了,也不说什么钱不钱的!”
“可,毕竟还三个小的,这样我那份就不要了,给你们家打个对折,五块钱一场喜宴!”
“我帮你们做,你看怎么样?”
三大妈一听,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差点心脏病没犯了。
阎埠贵这会也坐不住了。
直接蹦了起来,小跑到了跟前。
那动作,就好像猴子附体一样,那叫一个灵巧。
“秦淮茹,你这也太黑了,谁家做喜宴,用得了五块钱!”
“你知道我一个月,开多少钱吗?”
“好吗,你做三次席,就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我跟你说,咱们可是邻居,不能太黑了!”
阎埠贵气得,暴跳如雷。
秦淮茹冷着脸看着他,感到好笑。
“阎老师,这事你说错了?”
“按照正常价,我一次就十块钱,我业余时间,做席面,可比我工资高多了!”
“你那点工资,可比不了我!”
“另外,你去打听打听,我是五级炊事员,那是轧钢厂只能评到五级!”
“我现在的手艺,要是去了会宾楼,怎么也得是二级,甚至不夸张的说,评个一级炊事员,也是轻松的事!”
“你这是占便宜了!”
“我不是给你打了对折吗?”
秦淮茹的话,句句戳阎埠贵的心窝子。
好家伙,这话说的这叫一个大。
阎埠贵心说,你怎么不上天呢!
还一级,你知道什么是一级炊事员吗?
那可都是为那些大领导服务的。
普通人上哪见去!
还会宾楼,这地方他知道,但从来没敢往前凑。
那都是招待外宾的地方。
秦淮茹现在怎么了,这话说的也太了!
可他不知道,秦淮茹真没说错。
按照她现在的手艺,评一级炊事员,那就是手拿把掐的事。
毕竟附身在秦淮茹身上的灵魂,可是被轮胎米,评过三星的名厨!
属于厨艺宗师级的人物。
她做的菜,可是接待过,各国元首的,还有高层。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空,这个年代,被传统厨师比下去呢!
就算不如,但也没差上多少。
甚至,超越这个年代,很多的宗师级厨师的人物。
阎埠贵上哪里知道,秦淮茹的厉害。
秦淮茹见他这样,也没说什么。
“那行,既然阎老师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我就当你们没来过!”
“阎老师,你们请回吧,我们要吃饭了!”
阎埠贵被呛得厉害,一甩剂子,直接走了。
张瑞华见自家做主的走了,也跟着离开了。
秦淮茹招呼大伙吃饭。
阎家,阎埠贵进了屋,就想砸东西,泄愤。
可那样东西,都不舍得往地上扔。
最后气得直跺脚。
“你说你也是,咱们是求人家去了,你可倒好,还给人家秦淮茹扣帽子!”
“怎么的,我说她黑心,还说错了!”
“哪有张嘴就五块钱的!”
“五块钱,我们家吃一个星期饭!”
“不行,我看就找老李头,他不也是厨子吗?”
“老李头,能行吗?”
“就他做的菜,还没我做的好吃呢!”
“那怎么办,要不你下厨!”
“这喜宴钱,我还能省下来不少。”
“你可得了吧,你看看谁家,孩子结婚,当妈的掌勺炒菜的!”
阎埠贵两口子,在家里商量。
秦家,秦淮茹招呼大伙吃饭。
吃饭的时候,秦婉茹这丫头也不消停。
时不时放声偷笑。
秦淮茹看着直皱眉头。
“你能不能好好吃饭!”
“不是姐,我就在想,姓阎的,回家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姐,你可太棒了,对付这种人,就该这么治他!”
“不能太客气了!”
“对,秦姐,三大爷也太能算计了!”
“你可不能答应他们,不然肯定得寸进尺!”
何雨水这时,也发表了意见。
倒是娄晓娥没说什么,但也时不时的偷笑。
吃完饭,秦婉茹带着何雨水,收拾碗筷。
娄晓娥被秦淮茹送回了家。
娄晓娥现在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可不能出一点差池。
何雨柱晚上忙完,趁着夜色,也到了家。
到家以后,娄晓娥就跟他说起阎家的事。
何雨柱一听,嗤笑一声。
“就阎埠贵那个老抠,那么能算计!”
“这么对待他就对了!”
娄晓娥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好奇的问道。
“柱子,你说秦姐说得是真的吗?”
“她现在做一次席面,要十块钱!”
“这也太贵了吧!”
何雨柱听完直撇嘴。
“晓娥你把吗字去了!”
“现在秦姐做席,那都是十块起步!”
“晓娥,你知道吗,有一次咱们厂长有个朋友,来咱们厂,找人帮厨!”
“我跟秦姐一起去的!”
“你知道,做完那桌席,人家给多少钱吗?”
“多少?”
娄晓娥现在对秦淮茹,那叫一个好奇。
现在的她,十分八卦,想知道秦淮茹到底多能赚钱。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了一个耶!
“二十!”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