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抽泣着,声音哽咽,泪水不断流淌,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释放出来。
这让何大清心如刀绞,他心疼地看着女儿,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像是一部悲伤的电影。
父女俩紧紧相拥,泪水交织在一起,彼此的情感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和安慰。
过了许久,何雨水终于慢慢止住了哭泣,她轻轻推开何大清的怀抱,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父亲。
何大清的脸上满是慈爱和温柔,他用手轻轻地拭去何雨水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别哭了,丫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而,自始至终,何雨柱这个傻小子却显得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仿佛变成了一个局外人。
他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父女俩的互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与此同时,大杂院里的邻居们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这对父女。
他们关切地询问何大清这两人是谁,眼神中透露出对新面孔的好奇和疑惑。何大清微笑着向大家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雨水;还有我儿子,柱子。”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表示欢迎,并开始热情地与何雨水打招呼。
而此时,在房间里的白寡妇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心中犹豫不决。
她原本打算出去,把何大清拉进屋里,但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顿时没了底。
她担心何雨柱等人是否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如果现在贸然出去,当着大家的面被揭露丑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即使她再怎么对何大清献殷勤,再讨好,到时候恐怕也无法挽回局面。
于是,她决定暂时躲在房间里,观察一下形势再说。
短暂的叙旧后,何大清看向何雨柱,开口问道:“傻柱,你们来有事?”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把头一撇,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何大清见状,心中一阵气恼,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对儿子心怀愧疚,真想给他两脚解解气。
这时,何雨水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开口说道:“老头,我们来,是有事问您。”
何大清闻言就是一愣,连忙问道:“什么事?”
何雨水拉过何雨柱,轻声道:“你说,你知道的多!”
何雨柱拗不过妹妹,只好无奈地开口:“我问您,这个月,您是不是给家里邮钱了?”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何大清就像被踩到了猫尾巴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同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他还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家门口一眼,似乎生怕屋里的白寡妇,听到他们的对话。
接着,何大清低声说道:“你们跟我来!”说完,他转身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俩,迅速离开了大杂院。
从院子里出来之后,何大清领着何雨柱和妹妹,一路走到附近的一个小酒馆里面。
一进酒馆,何大清就点了两个菜和一壶酒。
“还没吃饭呢吧?正好今天心情好,咱爷仨一起喝几杯!”
何大清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显然非常开心能见到这兄妹俩。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特别高兴,以何大清那抠门儿的性格,肯定舍不得下馆子。
“哦,对了,你们刚刚在院子里说什么来着?”何大清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何雨柱兄妹俩对视一眼后,妹妹何雨水轻声说道:“哥,还是你来说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讲述他们这次来到保城的原因。
随着何雨柱的话语,何大清的眼神渐渐变得遥远,仿佛回到了过去的岁月里。
“我记得,我上个月确实给你们寄过钱。而且,自从我离开京城后,我一直没有间断过给你们寄生活费。”何大清缓缓地说道。
听到这里,何雨柱和何雨水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您刚才说什么?您说您每个月都寄钱?”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问道。
“对啊,我没必要骗你们。”何大清肯定地回答道。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收到过您寄来的一分钱!如果有生活费,我也不至于那么早就去轧钢厂食堂工作了。”何雨柱激动地说道。
何雨水接着哥哥的话头说:“是啊,如果有您的资助,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进入工厂上班了。都是因为没有生活费,我们才不得不提前踏入社会,努力工作赚钱养活自己。”
何大清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邮寄出了问题?不应该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那里还有邮局的回执单呢,可以证明我每个月都寄钱了。”
然而,何雨柱却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有回执单又怎么样?事实就是我们一分钱都没有收到过。您知道吗,这些年我们过得有多艰难。”
何雨柱没说自己的怀疑,怀疑易忠海做的事!
这是他跟何雨水商量好的。
两个人想套套何大清的话,把一些事情搞清楚!
何雨水也附和着何雨柱的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啊,您不知道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我们一直以为您抛弃了我们,没想到您竟然一直在寄钱。但是为什么我们一分钱都没有收到呢?”
看见自己孩子委屈,何大清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但是他的脑子却非常清醒!
“不对啊,我每次寄钱的时候,都是让老易帮忙转交的啊!如果出了问题,他肯定会告诉我的呀!”何大清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接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上个月我们还通过信呢!他也没有提到这件事情。而且,这么多年来,老易从来都没有给你们过一分钱!”
何雨柱和妹妹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他们并没有收到过任何来自老易的钱财。
何大清愤怒地拍打着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指定是被老易那个混蛋给黑了!”
“老易啊,老易,老子拿你当朋友,你就这么对我!”
“这事,没完!”
何雨柱偷偷看了一眼,何大清。
“老头,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怎么让易忠海帮忙的!”
何大清叹了口气,端起酒杯,狠狠闷了一口。
“这事,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