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啥错,玉不琢没错,要认也是你白战功认,我不认!”玉不琢脖子一梗,凶了白战功一句。
“嘿,玉不琢你个老不死的,对我老白发啥火啊,真是的,逮谁咬啊,老疯子,老糊涂了!还好我老白大人大量,就不和你小肚鸡肠的人计较了,认不认错随你吧,我不管了!”白战功被玉不琢一顿抢白,气得直吹胡子,一甩手赌气道。
“放屁,你白战功也好意思给自己脸上贴金,还狗屁的大人大量,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小肚鸡肠,你瞧瞧你平日那个狗脾气,稍有不如你意就吹胡子挽袖子、咆哮瞪牛卵眼睛,你老白啊,若不是这么多年的生死兄弟,我都懒得搭理你!”玉不琢嘿嘿一乐,毫不留情的揭白战功的短,扇起巴掌来也毫不留情面。
“哈哈哈哈哈哈,算了,算了,你俩啊,一对老活宝球玩意儿,从年轻便一直吵吵吵到了现在,朕还不明白你俩肚子里有几根肠子?就不要在朕的面前一唱一和的了!啧啧啧啧,老白啊,你那点儿鬼心眼儿,能瞒得过朕吗,难道朕还真会怪罪玉老头不成?朕若是那般小气的人,你俩的脑袋早搬家八百次了!”秦流年见玉不琢昂着脑袋,像只斗鸡一样,不禁乐得呵呵笑出声来,摆摆手止住了玉不琢和白战功的争执。
“大帝,玉不琢还是那般认为的,希望大帝也多寻思寻思,不要冤枉了好人,走脱了坏人!”玉不琢闻言,面色稍稍缓和了些,抱拳谢恩,但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好你个玉不琢呀,真会蹬鼻子上脸,朕算是拿你没办法,好吧,你说的朕记下了,朕会好好寻思寻思,这下满意了?”秦流年见玉不琢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地说道。
“大帝,微臣还有一言!”玉不琢此际也是笑了一下,再次对秦流年禀奏道。
“说吧说吧,朕听着,你不话儿吐干净,朕别想省心,这么多年你的臭毛病一点没改,朕都有些烦死你了,哈哈哈哈哈哈!”秦流年哈哈一笑,打趣儿道。
“嘿嘿,大帝你烦与不琢,不琢还是得说,活多的毛病,这一辈子到死恐怕都是改不了的哟,活着不说,死了没机会说了,到了棺材了便是能说,也没人听了!”玉不琢嘿嘿一乐,脸上笑眯眯的。
“你若是进了棺材还能说,那可真是大白日活见鬼了,哎哎哎,老白先给你说好哈,你可别来吓唬我老白啊,不然把你骨头敲碎,给你坟头上撒泡尿,哈哈哈哈哈哈!”白战功哈哈大笑,对玉不琢开着玩笑。
“你这老白,一生砍了不知道有多少颗脑袋!咋了?你害怕半夜鬼敲门啊,这可不是你白战功的德行啊,当年你可是躺在尸体堆里都能睡着的主啊,还会担心半夜我抠你脚板心、朝你耳朵眼里吹气!”玉不琢哈哈大笑,吓唬白战功道。
“行啦,你说吧,噼里啪啦、叽叽歪歪说的全是一通废话,真不知道你们这些酸夫子,整日里就是之乎者也的调词儿,说铺垫,绕山绕水,好半天功夫到不了正题,倒把听客弄出睡意来了!”白长攻瞪了一眼玉不琢,撇撇嘴打击道。
“哈哈哈哈哈哈,战功啊,彩!你这话朕特别爱听,朕也特别不喜废话多的人,几句废话便能把人绕晕!”秦流年此际闻言,也哈哈大笑,啪啪地拍着手掌,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一时间君臣几人笑成一团。
“大帝,老臣请大帝即刻派重兵严密守护天牢,严禁任何人进入天牢,尤其是接触无伤殿下,否则杀无赦,以防不测发生,若是天牢中再出现一档子刺杀,西秦恐将人心惶惶,百官都要人人自危了!”待笑过之后,玉不琢面色肃然,话语凝重,对秦流年拱手禀告。
“这个自然,继续讲!”秦流年闻言,点点头,一扬下巴示意玉不琢继续说。
“其二嘛,便是安排得力帝卫乔装打扮,密布、藏匿于太子府、羽殿下、豹殿下府外,行暗中保护之责,同时也是要看看是否还有刺客再行行刺之举,若刺客胆大再来,那便一举拿下!”玉不琢坐下,再次缓缓禀报。
“刺客恐怕不会再来了,受惊的兔子怎么会蹲老窝子!”白战功提出了疑问。
“战功啊,那可不一定,这人心最是难以琢磨的,你觉得会这样他偏那样,你觉得他会那样他却偏偏这样,虚虚实实,诡谲迷离,着实难以揣摩,行,就依不琢的建议!”秦流年含笑摆摆手,顺便解释了几句。
“大帝圣明,其三便是整饬防务,着令秦安、陌上桑、秦五行三人严密排查近期出入帝城的可疑之人,固防西秦宫、城内及城外防务,日夜加强巡逻,做到内紧皆紧,不给阴谋之人任何下手的机会,也是在变相告诉那些谋逆之徒,西秦动真格了,起到震慑作用!”玉不琢先是拍了一下秦流年的马屁,随即又说出了第三条安排。
“防务确实该整饬整饬了,秦安、陌上桑、秦五行三人最近过得太安逸,全然忘了身负帝命和帝城安危啊,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他们!”秦流年捋了一下胡须,点点头赞同。
“其四,便是加大排查,着北谍司暗中侦查西秦帝城中是否有可疑北朔遗民,若有,务必一一查实其来源底细,若有可疑,一概密捕下狱,严加审讯!””玉不琢一口气将自己的计划全讲了出来,只觉口干舌燥,咕嘟咕嘟饮下一盏茶水,抹了一下嘴巴,长长吐了一口气。
“来来来,喝,喝,使劲喝,反正大帝哥哥家里有的是好茶,不差你这一点,喝,今儿老白就当一回老茶童,替玉大人斟茶续水!”白战功见玉不琢干渴甚重,乐呵呵地站起来替玉不琢把茶水满上。
“嗯,不琢的安排很详实,也很严密,好,准奏!”秦流年点点头,眼里放着精光,应允了玉不琢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