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重压抑的房间内,一道神秘的光影悄然浮现,仿佛一幅洞天福地。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挺拔、背影依稀熟悉的男子。他的身影映衬在一间略显温馨的屋内,而在他的对面,床榻之上,一位女子端坐,她的面容冷若冰霜,眸光如刀。
明堂瞳孔一缩,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怀凤,而画面中的这位男子.....其实已经猜到了八成。
怀凤坐在榻沿,面容冷峻,目光中闪烁着对男子的无尽寒意。
男子轻笑一声,步伐从容地朝床榻走来:“我早已说过,感情这东西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唯有我对你的情感,才是真情实意的。”
“卑鄙!无耻!”怀凤愤怒地回应。
听到男子的口音,朝锦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熟悉的背影再加上耳熟能详的声音,不正是他的好侄儿,朝昔年。
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光影中面对怀凤的辱骂,朝昔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得意地大笑。
“我的好岳母啊,为了得到你,我早已将卑鄙无耻抛诸脑后。你若再不同意,下一步,我可就不敢保证那蠢货还能继续保持冷静了。”
怀凤气得娇躯颤抖,她怒目圆睁,厉声斥道:“朝昔年,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朝昔年嗤之以鼻地冷笑一声:“报应?我可爱的岳母,你竟然还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这个世界本就充满了污秽,又何来干净之说!”说着,他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啧啧,我倒想瞧瞧,你若脱了衣服,是不是也如同你此刻这般冷若冰霜。”
“住口!”怀凤愤怒至极,她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上,“朝昔年,你若敢再往前一步,我宁愿血溅当场!”
朝昔年见状,停下了脚步。他显然不怀疑怀凤的决心,只是淡淡一笑:“我当然相信你的勇气,岳母大人。不过,小婿有的是时间,咱们来日方长。”
话音未落,朝昔年的身影便消失在光影之中。怀凤死死地盯着出口方向,眼中充满了决绝与愤怒。
此时,朝昔年的声音再次从画外传来:“哦对了!岳母大人,你可不要有其他的想法。若是我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希望你不要赌上你那宝贝女儿的命。哈哈哈!”
画面似乎还没定格,但明堂的愤怒却如火山喷发,他大手一挥,狂暴的灵气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将那些光影瞬间撕得粉碎!
“够了!”书房内,一声震天的咆哮响起,仿佛能撼动天地。
眼前的茶几已是一片狼藉,明堂眼中血红一片,死死盯着朝锦:“朝家,真是好得很!”
朝锦面对着这怒火中烧的宗主,所有的侥幸心理都烟消云散,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宗主!我真的不知,不知这畜生竟会犯下如此大罪!请您息怒,此事……”
他欲言又止,没再敢继续说下去了,和朝家没关系吗?
他不敢说。
朝家,在一宗之主的怒火之下,随时都有可能灰飞烟灭。
此时,余辰和凝珩站在屋外,远观这一切。余辰心中怒火难平,他不相信一个人的本性可以隐藏得如此之久。一个能养出这种畜生的家庭或家族,也绝非好鸟。
凝珩则是保持着老廷尉的敏锐直觉,默默祈祷:“但愿,这只是朝昔年一人的罪行。”
三十二号房间内,哭声撕心裂肺,如同世间最悲惨的乐章。谁能想象,当一个人发现枕边人竟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时,那是怎样的绝望与痛苦。
凝珩轻轻摇晃着余辰的胳膊,两人心中的想法早已与朝昔年无关。
此时的余辰正在为明瑶为何生在这种家庭生气,生冥界的气!
“算了嘛,这次大师姐能够平安归来,冥界功不可没,你就别去找人家的麻烦了。”
余辰虽然愤怒,但听着悦耳动听的声音以及那出尘绝世的容颜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柔情取代。
“那你让我亲亲!”他带着一丝调皮的口吻说道。
凝珩顿时满脸绯红,心中虽然有些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期待。
还来不及反对什么,那五指鱼儿就已经不受约束,开始沿着盈盈可握的曲线向上游去,游完了上面,还要朝着下游而去。
小白鱼儿浑身一颤,死死抵着。
“放心,我不会很过分!”
这些话都是骗鬼的,只要一丝失神,估计连渣都不剩了。
凝珩的俏脸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她抡起小拳头轻轻捶打着余辰,但眼中却满是爱意。
两人沉浸在这份甜蜜之中,而圣图空间的信号肯定是离线中......。
调戏完小娘子,余辰拉着凝珩的小手,来到了三十二号房间。
解婉小心翼翼地从寝室走出来,轻声说道:“她睡着了,这孩子真是可怜。”
花夕墨噗嗤一笑,调侃道:“孩子?小妈,我们以后都要喊她小妈的!”
“两码事!”解婉瞪了她一眼,笑着从夜阑怀里接过孩子。
余辰突然拿出一件东西扔给花夕墨:“给你的!”
一道青色的光芒落在花夕墨白皙的手中,她震惊地看着手中的古塔,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这不是我的塔吗?”她的话语未完,古塔便化作青光消散,融入了她的掌心。
花夕墨愣了一下,随即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圣图空间内响起一片惊呼声,余辰能感知到空间的可见度再次扩大。而更加令人震惊的是,花夕墨的身影竟然消失了。
他心中一紧,但下一秒,圣图空间中便传来花夕墨的声音:“这里……这里就是那个空间?”
小魅开心地跑了过来:“主人!我是小魅啊!”
两人紧紧相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齐未央惊愕道:“如此说来,大家的至宝应该都不是完全的,如果是完全状态的话,宝物的主人,也都能来到圣图之内,这不就等于.....大家都拥有了无限的自由?”
齐未央所说的自由,指的是余辰来去自由,大家自然是理解的。
小盾嘻嘻道:“那以后,侯爷就是一个车夫了。”
众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