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抒这几日白日里都过的十分舒爽,就是夜里累极了。
今日也是,程锦抒本来在流云殿陪着傅怀渊,见天色渐晚,程锦抒实在怕了,说是回去想吃饭了,其根本是想逃离流云殿,哪知晓下一刻苏合就将菜都布上了,惊呆了程锦抒。
等菜全都上桌,程锦抒还愣在原地。
“阿抒不是饿了吗,快些吃吧”。
程锦抒看着傅怀渊脸上的笑,恨不得咬上去,后来自己也想通了,就算是回长秋轩用膳,也会被傅怀渊以消食的借口带到流云殿。
实在骗不出来,傅怀渊就回在长秋轩做那档子事,但是长秋轩寝卧不在内室,程锦抒怕外面守夜的宫女听到,每每都压抑自己,往往这个时候,傅怀渊更想让她叫出来,继而加重力气,程锦抒就更陷进去了。
程锦抒也认了,瞪了傅怀渊一眼就坐下用饭了。
程锦抒内心是有期待的,但还是有些害怕,毕竟不知为何,傅怀渊这几日要的特别狠,每次到程锦抒觉得自己都承受不了了,傅怀渊才停下,然后喂自己吃些,又是下一轮,到最后真正结束的时候,程锦抒都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虽然自己也觉得这种感觉不错,但是也不能日日都这么干吧。
吃完后,菜全都撤下去,程锦抒还是忍不住开口,“今日你不能要那么多次”。
“什么那么多次”?
“你明明知道,就是那个”?
傅怀渊看着像是恍然大悟,“哦,我本来今日想让阿抒休息休息,没想到阿抒想要,那长离哥哥怎么都不能拒绝”。
“你……”
自从前日夜里后,程锦抒都不能听到“长离哥哥”四个字了。
前日夜里,两人又在消食活动时,傅怀渊还在程锦抒周身游转,傅怀渊就是故意的,引得程锦抒阵阵颤栗,又不得满足。
“阿抒,叫声哥哥”。
程锦抒此时极难受,几乎从牙缝里冒出的四个字,“长离哥哥”。
然后程锦抒等来的就是傅怀渊的动作,然后每一声“长离哥哥”都换来傅怀渊更进一步,让程锦抒喊出来的话都是碎的。
前日就是这样,让程锦抒这辈子都不想喊了。
就在刚刚,程锦抒话还没说完,人就突然悬空,被抱着往里走去,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本来带着点微光的天,已然全黑了,男人光裸着上身,而怀中的女子是衣不蔽体、香汗淋漓。
昏睡过去的程锦抒嘴里还喃喃,“不要了”。
傅怀渊听清她的话,确实这些日子是自己要的很了些,累着她了,可是似乎只有这样,傅怀渊才能告诉自己,棠儿还在他身边。
傅怀渊脸上有些愧意,在沉睡的人儿额头落下一吻,拥着她,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次日,程锦抒醒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许是明日秋猎,傅怀渊今日起的早些。
流云殿正殿内。
“秋猎的事都准备好了吗”?
“长离,我办事你就放心吧,你原来都不过问这些小事的,怎么如今变得婆婆妈妈的”?
“阿抒要去”。
“我明白了,我定会多查几遍,杜绝一切危险”。
傅怀渊看着云疏的准备,的确很充分,但他真的怕了,哪怕细小的事,他都想一一检查,怕再发生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
到了秋猎这日,程锦抒身着女子骑装,没有之前着红衣时的明艳,倒是张扬丝毫不减,更有些英姿飒爽,又是另一番美丽。
“好看吗?长离”。
“甚美”。
傅怀渊没有说谎,确实很美,美的傅怀渊想将她藏起来,不愿与别人分享这份美丽,微微紧身的骑装更显得程锦抒的身材凹凸有致,傅怀渊都有些后悔和她说秋猎的事了。
现在程锦抒兴致正高,也没看出傅怀渊的不正常。
到了狩猎的场地,先是文官一队,武官一队,来狩猎竞赛,获胜的有皇上的恩赏,每每这时,文官都是叫苦连天,武官确是能扬眉吐气。
朝堂上,那些自诩文采斐然的文官是最看不起武大三粗的武人,但是武官都不善言辞,每每文官讥言讽刺,武人都想坎了那厮,只不过朝堂之上不让带剑。
往年都是云疏为武官之首,而文官由上官亥带领,只不过上官亥还在江南,文官群龙无首,更是处于劣势。
恰时有文官上谏,“皇上,如今上官大人还在江南,不如此次就不比了吧,让我朝这些武官大人为大家打些猎物,一同举杯痛饮”。
还没等傅怀渊说话,急性子的武官就不同意了。
“凭什么,你这厮真不要脸”。
“臣也觉得不能不比,不过这文官队伍确实需要一名统领”。
“云大人有何建议”。
云疏看向一旁事不关己的程锦抒,“臣觉得臣妹就甚好,只不过皇上可不能偏袒哪一方,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傅怀渊先是侧头问程锦抒,“阿抒觉得如何”?
程锦抒自然是极为乐意了,猛的点了几下头,“愿意,愿意”。
“好,那阿抒就是你们文队的统领,朕自然不会偏袒”。
程锦抒上马的时候,傅怀渊还在旁边嘱咐,“小心些,时刻看着周围,多注意”。
“知道了,别担心了”。
这次的文武狩猎之争正式开始,一开始,就有许多第一次骑马的文官落马,引得经过的武官捧腹大笑,继而扬长而去。
文官队伍一上场就被抬走了大半,程锦抒可算是知道他们为什么都不愿意参加了,这架势下去,文队不仅输了,还输的很没有尊严。
最后的最后,结束清算猎物时,云疏这边是各种各样的猎物,甚至还有几只狼,而程锦抒面前只有了了几只兔子,还是程锦抒打的,这些个文人,连拉弓都不会,就会些嘴皮子功夫。
傅怀渊看着地上的猎物宣布,“朕宣布,这次获胜的是武队,不过文队这次也颇有进步,也一并赏了”。
还说不偏心,这还没偏心到极点。
程锦抒狩猎完后,身子一直有些不爽,进屋换衣裳的时候,程锦抒不喜欢有旁人在场,这衣裳换的都有些吃力,待换好里衣,外衫还没穿上,便一下子晕倒在地。
秋实在外面候了好久,还朝着里面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这才急着进屋,一进屋就看到程锦抒倒在地上,秋实将人抱到床榻上。
着人去禀报傅怀渊。
程锦抒晕的不狠,秋实将她放在床上就醒了。
“娘娘,奴婢为您把把脉”?
“好”。
秋实将手搭上程锦抒的手臂上,结果有些不确定,有摸了几遍脉象,确实无疑了。
“娘娘,您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