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晋哥的身份也这么有来头吗?”举吊坠举久了,梵清奇有些手酸。
于是他干脆翻身换了个姿势,将吊坠放在自己身旁的枕头上。
但这样的视角却让观长风感觉自己似乎就躺在青年旁边一样。
此刻,两人就好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不,应该说他们本来就是一对真正的夫妻,甚至还领了证的那种。
本来按常理观长风一个植物人无法亲自去民政局,所以是不能领证的。
不过这种小事情观家稍微运作一下就能办到了。
观长风:“嗯,他是风家人,蓝家对风家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等等!”梵清奇震惊到微微张口,试探性的问到:“是那个在军政两界都有人的风家吗?”
提起风家,那可就有得说了,这么说吧,风家虽然在商业领域可能略逊于观家,但在军界和政界,那就是观家远不如风家了。
主要是观家从政从军的人都很少,而风家就不同了,风家家主唯一的儿子和儿媳,一个选择了从军,一个选择从政。
两人本来就是能力特别强的那种人,再加上有风家这样的背景,更是一路飙升,很快便坐上了高位。
不过厉害归厉害,但这却把风家的老爷子给气的不轻,因为这也意味着没人能继承他留下的家业。
万幸的是,两人很快便生下了两个儿子。
于是风家的商业集团,就交给了他们风氏夫妻的儿子代为继承。
“不过据说两夫妻俩的大儿子也同样不喜欢经商,于是便选择了从事其他行业,等等……”
说到这里,梵清奇突然反应过来:“所以风家那个不喜欢经商的大儿子就是晋哥吗?”
说实话,以梵家的等级实在够不到位于金字塔顶尖的观家和风家。
所以之前梵清奇也只是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些顶级家族的消息而已。
在他看见风佑晋的那一瞬间,才没能把他和自己听到的那些传闻联系起来。
毕竟在梵清奇眼中,那可是风家的大少爷啊,就算不愿意经商,也该去做些更厉害的吧?比如搞艺术之类的?
谁能想到风佑晋一个这么厉害的大少爷,最后竟然去当了一个警察啊?
观长风:“是,所以我说蓝家动不了他,只要他想扣下蓝心琳,蓝家就没办法逼警察放人。”
听到这儿,梵清奇眼睛一亮:“我们岂不是就不用担心了?有晋哥在肯定会让蓝心琳受到应有的惩罚。”
观长风却不这么认为:“不,蓝家只是拿风佑晋没有办法,但这不代表他们影响不了别人。”
观长风:“如果风佑晋的上级要指定他去处理别的案子,或者暂时把他调离本市警局,他也只能照作。”
剩下的话观长风没有明说,但梵清奇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蓝家只是暂时拿风佑晋没办法。
但很快他们就会想通其中的关窍,对警局里的其他人施压,一旦风佑晋不再管理蓝心琳的案件,他们自然也就有办法把蓝心琳救出去了。
想到这些,梵清奇也顿时心情不好了起来,很快,他就打起精神,重新看向陨石,不,是陨石里的观长风。
“既然晋哥只能拖住他们一时,那我们又需要做些什么呢?”
梵清奇问道。
他相信观长风一定是有办法的,毕竟这位大佬之前可说过他要彻底灭掉蓝家的。
而且他对大佬十分有信心。
观长风看了梵清奇一眼,看着青年眼下不明显的青黑,然后淡淡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好好休息,然后等。”
“等?”梵清奇疑惑地挠挠头,“我需要等什么?”
观长风:“等着蓝家人自己送上门来。”
梵清奇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他也明白观长风的意思了,他点了点头:“嗯,风哥我明白了!我会好好休息的。”
蓝家人想要让风佑晋不再接管蓝心琳的案子不难,真正难的是他们该如何彻底撤销这个唆使杀人的案子。
哪怕他们能买通整个警局,却也不可能做到让他们直接从内部撤销。
因为当初蓝心琳被抓的这件事闹得非常大,一旦警局无故撤销这个案件,那么他们势必会被顶上风口浪尖,整个警局的人都会被彻查。
所以不管警局从蓝家那儿受到多大的压力,他们也不可能会这么做,顶多就是把风佑晋调走。
真正要解决这个案子,蓝家只能从根源入手,也就是从受害者本人梵清奇这儿。
只要放梵清奇这个受害者都愿意放过蓝心琳,不再追究她的责任,那么蓝心琳自然而然也会也就会被无罪释放了。
所以蓝家当务之急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风佑晋从蓝心琳的案子上调开。
然后就是主动上门来找梵清奇求饶了,当然,既有可能是求饶,也有可能是威逼利诱。
总而言之,就是不需要梵清奇主动去做些什么,蓝家自然会找上来。
所以就像观长风说的那样,梵清奇只需要等着就行。
之后梵清奇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观长风却沉默不语了,完全没有再跟梵清奇说下去的意思。
喊了好半天都没人应答,确认大佬可能已经不在陨石里之后,梵清奇也只能无奈地摸摸鼻子,然后闭上眼睡觉了。
而回到自己身体里的观长风再次尝试起了控制自己的身体。
最终得出结论,目前的他暂时还只控制几根手指而已,再多的就做不到了。
等观长风再次回到陨石里时,发现青年也不出他所料的睡着了。
他看得出来,青年这两天情绪一直十分紧绷。
而感受到新青年肌肤传来的熟悉细腻和温热以及那宁静而安稳的心跳时,观长风也缓缓陷入沉睡。
之后的几天,果然就如观长风所预料的那样,梵清奇过得十分安逸而休闲。
没有任何人找上门来,至少蓝家是没这么快就找过来的。
而之前来找过梵清奇的观齐飞可能也是想到了要照顾一下嫂子的伤情,所以这几天都没过来打扰。
直到今天。
“啊,果然有钱,人家的日子就是过得舒坦,要是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算计那就更好了。”
梵清奇头戴墨镜,一边品着红茶,一边悠悠的啃着阿姨们给他准备的最新式点心。
不过他没跷二郎腿,毕竟跷二郎腿对脊椎不好这一点他可是知道的。
那悠哉的小模样差点没把缓了几天才缓过劲来,打算找他算账的观长海气死。
“梵、清、奇!你真以为打伤了我就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吗?”观长海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