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亲一个!”
张瑶瑶在众人的呐喊声中羞得小脸通红,而今像是滴了血一样可爱。陆思年看了看热情澎湃的观众,心想,如此良辰美景,热血现场,不顺应观众的呼喊声,那就有点对不起观众,甚至对不起全国人民,看他求婚直播现场了。
这么想着,陆思年单手轻轻托起张瑶瑶的下巴,菲薄的嘴唇直接附了上去,男人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缠绵而悱恻。
现场带着孩子的家长,立马用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却还是不忘惊声尖叫的祝贺这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恨不得自己再年轻个十岁,当初求婚时也像陆思年这么高调,这么热烈。
而同一时间,通过电视台的转播,全国人民都在观看陆思年向张瑶瑶求婚这一激动的时刻,张柔柔坐在电视机前,眼睛里全是羡慕嫉妒恨。
自从她未婚先孕的事情在全国曝光后,回到A城袁浩就没来找过她,父母也不怎么搭理她了。
她也私底下去找过袁浩两次,怎奈何那家伙以忙事业为主,拒绝了见她,让手底下的人过来转告她说是过几天会亲自来找她。
这几天张柔柔都只能回到袁浩包养她那栋别墅里,整天以泪洗面,没想到今儿个却看见了陆思年向张瑶瑶求婚的隆重场面,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张柔柔的内心感到无比的羞耻。
要是当初她不那么爱慕虚荣,不那么急功近利,不去找袁浩,现在是不是活的更潇洒,更自由呢?至少没有身败名裂,没有人看不起她。
想到这些,张柔柔的内心第一次生出了悔意,而就在此时,别墅的大门响了,张柔柔循声望去,以为是袁浩过来找她了,没想到大门打开了,门口站着的却是裴云彪那张猥琐的脸,张柔柔心底的厌恶一下子升腾而起,直接扭过了脑袋,装作没看见这个让人恶心的男人。
她回A城的这段时间,袁浩没来找过他,倒是裴云彪这个让人恶心的男人,每天晚上都来她的房间里和好颠鸾倒凤,美名其曰陪着她,让她开心,哪怕她以自己怀孕了不能同房为理由,裴云彪还是能想出各种办法,满足他的兽欲,这让张柔柔对裴云彪的恶心感,一层层加深了。
裴云彪也看见了张柔柔不待见的眼神,却还是腆着脸走了进来,单手捏住张柔柔的下巴,看向自己,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阴恻恻的道。
“怎么,看到我进来,不是你那日思夜想的情人,是不是很失望?”
张柔柔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冷冷道。
“这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吗?裴云彪,你一个靠女人身体上位的男人,哪值得我正眼相看呢?”
没错,裴云彪就是一个卑鄙小人,靠着她出卖身体换来的钱,去打点了单位上的事宜,听说都快要升任科长了。
这男人还不满足,像个吸血鬼一样,每天都到她这里,要不到钱就想在她身上发泄一通,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是时候甩开这狗男人了。
裴云彪被人戳中了心思,眼底闪过一丝恼怒,脸上的阴郁更甚,恨恨道。
“哼哼,我是不值得你正眼相看,但你这么个被人玩烂了的婊子,能被我正眼相看,也算是你的荣幸了。”
没错,在裴云彪的心里,像张柔柔这种被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他能玩玩她,都是给她面子了,以前的他一文不值,玩张柔柔也算是勉强耐着用。
但如今他很快就是个小官了,张柔柔这样的身份,确实不配继续和他呆在一起了,今天他过来就是想要讹一笔,然后大家各走各的路。
只是看张柔柔那一副死了丈夫的表情,就知道袁浩那小子这几天又没过来了,他想要讹一笔的心思,估计要落空。
张柔柔仿佛像是看透了裴云彪的龌龊心思,毫不留情的道。
“裴云彪,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今我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我怀了孕,袁浩已经不要我了,你从我这里也搞不到钱了,更何况,你从我这里拿去的钱也不少了,据我所知,你从我手里拿去的那些钱,都拿去打点你的工作了吧?我可是听说了,用不了几天,你的科长任命书就要下来了吧?既然当了小官,我想你以后也不屑和我这种女人有所牵扯吧,今天你来的正好,我们就把话说开了,从此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路,别再彼此纠缠了,放过彼此吧!”
裴云彪用力捏着张柔柔的下巴,恶狠狠的道。
“就这么想一脚把我给踹开了,忙着和你那情夫双宿双飞是吧?”将裴云彪脸上的贪婪收纳眼底,张柔柔自嘲的道
“我的情夫都已经不来找我了,我哪还能和他双宿双飞呢,你难道不知道人家是有家庭的人吗?”
“你……”
裴云彪被张柔柔的话堵得说不出来,但事实确实是这么回事,袁浩已经很久没来这个贱人这里了,他深呼吸了口气,继续道。
“想要甩开我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得给我一笔钱吧!”
他白玩张柔柔这么一段时间,又从她手里白拿走那么多钱,如今想要一拍两散,总得给他一笔分手费吧。
张柔柔眼底闪过一丝阴冷,脸上的神情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颓废道。
“给你一笔钱?你莫不是痴人说梦?
说到这里,张柔柔环顾了一下四周,情情凄凉。
“你也看到了,袁浩这段时间都没来,更没给过我任何经济上的接济,我都快活不下去了,这栋别墅也是袁浩名下的房产,要是袁浩真不要我了,没准我连饭都吃不起了,哪像你,至少还爬上了科长的位置,有着一笔不小的工资吧?再加上你那么会捞油水,一年下来,你已收获不少吧,说不定到时候我还得去和你一起混呢。”
裴云彪听到这里直接跳脚了,用手指着张柔柔的额头道。
“张柔柔,还惦记我的钱和工资,你想都别想。”
张柔柔耸了耸肩,无所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