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珍英是个讲义气的小朋友,其他人也是疼爱妹妹的小可爱。
小以宁终究没挨成洛姑姑的戒尺,喜提20张大字。
每个人也都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心满意足的抹泪离开。
“小姐,老爷不是说要备小考,叫你别去吵吗?”秋衣见主子又准备齐全,连忙问道。
“我不吵呀,我还要写大字,没空陪爹聊天。”小以宁又将两食盒给拿上给爹他们送去,这蜜饯做的太甜,她与秋衣吃了容易掉牙,呃…赵嬷嬷吃了也容易掉牙。
“这……”秋衣回头求助赵雅。
赵雅眼皮一掀,和蔼道“小姐真是个孝顺的孩子,知道老爷和大舅爷读书苦闷,特意过去陪他们。”
秋衣:……
小以宁傲娇的头一昂,小腿迈出任我其谁的嚣张步伐,消失在二人眼中。
“老爷见了小姐,也会想着早些歇息。”赵雅提点道。
“而且二十张大字,小姐一个人如何写的完。”
秋衣:赵嬷嬷果然想的深远,她还有的学。
“咚咚”小以宁敲了两下门,见没动静,又蹙眉敲了两下。她瞧里头灯火明亮,不由喊了一声“爹,大舅舅…”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这里头还是毫无动静,小以宁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大骗子,说什么读书,结果人都不在。
她瞟向旁边纳兰清野的舍房,房门半掩,伸手用力一推,嘴里喊着“晴姐儿不会闹的,谢谢爹。”
小以宁放下东西,迅速抓了两把蜜饯,去找纳兰清野,清晨时她还没看仔细他挨揍后的模样。
此人说来也是倒霉,因与姐妹长得很像,就被坑了。
“纳兰公子,我爹让我送蜜饯过来给你甜甜嘴。”小以宁在门口甜甜喊道。
“门未关,你送进来便是。”里头闷闷的声音响起。
“我爹说啦,男女有别,不能独处一室。”小以宁软糯的回道。
没过一会儿,门便微微打开,纳兰清野青肿的脸露了出来,他低头看着小人儿手里的蜜饯,扯起笑容“多谢。”
“不谢。”小以宁将蜜饯放到他手里,还悄眯眯打量他一眼,哪怕亵裤穿着,还是能分辨出腿的不同,啧,之前自残打小腿,现在是大腿也断了,手还僵硬着,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啧,好惨一男的,忍住痛都要偷看,佩服佩服。
“还有何事。”纳兰清野见小以宁杵着没有离开,眼里闪过阴郁,又问了一句。
“纳兰公子为何夜夜不出来,外头月光明亮,可以作诗无数首,你和我爹一起赏月呀。”小以宁指着大片乌云说道。
“林小姐,今夜天色不好,无月色。”纳兰清野拒绝道。
“有的有的,我爹说向天空吹吹,乌云便跑了,纳兰公子和我一起吹,我爹就会出来陪我们一起吹。”小以宁两手放到嘴边,已经作势要向天空吹气。
“啪”
“告诉你爹,我不帮他带孩。”
“纳兰公子,纳兰公子……”小以宁把门拍的啪啪响,直把里头的烛火逼灭,还传出东西摔倒的声音。
“纳兰公子可是摔啦,我去喊颜可姐姐。”外头又传来小以宁如同魔咒般的声音。
“不必。”纳兰清野怒吼一声,又秃然道“林小姐,某要休息了,你别吵某了,回去找你爹吧。”
“哦。”小以宁有些失望,在纳兰清野门口溜达了两圈,总算离开。
纳兰清野内心骂骂咧咧,刚要站起,小以宁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估摸着是想透过门缝往里头看。
“纳兰公子,你真的睡了吗…我爹和大舅舅都说你在骗人哟~~”
纳兰清野:……,这一家人真够讨厌的,这小娃更甚。
这一夜注定是纳兰清野崩溃的一晚,让他对小以宁的软糯声音彻底产生了恐惧。
这一夜也是王诚与林玉瓒头疼的一晚,耳边一直传来嗡嗡哭声。
林玉瓒撕下两片纸塞入耳中,无奈道“金大人,你这是作甚,皇上叫你过来分忧乃是君恩,你竟委屈上了。”
金玉满急忙摆手,抹泪道“不是的,不是的,某只是未想到某在圣上心中竟有如此份量,某…某…。”
他突然亢奋的站起“某愿为大周朝,抛头颅洒热血,死而后已。”
下一刻他的脖子上便架起一把刀。
金玉满:……
66:“坐下算账,不然我削了你的脖子。”
“诶诶,影卫大人,某这就算,这就算。”金玉满滴落一滴冷汗,战战兢兢的坐下。
下一刻他又开始雄起“这些账本,对某来说只是小菜,两位秀才回去吧,这些都交于某,某只需三天两夜,不,仅二天两夜便盘算完成。”
王诚:怪不得整个户部都逮着你坑。
林玉瓒:上辈子会赫赫有名也不无道理。
“哦?没想到我大周朝竟有金大人这样的天纵奇才,真是我朝之幸啊!想来圣上午夜梦回时,都要向先祖回禀有如此栋梁之才,甚欣慰之。”坐在上首的裴大福言不由衷道。
“裴公公,您只需给某一日一夜,某定将此账错处全部找出来。”金玉满喝到鸡汤,立马斗志昂扬。
“好,圣上定会记得金大人的功劳。”
王诚:……此人竟坑人害己。
林玉瓒:……,毁灭吧!!!
二人的动作又加快了一倍,心里更是恨金玉满恨的牙痒痒。
裴大福惬意的扇着扇子,这金玉满可真是个妙人,以前怎就没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