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垂着头,小嘴嘟起来一副乖巧的样子摇了摇头,“没有。”
盛妄在床沿坐下,跷了个二郎腿,抬手准备将她被鼻尖儿汗水沾上的发丝整理一下。
然而盛妄的手指才刚伸过去还没触碰到她,只见薇薇猛地一缩,躲开了盛妄的手,顺便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盛妄眉心一拧,没了耐心,反手将人脖颈掐着摁回到自己跟前来,扯了被子。
“裹什么?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哪里没摸过?”
“现在知道躲了,昨晚上我也没见你这么怕我,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你是怎么主动的?”
“你昨晚在池子,在床……唔”
盛妄的话刚说出口一半,薇薇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让她脸颊发烫得不行,立马扑过去将他嘴给捂上了。
“我不想听,你别说了。”薇薇情绪有些激动。
眼眶顿时红了一圈,眼底水雾肉眼可见的弥漫了起来,委屈在心头蔓延。
望着盛妄的时候可怜兮兮的,说话都哽咽得不行。
她真的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觉得憋屈和羞耻,所有的一切行为她都无法控制。
她已经谴责自己无数回了,可又有什么用?
偏偏她在盛妄这儿,根本毫无办法,她无法接受身体对他的反应和依赖,也无法正视这件事,这让她很痛苦很纠结。
想着想着,顿感无助的薇薇急得哭了起来,她多希望能有消除记忆的药,这么羞耻的瞬间她并不想记住。
薇薇这一扑约莫整个人的力气都压了过来,差点把盛妄扑倒躺在床面上。
盛妄双手撑在背面上,仰着身体看捂着自己嘴的女孩儿。
视线大胆放肆的在她身上一寸寸的掠过,目光幽深而又戏谑,从上到下透着邪佞痞浪。
尤其是她低声哭泣还压抑的时候,捂着他嘴的小手都在抖。
小手软嫩无骨,很舒服。
盛妄撅了下嘴,在她手心落了一吻,薇薇吓得立马松开。
下一秒挪开的腰肢上却多了只大手揽过来,强势的带着她翻了个身。
望着泪眼汪汪好似随时都会碎的瓷娃娃一般的女孩儿,盛妄没忍住勾头亲了下她。
笑容轻佻孟浪,捻起她一撮头发丝在她脸上扫,“兔儿,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呢。”
“真把我当解药了?连说都不让说,看来也不打算负责了是吧?”
薇薇痒的别开脸,气得脸红,“你,你好坏,我不想跟你说话。”她脸色已经红得堪比晚霞了。
真是脸皮厚,不要脸,让她负责这种话是怎么说出口的,明明他自己也爽了的。
盛妄挑眉,戏谑的笑,“行啊白眼兔,真是白救你了,既然不想负责,那你把我当解药这事儿我可得讨回来。”
“什么……意思?”薇薇不解的望着他,总不能又让她给钱吧,她还欠着他钱没还呢。
话落,盛妄那张脸迫近,将人手摁在被面十指相扣。
强势亲了下去,不断的将她的气息吸纳过来,让她呼吸不均。
阿鑫的电话进来了,薇薇推开他大口呼吸,“电话。”
盛妄扫了眼来电显示,阿鑫是个聪明人,没有重要的事,不敢打扰他。
迟疑了一秒钟的盛妄拿过手机来点了接听,就将手机扔在枕头上,刚好在薇薇耳边。
“有屁快放。”盛妄声音里多了些许不耐烦。
“妄爷,沙敏他……”
这通电话似乎并不能耽误盛妄此刻在做的事,薇薇有点被他震惊到。
以往他有事几乎立马会去处理的,这回是……
不等薇薇多想,盛妄脸带痞笑将她脸掰回来看着他。
忽然的……让薇薇差点喊出声了,急忙捂着自己嘴巴瞪着他,然后拉起被子将自己脑袋盖住。
在盛妄身边跟了十几年的阿鑫多精啊,那点声音已经让他停下了说话的声音,“抱歉妄爷。”
说完忙不迭的挂了电话。
盛妄却不打算就此饶了她,“要不要对我负责?嗯?”
“不要。”
“嗯……这件事情上,你我之间,你说了从来都不算的,以后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对我负责,别当渣女。”盛妄附身下来。
薇薇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她只知道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揉着发沉的脑袋起身,拖着酸软的身体下楼,厨房里有准备热的食物。
薇薇吃过饭后,瞥到柜子里好像有蛋糕粉和纯牛奶。
……
盛妄坐在书房里,随意套了件衬衫,扣子全部敞开,任由精壮结实的身体露在空气中。
随意将自己身体扔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双臂打开放在沙发背上,眸眼闭着,一副疲倦懒散的模样靠着头。
指尖夹着的烟冒着白烟,阿鑫站在旁边汇报着事情。
“昆卡这人很精,咱们的人找到他泰国的老巢,他的人已经销毁咱们要的东西了,就当着咱们人的面。”
“另外,找到沙敏了,听说在帕塔独立军所属的山里出现过,猜测他大概是想投靠布森。”
“至于昆卡暂时还没有消息。”
帕塔独立军是一支骁勇善战常年征战的军队,多次和cF开战。
帕塔独立军是缅甸最大的地方武装力量,cF都无可奈何,因其位于缅甸西北重山密林中。
因为易守难攻的特性,被称为山军。
盛妄吐了一口气,将烟斜咬在唇角,直起身子来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动作不疾不徐,看不出喜乐和有多着急的样子。
阿鑫面色平静,心底却着急,“妄爷……”
“沙敏?他就是个酒囊饭袋的鼠辈,成日里在蓝河会所里耀武扬威还行,真到了关键时刻,他不敢招惹这支如豺狼般的军队。”
真有胆色,那天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跪在他跟前求饶了。
“看来,昆卡的位置找到了,派人去胡冈,昆卡就藏在山里,搜仔细点。”
沙敏一个胆小如鼠的不敢去招惹布森,昆卡一个不受缅甸黑手党待见的泰国人一样不敢去招惹。
不过就是借布森的势来让盛妄忌惮罢了。
但他算漏了,他盛妄在缅北摸爬滚打十几年,他还没怕过谁。
“可那是布森的地盘,帕塔军随时都会在山里巡视。”阿鑫还是比较担心的。
妄爷和布森,一个混黑做道上的生意,一个舞刀弄枪只会打打杀杀,但是他们都非常有默契。
虽然都在缅北的地盘上,但是一个在西北部,一个在东南部,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
盛妄将烟头湮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拍了拍阿鑫的肩膀。
“昆卡一个泰国境外混黑的恐怖分子,布森会谅解的,他在缅甸肯定还有项目在,之前的不够,我要他手里所有的。”
昆卡这人狡猾,不可能不留一手,底牌全托出来的。
盛妄话落,忽然书房门外传来一声东西砸地上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逃不过盛妄的耳朵。
盛妄神色当即冷戾下来。
阿鑫已经拉开门了,只见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块甜丝丝奶味儿的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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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已被‘帕塔’代替,各位知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