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为什么打你们吗?”
一群大男人相互对视一眼(虽然眼睛肿老高,根本看不见对方)下意识摇头,只是,当看到她眯眼的动作,他们连忙转为点头。
“知道,姑奶奶,我们知道,我们啥都知道。”
时笙挑眉:“说来听听。”
抢先回答那人:..............
他这张破嘴
“因为我们是程阳的人?”那人试探回答。
时笙没有说话,胳膊动了动
谁知,她只是简单抬了下手,一群大男人吓的齐刷刷往后蛄蛹了番。
时笙狡黠一笑:“别慌,胳膊酸了,活动下而已。”
“..............”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其他人下意识看向抢答那人,那人学聪明了,只见他脑袋一扭,嘴巴闭的死紧。
“看来,你们是嫌我下手轻了。”
见她似是要起身的动作,那人哭着嗓子连忙开口
“姑奶奶,祖宗,你想当什么我们都认。”
只是,时笙压根儿就没想起来,只是挪下屁股端个茶杯而已。
那人:.............o(╥﹏╥)o
正当他们被一小姑娘吓到汗如雨下时,季宴礼的嗓音突然从外传来
“笙笙。”
这声音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一群大男齐刷刷扭头,眼含泪光的看向门口,
见一群鼻青脸肿的大男人哭唧唧盯着自己,季宴礼刚要踏进来的脚直接僵在了半空。
他眯了眯眼,下意识想要后退。
只见,那群大男人好似被狗撵了一般,连滚带爬跑过来,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季先生,你别走!”
“只要你不走,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太吓人了,太踏马折磨人了!”
“死又死不了,逃又逃不掉!o(╥﹏╥)o如果我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愿意接受九局的惩罚,而不是让那个姑奶奶来折磨我们!”
也不知道时笙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儿,一群大男人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得上前抱着季宴礼的双腿把他留下来。
跟过来的欧阳询几人:“..............”
欧阳询:“瞅瞅你们那出息,好歹也是九局的人”
那些人委屈的撇了撇嘴:“老先生,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季宴礼看着他们鼻青脸肿,眼泪和鼻涕流满脸的凄惨模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绕开这些人径直走向上座的女孩儿。
“哟,宴爷来了。”时笙似笑非笑看着他
季宴礼脚步一顿,唇角抿了抿:“别这样,我害怕”
“你怕什么,好歹也是九局当家的,对吧,”
季宴礼不敢看她。
“你这小子,面对我的时候狂的不行,怎么现在这么怂?”欧阳询对他是一脸的嫌弃
“我看啊,我把位置直接给她得了。”
“我没意见,”季宴礼双手双脚赞成。
只是,他赞成,下面跪着的一群人可不敢赞成。
“老先生,季先生,请你们三思啊!”
“老先生,我们觉得九局现任掌权人之位非季先生莫属,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这人说的贼他妈认真
“是啊,季先生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出类拔萃,智勇双全,多才多艺,足智多谋.....实乃当世奇才,这个位置他最合适了。”
“.............”
“季先生为九局付出了这么多,功劳满满,我们相信,他会带着我们带着九局走向更好的未来!”
欧阳询老眼一眯:“我怎么不记得这家伙为九局立过功?”
季宴礼:............
那些人哑然了一瞬,不过浑身的疼痛瞬间让他们的大脑活跃了起来
“有....有啊,可多了,”
他们生怕欧阳询让举例,连忙转移话题
这些人那是绞尽脑汁把能编的词语全都编了出来,誓死也要把季宴礼推上这个位置。
自从进入九局后第一次被夸的季宴礼,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了。
裴逸辰看着这一幕着实有些好笑
“平时,这家伙只有被他们嫌弃的份儿,这么竭尽全力夸他的一幕,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一切都是因为时小姐啊,”白木感叹
说完,他们下意识看向一直饶有兴致欣赏这一幕的女孩儿。
冬青摸了摸下巴:“别人都是母凭子贵,宴爷这是......男凭妻贵?”
听清楚他们悄悄话的当事人:..........
神他妈的男凭妻贵
“行了,看把你们吓得,我对什么掌权人的位置没兴趣,”
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一群大老爷们儿顿时松了口气,索性直接不顾形象瘫坐在了地上,抬手抹了把汗。摸到青肿处,又忍不住龇牙咧嘴哀嚎了一番。
欧阳询嫌弃:“行了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回去上药。”
谁知,他们竟然第一时间看向了时笙,眼神里明显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莫名又被篡权的欧阳询:..............
“出去吧,”
时笙话落,一群大老爷们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再次被忽略的欧阳询:...........
“你这丫头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时笙悠闲自得晃了晃腿
说着,她突然看向他
“对了,炸弹的事儿我还.....”
“啊,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他现在是管事儿的,有什么话就跟他说吧。”
欧阳询说完,一溜烟儿没了。
时笙:“...........”
她捏了捏眉心,再次看向季宴礼。
“那个....刚上任,还有点事儿,我就.....”
“你敢走个试试?”
季宴礼转身的脚步一僵,最后慢吞吞回身。
“过来。”
季宴礼瞅了她眼,有些不情愿的走上前,那头实在心虚的抬不起来。
时笙刚要伸手。
“喂喂喂,这儿还有人呢,”
“你们悠着点儿,这里不是卧室,随时都会有人过来。”
裴逸辰说完,直接带着白木等人离开了。
不过,时笙也没有开放到在这里对男人做什么。
季宴礼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心里暗暗庆幸。
直到,他们离开九局,回到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