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哪来的枪声?”
宴会上的宾客有些惊慌,宴会主人安抚众人一番,这才派人大肆搜索。
“女王陛下,我们还是先回房间吧。”
贝拉没有回应卫兵,只是询问:“三楼那边怎么样了?”
“应该快结束了。”
贝拉看着往三楼而去的保镖,思索片刻,拎起裙摆跟了上去。
“都给我仔细搜!”
三楼各走廊突然闯上来一群持枪的保镖,宾客们被吓得不轻,纷纷关紧门窗,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在其中一处走廊里,
保镖们仔细地搜索着,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他们这才转身离开。然而,就在一行人刚刚离开的那一刻,血珠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在寂静的走廊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一道身影从上跳下来,似乎受了重伤,男子落地时身形一晃,他稳住身形继而警惕扫视着四周,刚要往前走,前面拐角处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意识到是刚才那批保镖没有发现目标又返了回来,男人心中一紧,
发现两边房门紧锁,他转身想要从另一边逃跑,谁知,后方也跟着响起声音。
“啧~”
男人无奈轻啧一声,索性背靠墙壁而站打算与之硬打
两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他们的身影从拐角处出现,然而,就在男子将要被发现的危急时刻,他左手边一扇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从里面伸出猛的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进了房间。
在门关上的下一秒,两边的保镖来到了走廊。
“怎么样?有发现没?”
“没有,”
“继续搜,那人一定还在船上。”
保镖的对话声清晰传进昏黄的房间
确定脚步声走远,男人瞥了眼捂住自己嘴的手,拧眉,一个肘击往后攻去,身后之人见此抬手随意一挡,
下一刻,他耳边传来一声低嗤
“就这么感谢你的救命恩人?”
男人挣开束缚转身,然而,当看到面前之人的模样时,他瞳孔一震,然后是一丝不确定的疑惑,
他试探性开口:“陵游?”
陵游脚步往后退了几步,两人之间拉开距离,他这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
见真是他,陆景墨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把视线放在陵游的头发上,趣味挑眉
“你这是营养全补到头发上了?”
“.........”
陵游没理会这家伙的贫嘴,掏出手机点了点,转身走向窗户,期间说道
“他们找不到人是不会罢休的,你想离开可能没这么容易。”
“我也没打算这么快离开,”陆景墨捂着伤口走到沙发处,刚要坐下,房门便被人敲响
陆景墨顿住动作,警惕摸向自己的枪,扭头看向陵游。
陵游摇头向他示意,距离刚才自己跟手下发信息不到两分钟,不可能这么快。
“你们站在我门口干什么?”
在他想要上前查看一番时,一道女人声音响起,两人安静下来
“贝拉女王,很抱歉,船上出现了刺客,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贝拉面带威严:“怎么?我作为一国之主,还能私藏一个逃犯不成,”
旁边手下接到眼神示意,冷声道:“即便不在王宫,我们女王陛下的住处也容不得你们随意进出。”
保镖们自然知道利弊,心知他们得罪不起,连忙道歉离开了原地,他们离开后,贝拉扫了眼面前的房门,
“赫伯特公爵和柏林先生的房间在哪?”
“右边第四间”
此时的柏林房间内,尽管外面动静很大,呻吟声依旧没有停止。
“果真是养了一屋子男宠的人,”贝拉深意说完,转身离开了走廊
然而,并不隔音的房间内,
总算听出些什么的陆景墨,不由看向陵游的下方,眼神那叫个意味深长。
“你...是那个?”
陵游瞥向他:“怎么?想试试?”
陆景墨不说话了,
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还好,在陆景墨没有流血流断气儿时,手下拎着个手提袋终于回来了。
陵游接过袋子关门,转身扔过去:“自己弄。”
“喂,你上次受伤的时候,我可是亲自把你抱回医务室,又不合眼照顾了你一宿,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经过一番沉思,陵游显得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不情愿走到他旁边坐下,并从袋子里拿出一把小匕首,在对匕首进行消毒之后,
他抬头,突然,一大片裸露的皮肤映入他的眼帘。
陆景墨赤裸着上半身靠近他,一股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陵游看了眼男人的脸,继而收回视线帮开始取子弹。
还好陆景墨躲避及时,子弹陷的不深。
不过,刀尖扎进伤口时的痛感还是让陆景墨忍不住闷哼一声,陵游下意识放轻动作,为了看清伤口,他不由又弯了几分腰,顷刻间,发丝落在陆景墨的胸口,肌肤上微痒的感觉悄然在他心中掀起一抹异样,直到子弹被取出来,他都没回过神来。
陆景墨瞅了会儿不断在胸口处作乱的长发,喉咙上下一滚,随后抬眼看向男人精致无瑕的侧脸。
“你长发的样子还挺好看。”他突然脑抽来了一句
陵游拧眉,手狠按了下
“嘶~”陆景墨倒吸一口冷气:“你搞谋杀啊,”
为了防止他在包扎中途再补自己一刀,陆景墨抬手示意自己闭嘴,陵游不再搭理他,板着张脸开始帮他缠纱布,因为动作越来越来大,陵游的长发总是时不时轻扫陆景墨的胸口。
陆景墨心里暗骂一声,下意识伸手指帮他把头发勾到耳后。
“你找死啊?”
见他拿着匕首恨不得当场捅自己一刀的表情,陆景墨也是委屈:“你头发太长,一直在我胸口晃来晃去,我痒啊。”
陵游扫了眼自己的头发,顿时没了兴趣,抬手一扔
“自己包。”
陆景墨连忙接住纱布,索性没再死皮赖脸让他帮自己包扎。
包扎好后,他就这么裸着上半身开始在房间晃悠来晃悠去,看的陵游眼皮子直跳。
“你踏马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陆景墨抬了抬手臂,一脸无辜:“我这不是受伤了穿不上嘛,再说了那衣服上都是血,早就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