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时笙的话,铃木纯子并没有介意,她知道时笙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也有些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
没有说话,纯子跟了上去
正蹲在酒店当望妻石的季宴礼听到时笙回来的消息,腾的起身跑出房间,然后...他就见
时笙面无表情在前面走,铃木纯子一瘸一拐在后面跟,季闻璟那二货跟个熊孩子般龇着牙搁旁边乐。
“.........”
时笙见男人站在门口眼巴巴望着她,便走上前捏了把他的脸,越过他走进房间
“进屋。”
看到时笙,季宴礼板了一整天的脸顿时不要钱的高兴起来,然而,他刚喊出笙笙两个字,
就听见后面那个一瘸一拐的女人突然喊了句先生,
季宴礼刚要跟着进屋的脚步一顿,见这人正楚楚可怜的盯着自己,他连忙看了下时笙的背影,随后,作为男德标杆的某人,眉头一皱,
“你喊谁先生呢,我可不认识你。”
谁知,他话音刚落下还没半秒,就见纯子跟没看到门口杵了个人似得,无情越过他走进了房间。
自作多情的某男人:............
作为弟弟的季闻璟好像没感觉到自家大哥的尴尬,还走过来补了一刀
“哥,你想多了,人家没叫你,叫笙姐呢,”
季宴礼:............
他默默抬头看了眼屋内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儿,又瞥了下站在女孩儿前面的女人,最关键是,这女人看着他家笙笙的眼神那叫个可怜兮兮。
季宴礼眉毛一挑,迈步走进房间,紧接着跟个幽魂似得在两人眼前默默飘过,转身大摇大摆坐在时笙旁边,末了,这货又慢悠悠往时笙旁边挪了挪屁股,随后像是施舍般瞥了眼铃木纯子,活像是一副宣誓主权的正宫模样
时笙:...........
铃木纯子:..............
某人费尽了小心思,奈何人家铃木纯子直接选择无视, 那眼睛愣是不往他身上看一眼。
当然了,也不是季小宠没有魅力,主要是时笙在铃木纯子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她觉得自己要是多看一眼时笙的人,就是对时笙的不尊敬。
“先生,对不起,是纯子考虑不周全,”
“纯子?你是铃木皇室的?”听到她的名字,季宴礼突然开口
纯子点头:“是,夫人认识纯子?”
季宴礼:.............
“夫人?哥,你听见没?她叫你夫人哎。”
季宴礼瞥了眼自家这位傻弟弟,触及到他的视线,季闻璟连忙收回傻乐呵的嘴角。
时笙:“他姓季”
铃木纯子连忙弯腰:“季先生。”
冬青:“也是铃木皇室的?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早死的二公主吧?”
白木无语拍了这货一下
冬青看了眼他们如同看二货似的眼神,不好意思挠头:“抱歉啊,我也是听东瀛人说的。”
铃木纯子摇头:“没事,他们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先生出手救了我,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憋了会儿,冬青再次忍不住说话
‘你为什么要叫时小姐先生啊?’
白木抽了抽嘴角:“你话怎么这么多?”
“我这不是好奇嘛”
“也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当时先生救我的时候把自己裹得很严实,我以为她是个男人,久而久之就叫习惯了。”
这时,时笙突然开口:“我让白木先给你开个房间,等会儿过去休息。”
铃木纯子见她没有再生气,终于松了口气,继而向白木点头
“麻烦白先生了。”
这时,铃木纯子又看向时笙,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时笙抬了抬下巴:“你想说什么?”
铃木纯子:“先生能帮我找一下流浪者吗?”
她虽然不知道铃木藤子费尽心思找流浪者干什么,只要能破坏她的计划就行。
季闻璟:“流浪者是谁?”
铃木纯子解释:“两年前忽然在东瀛名声大噪的毒医,你们没听过也正常,他只在东瀛出现过。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出名的,不过,他的名声确实压过了铃木藤子。听闻,他所研制的毒已经达到了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步,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
“毒药还能救人,骗小孩儿的吧,这你也信,”季闻璟直接听笑了
时笙跟着点头:“确实有些夸大了,不过,就这点儿信息人肯定不好找。”
铃木纯子也知道,她低头想了想,突然开口
“对了,说起来还挺巧,流浪者出现的时期也是先生刚到东瀛的时候,而当先生离开后,流浪者也跟着销声匿迹了。”
听到这话,季宴礼几人齐刷刷看向时笙,鉴于某人总是时不时扔出一个身份来吓人的行为,季闻璟摸着下巴猜测
“笙姐,这个流浪者该不会是你吧。”
时笙一听,眉毛直接皱了起来:“你觉得可能吗,我要真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艺,你哥还能虚到现在。”
“..........”季宴礼瞅了他们一眼,一本正经为自己辩解:“现在也没多虚,已经快好了,”
“.............”
“况且,你觉得这么没涵养的名字像是我起的,”
季闻璟嘀咕:“你前面的名字也没涵养到哪去。”话落,一个枕头无情砸在了他的脑门儿上
几人没再多聊,等白木开完房回来,时笙突然看向铃木纯子
“过来,给你换药。”说完,她随手一摁,直接把想跟上去的男人给摁了下去:“有你什么事,你敢跟上来试试,”
季宴礼瞥了眼铃木纯子中枪的地方,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不动了。
房间内
铃木纯子赤着半个身子坐在床上,无视伤口的痛感,她看着女孩儿,突然询问:“先生不是有话跟我讲吗?”
然而,面对她的询问时笙没有说话,只是忙活着手中的动作,铃木纯子有些疑惑,却不敢再说什么,待最后缠完纱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