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许梦寒生病,真的是我的原因?”
两位师叔走后,我决心找师父把我是否真会让人生病的事了解清楚。这要不解决,往后的日子该少了多少乐趣啊!
“是的,就是因为你没听我的话,过早的与她有了男女关系。”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叫过早?”
“我和你说过要在第五阶前和她保持距离,你忘记了?你倒好,不仅招惹一个许梦寒,国外还招惹了一个。”
“我肯定没忘记你的话,在国外当时也是情况特殊,我才那样的。关键是我看孟娇当时状态好得很啊,不像许梦寒那样天天喊累。”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能量要强一点,自然不会反应那么快,等你师叔他们回来就知道了。”
“师父,那为什么非要到第五阶?要是我这一辈子练不到第五阶,我还只能当一辈子和尚啦?”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自信?按我教你的修炼方法,你现在在第三阶段,也就是炼气阶段。这时期你主要是尽可能多的吸取一切可以吸取到的灵气充入自己的气海,以供他日突破时用。所以你现在还是一个只懂吸取,不会拒绝的臭小子。”
“事情坏就坏在这里,我们这个世界,每个人每个生物能生存下来,都是因为自身带有一些先天灵气,你也可以理解为一股先天聚集的能量。没有这股能量,草发不了芽,蛋孵不成鸡,人如果没有,当然也不会活着来到这个世界。”
“在我们修炼者的眼中,人分两种,一种是可以通灵的,一种是不可以通灵的。可以通灵的就是除了先天那股自带来的能量外,还可以在后天通过一些功法,道具来吸取天地之间的灵气的人,比如你我。不可以通灵的就是大部分凡人,他们只有先天出生时带的那股能量,有人多点,则表现为灵动聪慧,有人少点,则会气血不顺,多病易累。他们一般没办法通过修炼来补充灵气,后天的食物只能用做维持日常生命活动所需的能量。许梦寒就是这一种人。”
“这意思是我吸收了许梦寒体内先天带来的那股能量?”当时,我的确感觉到了许梦寒那里有一丝灵气,我还以为和孟娇那里一样是什么东西聚集起来的,所以在打坐修炼时就吸收了进去。
“正是这个缘故。也许你不是故意的,但你却在无心之下做了修炼者最鄙视的一件事。”
“我做了什么?还最鄙视的?”我和许梦寒,孟娇那都是两情相悦的,能叫最鄙视的吗?
“但凡修炼,只有这几种方法,一靠功法,二靠奇材异宝,三靠丹药,其实丹药也是要用一些奇特的药材炼制,等于就是第二种方法。以上几种,方为正道。但往往有些人不喜欢走正道,他们会劫掠人兽来吸取那一点先天之灵,他们的实力每前进一步,就意味着有无数的生灵失去了生命。更有一些可恶的人,专门劫掠女性,一为满足自己的欲望,二为夺取她们的灵气。他们还把这个叫采阴补阳。你虽然不是劫掠来的,但你无意之中做了和他们类似的事。”
师父一番长篇大论,把我的行为归结到了武侠江湖中采花大盗那种行为中去了,有这么不堪吗?我们可是双方都你情我愿的啊!
“那有没有办法让我以后避免这种情况啊?”我不想伤害身边人,也不想成为一个被鄙视的修炼者。
“有,还是那句话,第五阶前,管住你自己。”
“我是想问,有没有让我既能那样,又能这样的方法。”我相信师父能听得懂,毕竟第五阶还不知要猴年马月,而大好的青春年华,浪费了多可惜不是?
“滚,只好好好修炼,尽快突破,没有其他方法。”
苍天啊,你这是要让一个吃惯了红烧肉的人,又重新过上吃斋念佛的日子,这怎么熬得下去啊!
“师父,那你看看我现在体内的灵气集聚得如何了,能不能突破第三阶了?”说着我就把手朝他伸去,以前每次他都是靠把我的脉来看我到了那个程度。
但我这次伸出的手却被他挡了回来。
“我知道你体内聚集了多少灵气,本打算今天就和你师叔一起布阵,助你突破第三阶的。但现在你师叔被你安排去救你女人去了,只好等他们回来再说。”
“那意思是我现在有突破第三阶的实力了?”
“差不多吧,你最近吸取的灵气有点超乎我的意料了,每天都练得蛮认真吧?”
看着师父那满眼的慈爱之情,我内心里不由得生起阵阵暖意。
这次闯的祸不算小,他都帮我一一解决了。没有师父在后面推动,我想我那两个师叔不会答应得这么痛快。他还想办法让我从师叔那里一人搞来件宝贝。虽然目前还没大用,但以后肯定能有用武之地的。
这老头虽然大部分时间冷着个脸,而且老是来去无定的,但人的一生中能遇到一个如此真心的对自己,处处为你谋划的人,是何其的难得啊!
现在外面的世界是金钱至上,一切以搞钱为中心,那张花花绿绿的纸已经蒙住了多少人的心眼。
在外面你没有钱,还能有人愿意一点一点的教你本事吗?不要说像师父这样的高人,就是一个木匠,一个铁匠,恐怕也不会愿意教一个身无分文的人吧?
没有钱,你还能拥有至真至纯的感情吗?这世间的一切都已标好了价格,包括爱情,婚姻。
而我是何其有幸,在这高山密林中,得到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师父,还得到了几位佳人的倾心,这一切,都和外面的世界不一样,是不用标价的,也是无价的。
以前我还经常为囊中羞涩而苦恼,现在看来,正是因为不靠那些钱财,才让我愈加明白了身边人的珍贵。
想到此处,我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对着师父磕了一个。
当时他要我拜他为师时,老头子还使了些手法,那时候我是和他比斗输了,才随便认了的。一直以来,我都把他当成了一个便宜师父。人就是这样,随便得来的,就不懂的珍惜啊!
“你小子干什么?”
见我突然往地上一跪,师父不解的问道。
“师父,谢谢你,这是我欠你的。”
这样的师父当得起我的三跪九叩之礼。
“小伙子,长大了。”
师父满意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