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落雪舞的惨叫声刚出口,就被洛夕染一把泥土塞住了嘴巴,让她无法再发出声音。
“你也知道疼?你叫啊!”
洛夕染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仿佛要将落雪舞烧成灰烬。
落雪舞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洛夕染,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想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洛夕染可不想让她就这么轻易地死去,死亡对她来说太仁慈了。
她要让落雪舞生不如死!
“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也不是洛家人!”
“也不知,你是哪个孤魂野鬼投的胎!如此邪恶!”
说完,洛夕染又在落雪舞脸上划下一块肉来。
落雪舞疼得大汗淋漓,但她却挣扎不了,全身因为疼痛和恐惧而颤抖。
那张本就可怕的脸,变得更加恐怖骇人。
“哦,你不是总喜欢活蹦乱跳吗?那我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在这寒如冰霜、冷若骨髓的雪林中自生自灭!”
话落,洛夕染手起刀落,落雪舞的手筋脚筋瞬间断裂。
落雪舞惊恐地盯着自己血淋淋的双手双脚,如见到厉鬼一般,吓得脸色惨白,泪如泉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绝望地摇着头,心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成为废人的不甘。
“落雪舞,这是你自寻死路!”
洛夕染心中堆积了多年的仇恨,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宣泄,她如释重负,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如恶魔般的女人,没有丝毫同情。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就留在这雪林里等待死亡吧!”
“哦,对了,这几条毒蛇应该会很喜欢你!”
“也让你尝尝,什么是恐惧和无助!”
洛夕染捡起地上的树枝,将毒蛇挑到落雪舞跟前,毒蛇看到食物,立马扑上去。
落雪舞惊吓不已,满眼恐惧,赶紧蠕动着身体躲避,但毒蛇早已认定她,怎么躲都躲不了。
做完这一切,洛夕染转身正要离去,突然感受到一股凛冽的杀气。
一个身披斗篷、戴着奇怪面具的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落雪舞身后。
此人正是司隐,但洛夕染还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观其身形,与之前救走落雪舞的黑衣人截然不同,但和在当日宫斯辰宰相府里见过的那个黑衣人颇为相似,衣着打扮也如出一辙。
落雪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满眼泪水,望向黑衣人,挣扎着想要爬向黑衣人。
司隐并未看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落雪舞,只是冷冷道:“废物!”
说完,司隐将落雪舞身上的毒蛇一剑杀死。
“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洛夕染冷冷道。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老朋友!”司隐笑道。
“老朋友?”洛夕染瞳孔瞬间放大,她有些吃惊地看向司隐。
此人戴着面具,她倒是不知道此人长什么样子,原主记忆中也没这号人物。
他到底是谁?
算了,管他呢!既然敢来,就别怪她不客气!
洛夕染也不想跟他再废话,直接几枚银针飞出,朝着他射过去。
但,司隐并未躲避,任由银针打在自己身上,银针并未穿入身体,而是接触到身体后便掉落到地上了。
洛夕染皱眉,此人看来是穿了类似防弹衣或者金丝软甲之类的东西,刀枪不入。
“就这点伎俩?”司隐冷笑道。
洛夕染笑道:“看来,你还真是刀枪不入,我还不信你能把全身都包裹严实了?”
说完,洛夕染双手多出了数倍的银针,朝着司隐发射过去。
司隐舞动斗篷,一个快速旋转飞身,挡掉银针。
洛夕染在司隐转身躲避银针的瞬间,再次发射出无数枚银针,朝着司隐的手臂、腿脚处和头部射去。
司隐一直躲避,但怎奈银针太密集,有两枚银针正中司隐的小手臂。
只是,司隐却并不在意似的,用内力逼出银针,笑了笑,道:“就这?”
洛夕染冷冷一笑,道:“等会你便会知道,我这银针上的毒,到底有多厉害!”
司隐皱眉,他自己也懂医毒,怎么没有察觉到银针有毒?
难道她是在欺骗自己?
“呵呵,你以为本尊会相信你的鬼话?”
洛夕染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冷言道:“你若不信,那倒是再好不过了!我们继续这未分胜负的决斗!”
司隐眼中的疑虑稍纵即逝,他声音冰冷地说道:“老朋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洛夕染面露不屑地冷笑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里是你能随意出入的地方?”
话毕,洛夕染手持匕首,如疾风般朝着司隐攻去。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此人在未来必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司隐的心脏突然传来一阵不适,难道他真的中毒了?
他不敢有丝毫大意,抓起地上的洛雪舞,准备撤退。
洛夕染见两人想要逃走,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手中的匕首如闪电般飞出,直直地击中洛雪舞的后背心脏处,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流出。
洛雪舞,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愿你在十八层地狱中受尽折磨,世世代代在畜生道中轮回,因为你根本不配为人!
司隐见洛雪舞已没了气息,便扔下她,独自离开。
“你最好别动什么坏心思,否则我定让你有来无回!”洛夕染朝着司隐的背影,威胁道。
“哈哈,这次是本尊大意了,下次绝不会再让你得手!”
“我已经亲自确定了你的身份,那么我们往后定会再会!”
司隐张狂的笑声从雪林深处传来。
她知道,此人武功高强,自己也不敢贸然追上去,以免重蹈覆辙,像之前一样,自己离开后有人趁机攻击景家。
然而,她实在难以理解,他不辞辛苦来到这里,难道仅仅是为了亲自确认她的身份?
他又为何与洛雪舞纠缠不清?
莫非......
此时,洛夕染的意识空间突然咋呼起来。
“小夕夕,这个男人的气息,好像虐待你的安叫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