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许大茂身边,秦淮茹轻声问道:“你真的愿意承担棒梗的手术费用吗?”
许大茂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会的。我会尽我所能筹到钱,让棒梗得到最好的治疗。”
看着他,秦淮茹眼中的愤怒和悲痛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感激和欣慰。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转身,对着秦淮茹跪了下来:“以前对不起你,对不起棒梗。愿意承担所有责任,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我的过错。”
许大茂虽然平时有些自私,但此刻他的悔意和决心却是真挚的。
秦淮茹走上前,轻轻扶起许大茂:“相信你。只要你是真心为了棒梗好,我就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许大茂感激涕零,以前的所作所为让秦淮茹和傻柱失望透顶。
但此刻,他只想为棒梗尽一份力,弥补过去的错误。
傻柱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我看得出来,你真的变了。你是个快当爹的人了,应该承担起责任来。我们一起想办法筹钱吧。”
许大茂点了点头,必须振作起来,为了棒梗,也为了即将出生的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人齐心协力,四处奔波筹钱。
找遍了亲朋好友,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去求人。
虽然过程艰辛,但他们的心却紧紧相连,共同为棒梗的生命而努力。
......
夕阳已经洒满了大地,许大茂的脚步匆匆,心中满是焦虑和急切。
时间对棒梗来说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必须尽快筹到钱,让棒梗得到救治。
在街头的拐角处,许大茂突然遇到了陈飞。
看到许大茂焦急的样子,陈飞主动走上前去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急匆匆的?”
“别急,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先去吃饭,别把自己累垮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哪有心思吃饭啊,得赶紧想办法筹钱。”
于是,他匆匆告别陈飞,继续奔波在筹钱的路上。
另一边,陈飞找到娄晓娥和何雨水,邀请她们共进晚餐。
听到棒梗的事情后,娄晓娥立刻表示愿意帮忙。
而何雨水则展现出她的烹饪技能,为晚餐准备了一桌美味的菜肴。
晚餐的气氛温馨而融洽,三个人的心因为共同的目标而紧紧相连。
秦京茹独自坐在家中,手中把玩着那串已经有些褪色的钥匙,耳边不时传来隔壁陈飞家的欢声笑语和诱人的饭香。
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但心中的犹豫让她迟迟没有起身。
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秦京茹赶紧站起身,透过门缝看到许大茂匆匆归来的身影。
一进门,许大茂便看到秦京茹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
快步走到秦京茹面前,拉起她的手,语气急切地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许大茂拉着秦京茹的手,走进了他们的小屋。
门刚一关上,他便急迫地说:“京茹,我们现在得赶紧离开这儿。”
秦京茹一脸茫然,疑惑地看着许大茂:“离开?去哪儿啊?大茂,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许大茂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为了棒梗的手术费。我……我借了点钱,但那些人不是好惹的,如果还不上钱,我就得……就得进局子。”
秦京茹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握住许大茂的手:“那……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得离开这里,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等筹够了钱,再回来还给他们。”
秦京茹虽然心中忐忑,但看到许大茂如此坚决,也只好点头答应。
两人匆匆收拾了一些衣物和必需品,便趁着夜色离开了四合院。
他们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小巷子悄悄前行。
一路上,秦京茹的心始终悬在半空。
她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有人追上来。
而许大茂则紧紧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和勇气。
经过一夜的奔波,两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
这里人烟稀少,生活节奏缓慢,正适合他们暂时躲避风头。
他们租了一间简陋的小屋,开始了新的生活。
许大茂白天出去找活干,秦京茹则在家里做饭、洗衣服。虽然生活清苦,但两人的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
每当夜深人静时,秦京茹总会想起四合院里的日子。
那些欢声笑语、那些争执吵闹,如今都已成为遥远的回忆。
夜色如墨,秦京茹的心却如同乱麻一般。
坐在简陋的小床上,看着许大茂忙碌地收拾着行李,心中五味杂陈。
“大茂,我们真的要这么走吗?秦淮茹她……她会不会太过分了?”秦京茹忍不住开口问道。
许大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她:“京茹,你不懂。秦淮茹她是为了棒梗,她没错。错的是我,是我以前做了太多对不起他们的事。现在,我只想尽我所能去弥补。”
秦京茹咬了咬唇,心想许大茂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她叹了口气,走到许大茂身边,轻轻抱住了他:“只是担心你。我们一起面对,不管去哪里,只要有你,我就不怕。”
许大茂感受到了秦京茹的温暖,握住秦京茹的手:“京茹,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有勇气面对一切。”
两人相拥着坐在床上,窗外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光环。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裤子,小心翼翼地从中掏出一个布包。
他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沓厚厚的钞票。
“这是……?”秦京茹惊讶地看着那些钱。
许大茂深吸了口气,说道:“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本来是想留着给我们以后的生活用的,但现在……只能先拿出来给棒梗治病了。”
说着,他将钱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拍了拍:“放心,我会保护好它的。这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了,一定不能丢。”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许大茂趁着夜色,悄悄来到了厂区的边缘。
他四下张望,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张通行证,深吸一口气,迈向了厂区的大门。
保安室里,灯光昏黄,保安正打着瞌睡。
许大茂心中一阵窃喜,轻手轻脚地走过,通行证在保安眼前晃了晃,便顺利地进入了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