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也就是你,如果是我,我肯定都栽在那里了!”米阳感慨道。
陈羽摇摇头:“不会的,你要是在比我做的更好,虽然说你每次使千机炮都是近距离的发射追求威力的最大化,不过千机炮的一大优势就是几乎超视距的攻击距离,你大可以等着车队过去,在树上用千机炮将那个旅长狙杀。”
米阳此时也是笑道:“羽哥,听你这么说我都想去试试了。”
此时米阳想到看昨天自己带回来的情报立刻和陈羽说道:“羽哥,昨天我去偷袭那个指挥部的时候,带回来一些资料,上面说今天还会有三万人来到河滩阵对面,不过,羽哥,经过你这么突然的来一下子,他们路上肯定也会加紧防备,他们的行军速度也会减慢,而且现在的部队群龙无首,没有可以直接主持大局的军官,今天看来可以消停一天了。”
陈羽点点头:“今天可能会消停一天,但是现在不过是第二天,第三天的时候恐怕攻击的力度会升上去。”
米阳有些泄气:“是啊,这才第二天,按照要求来看,我们还要再坚持五天,五天啊,好几万来打咱们,以后这几天够难受的。”
米阳和陈羽预计的不错,因为先锋阵地贮藏物资的缺失无法再组建大规模的进攻,以及两个指挥官遭受到了斩首行动,后序的部队在接受到这个信息后立刻开始小心行军,很多高级的指挥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仅近距离的道武者攻击普通人很难进行抵挡。
在第二天的夜里,下一支部队才赶到,才让原本混乱的先锋阵地得到了有调度的指挥。
第三天的清晨,天刚蒙蒙亮,日曼军的重型炮火便向着河滩阵地打来,密集的远远看去如同蝗虫。
“进坑!!!”前线的指挥官不断的呼喊着自己的部队进行躲避,好在一早就挖好了很多的坑来闪避。
这场炮击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陈羽和米阳与其他八个道武者也来到了前线,每人都领了一把枪,炮火的轰鸣震荡着,地动山摇。
再炮击结束后,一些北凛国士兵再次出坑卧堑壕上,陈羽远远的望去,并没有日曼国的士兵渡河。
陈羽见此场景明白这是日曼指挥官的计策,因为一般在炮火覆盖完毕之后,会有士兵借着间隙进行进攻,但是现在并没有再次划船进攻。
“躲避!!!炮火还有第二轮!!!”陈羽立刻呼喊着。
陈羽和米阳以教官的身份来到的北凛,这一千号人很多都被陈羽和米阳教习过,而且两人对于任何人的疑问都是又问必答,不厌其烦的解释,所以二人在北凛的军队中有着很高声誉与荣誉,所以,在陈羽的呼喊下,很多北凛士兵再次躲进了坑道中。
而陈羽回头想要再看看的时候,炮弹已经打过来,一发炮弹正中陈羽的身前。
陈羽道武护体没有受伤,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让陈羽翻倒在地,坑道中的人立刻将陈羽拖到坑道中。
“老师!老师!”
“呜呜呜!老师!”
此时已经有人已经哭出了声。
陈羽被重炮的炮弹震的懵了一下,但是很快清醒。
“咳!咳!咳!”火药那刺鼻的气味让陈羽忍不住的咳嗽,陈羽将脸上的灰擦了一擦,笑着和众人说道:“怎么哭了?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
此时,几个哭泣士兵立刻将自己的眼泪擦干,脸上有些红。
此时的炮击又结束了,陈羽立刻探出身体向着河对岸看去,此时黑压压的北凛国士兵已经划着皮艇再次攻来。
“坚守战斗岗位!同胞们!为了祖国!”指挥员高升呐喊着。
这次的进攻不同以往,这次日曼国军队的进攻不仅有着皮划艇,还有工兵将砍伐的粗壮树木组成排,大量的士兵在这简易的木排上向着河湾挺进。
此时,因为日曼人员数量的增多的,形成了一定的火力压制,此时工兵竟然开始建设浮桥,想要人员大批量的过河,很快,两个简易的浮桥被搭建起来,重型火炮也被推上了浮桥,而一但让重炮占据来到了岸边,那么日曼军队的火力压制将更加的强大,形式也会极其不利。
“米阳!干掉那两个火炮!”陈羽在枪林弹雨中来到米阳的身边。
“明白!”米阳显化出了自己的千机炮,随着千机炮的怒吼,火药夹杂的道武轰击在了重炮上,重炮立刻变得扭曲散架,连带着重炮下的简易浮桥也被毁坏。
之后又是一发千机炮,将另一处简易的浮桥摧毁,浮桥上的火炮沉溺在水中再也无法动弹。
虽然米样的两炮按时的断绝了火炮的渡河的可能,但是因为日曼军队的的密集渡河,他们这次渡河取得了前两次的没有取得的战果。在登岸地点简易的构筑起了阵地,向着河滩阵地攻击。
越来越多的日曼军队成功的渡河,在积攒到几百人后,他们立刻向着北凛军队的阵地发起进攻,在北凛火力的覆盖下,进行冲锋的几百个日曼士兵如同被镰刀收割的麦子一般成片的倒下,但也还以为这几百人的冲锋,让更多的日曼国士兵成功的抵达了河滩。
很快,有更多的日曼国士兵在这指挥下立刻再度集结,又一次的向着的北凛的阵地发起进攻,但是这次火力的覆盖显然已经捉襟见肘,因为对面的人数太多,一个人倒下还有另外一个人紧接着跟上进攻冲锋。
在距离北凛阵地的附近的时候,有预先铺设好的地雷纷纷的被引爆,几十个地雷几乎是同一时间被引发,立刻将日曼的冲锋炸的七零八落,带头的指挥官更是被当场炸死,但还有很多日曼士兵蹚出安全的道路,来到了阵地的近前。
“上刺刀!”指挥官立刻大声命令道。
唰唰唰的几声,刺刀被整齐的按上,北凛的战士杀出战壕,经历一个下午的战斗,抢滩登陆的日曼军队被打退回到河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