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腾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中原本准备献给纳兰冰的鲜花,也毫无征兆地掉落到了地上。
随后,他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愤怒之火,心中充满了怨恨地想着。
“好啊,纳兰冰!我对你痴情多年,每天都给你发短信,但你却视而不见。我原本还以为你是那种纯洁无暇、冷若冰霜的女人,不愿意和男人有太多瓜葛。可谁知你竟然在背后偷偷找了个小白脸,简直就是个放荡不羁的贱人!”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从后方走上前来,急忙将地上掉落的花朵捡起,并说道:“老大,您的花都掉了!刚才纳兰美女不是过来了吗?您为何不趁此机会将花送给她呢?”
王景腾冷哼一声,语气冷漠地道:“她不配得到这束花!把它扔掉吧!”
“老大,真的要扔掉啊?到底是谁惹恼了您呢?”小弟好奇地问道。
见王景腾动怒,对方也不敢再多嘴,赶紧将手中的花扔进了酒店的垃圾桶里。
王景腾转过身,目光紧盯着纳兰冰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虽然纳兰冰另找男友的事情让他怒发冲天、火冒三丈,但他已经低声下气地追求了这么多年,让他突然之间改变态度,那也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
然而从今往后,他也下定决心,无论采取何种手段,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将纳兰冰弄到手。
今天的同学聚会采用的是酒会的形式。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圆桌子,上面放置着一个巨大无比的七层蛋糕。而在两侧的长方形桌子上,则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酒水饮料。
不过这种场合主要是用于社交活动,没有人来到这里仅仅是为了享用美食,喝酒也不过是为了配合气氛罢了。
纳兰冰当年在学校里的人缘相当不错,当她走进门后,同学们便一窝蜂似的涌上前去,其中既有男同学,也有女同学。
男同学们的首要目标自然是纳兰冰,而女同学们与她打过招呼之后,便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萧承。尽管如今她们都已步入三十岁的门槛,但女性无论到了哪个年龄段,都会对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情有独钟。
萧承的肌肤洁白如雪,细腻如丝,宛如羊脂白玉一般。
他的五官英俊绝伦,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薄而性感。尤其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气息,仿佛与尘世隔绝,超凡脱俗,令人不禁为之倾倒。众多女子被他的风采所吸引,看得眼花缭乱,目眩神迷。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哇,纳兰的男伴好帅气啊!看起来年纪好小哦,难道是某个偶像团体新出道的爱豆吗?”
“我看着也像呢,不如我们等会儿去要一张合影,再要个签名,说不定过段时间这签名就值钱了!”
面对这些热情的女生们,萧承只是微微一笑,神情自若地应对着她们的赞美和关注。
纳兰冰见此情形,急忙挣脱开其他男生的围绕,快步走到萧承身旁,为他解围道:“大家别这样啦,我男朋友可不是娱乐圈的人哦。你们这样会吓到他的!”
几位和纳兰冰关系不错的女生见状,纷纷调侃道:“哎哟,纳兰冰吃醋啦,我们还是赶紧撤退吧,免得影响人家小情侣的感情哦!”说罢,众人便识趣地散开了。
不一会儿,萧承和纳兰冰成功摆脱了人群的纠缠,来到了一个幽静偏僻的角落。
纳兰冰焦急的目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来回穿梭、扫视着每一个角落,但始终未能找到孟菲菲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而又震耳欲聋的声音从主席台上传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打破了现场的平静。
王景腾稳稳地站在高高的台子上,手中紧握着话筒,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台下的纳兰冰,用充满深情的语气说道:“冰冰,今天是我们同学聚会如此重要的日子,我一直有一句话埋藏在心底许久,今天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告诉你。”
听闻此言,在场的众人瞬间精神一振,纷纷竖起耳朵,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纳兰冰身上。
要知道,纳兰冰可是携着男伴一同前来参加聚会的,难道王景腾此时此刻还要当众表白不成?毕竟,王景腾为了追求纳兰冰,已经默默付出了这么多年,又怎会如此轻易就选择放弃呢。
在经历了一番愤怒与懊恼后,王景腾逐渐冷静下来,并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以及自我 pUA,最终认定以纳兰冰的个性,绝不可能找一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男友。
因此,他完全没有将萧承放在眼里,认为萧承充其量不过是纳兰冰特意找来充当挡箭牌的角色罢了,与自己相比毫无竞争实力可言。
在女性的眼中,容貌固然重要,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更为关键的因素存在,例如财富实力等。
王景隆之前也不是很有钱,但是这两年发家之后,他的自信心就膨胀了很多。以为自己的财力已经足够配得上纳兰冰这个大富婆,至少能稳赢萧承。
“哼,人跟人在一起要考虑很多。长得好看不能当饭吃,只有门当户对才能当饭吃,今天我就会证明只有我才是最适合冰冰的男人!”王景隆心中想道。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王景隆拿着话筒从台上走了下来,来到纳兰冰面前。
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两指宽,十几公分长,装饰华美,造型精致的盒子。盒子表面用丝绸包裹,丝绸上用金丝绣着一只漂亮的金凤凰。
旁边的人惊讶的说道:“哇!不愧是班长送的礼物,这盒子看起来就价值不菲,里面装的东西又该何等的珍贵!”
此时无数人看向纳兰冰的眼神充满了嫉妒。
那几个与纳兰冰关系不睦的女生,此时已经嫉妒得快要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