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给自己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文婕妤,本宫还在呢,怎么,宫里嬷嬷就是这样教你礼仪的?”
文婕妤的步伐被拦了下来。
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人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德妃娘娘你这么护着她,不知所求何呢?”文婕妤收回目光,然后一脸挑衅的看着德妃。
好似在说,你心里那点子盘算她都知道。
德妃笑了,讲真,她对丽良娣还真没什么所求,这位还真猜错了呢。
“哦,那文婕妤倒是说说,本宫想求什么?”
伺候文婕妤的宫人们个个都心惊的很,德妃娘娘是何等人,自家主子居然和德妃娘娘对上,一会她们可得吃苦头了。
“还能求什么。”文婕妤一脸嘲讽,“还不是想借她的肚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二皇子之后,德妃娘娘一直想再还一个,可惜啊,当娘的作孽太多,老天爷又怎会那么不开眼。”
“啪。”
就在文婕妤刚说完,德妃就甩手给了她一巴掌,那力道,从文婕妤那肿起的脸颊可以看出,十足。
“你敢打我。”
二人可以说都是府中老人。
文婕妤敢如此对德妃也是有原因的。
“文素素我告诉你,当年的事情跟本宫无关,你要是再敢拿我皇儿说事,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说到德妃痛处,她也没了之前的淡然模样。
“你没脑子就别瞎蹦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敢让本宫听到你再提起二皇子一事,本宫让你不得好死,文家也跟着一起陪葬。”
已无再继续下去的心思,说完德妃就带着人离开。
而文婕妤傻傻站在当场,一手扶脸,她眼中全然是不敢相信,德妃她怎么敢?
当年,如果不是她,那还会是谁?
这边的事情白静贤自是不知,她回到清凉殿后就笑了,皇后这根橄榄枝还真是好用。
之前她一直不敢出门,就是怕碰到像文婕妤这样的狗,今日难得跟德妃出去走走,未成想会碰到她。
那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找自己麻烦,她的宠爱虽多,但也没越过后宫多数人,不知道她在记恨什么。
好在德妃在身边,为她挡去麻烦。
此时,她不得不说一句,在后宫有个靠山还真是不错,虽不知皇后娘娘拉拢自己何意,但也不外呼宠爱和子嗣。
不管皇后所求什么,她这里都是无法满足到她的。
她起立后宫可不是真正靠的是她那张脸,现在虽然是,可以后她绝不满足如此。
小命事事算是保住了,接下来就是让皇帝真正在心中接纳自己。
想要如此,那就得有个子嗣,毕竟皇帝还是很在意子嗣的,要不然以自己这张脸存在,他也不用每月在那么多妃嫔处耕种了。
轻摸着自己的肚子,白静贤叹了口气。
她倒是想服用一颗丹药,可那药一旦服用,孩子不管如何都会被生下,可她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为什么别人穿越不是这个金手指就是那个金手指,到了她这里,只有那么一瓶丹药,有些嫉妒呢。
自然受孕的话有些不现实,毕竟皇帝跟自己那什么后都暗地里给自己服用了药,虽然很隐蔽,但她还能察觉不到吗?
也就是说,皇帝不想她孕育子嗣,起码现在不能。
如此的话,她得想想办法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假孕,可她在后宫没半点人手,这种事情还真没法做到。
还有就是年岁,她才十七,真不想过早生孩子,苦的不光是孩子还有她。
就在白静贤沉思之时,皇后知晓了御花园里德妃和文婕妤的冲突。
“唉,她父亲也是文渊阁大学士,怎么到她这里就半点脑子都不长。”得知文婕妤拿二皇子说事后,皇后心里也堵的慌。
不光德妃当年失了孩子,她的泽儿不一样没保住。
她知道是谁害了她的儿,可那个仇,她很难报。
皇上虽惩戒了,可她心里的怨和恨又岂是那点子惩戒能消弥的。
“娘娘,当年之事可要告诉德妃?”皇后身边的张嬷嬷询问出声。
皇后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当年二皇子三岁被害死,德妃这些年没少在查,如果让她现在知晓了去,皇上帮谁还真不一定。”
毕竟外人不知,皇上对那位可是护的紧,哪怕是死了尸身都留在···
张嬷嬷也是伺候皇后的老人,自是知晓娘娘此话的意思,“那位当真是该死。”
“死?”皇后笑了,“死那是便宜了她,本宫可不光要她死,还得要她为本宫的泽儿陪葬。”皇后眼中凶光闪过,“嬷嬷,慈宁宫那边可有动静?”
当年,如果不是太后出手,那个贱人又如何那么容易得手了去,章家人都该死。
张嬷嬷看到了自家娘娘眼中的悲痛,她同样也痛,大皇子都已经会叫人了,可被那毒妇一盘糕点给害了去,当真是该死啊。
“没有,章良媛已经是弃棋,太后又怎会为了她败坏与皇上之间的母子之情。”
皇后眼中悲痛全然收起,“母子之情?她也配,如果不是因为她,皇上又怎会多年再无子嗣产出。”她对皇帝有过怨,也有恨,但她更清楚,如果皇上无子嗣产出,以三皇子的身体情况,以后定是要过继子嗣的。
别人家都养熟的孩子,等他上位,她这个皇后能讨到好?
所谁都可以,她绝不会让皇位旁落,让那位的心思落空了去这才是最大的报复。
“那位丽良娣可以利用一下,嬷嬷咱们这样。”
皇后在嬷嬷低语一番,很快嬷嬷就带着纠结的心绪离开了坤宁宫。
皇后的盘算无人得知,白静贤为了自己立住也是想尽了办法,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有人会把机会送到她面前来。
“娘娘,这东西要怎么处理?”春风怎么也没想到,这才多久,居然有人开始算计自家娘娘了。
“可找人查清了是什么药?”白静贤轻声问着,她不知药理,自是无法断定这些是什么东西。
“娘娘,奴婢在太医院有个同乡,不过她是低等的医女。”话说到这,春风的话头停了下来,双眼盯着自家娘娘。
她的意思白静贤懂,“召来吧,本宫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