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景然的脸颊再次泛起羞涩的红晕。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辰一鸣那炽热的目光。
“这可是然然给我的礼物,独一无二的礼物。”
辰一鸣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听到这话,景然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然而,接下来辰一鸣的一句话却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红了。
“然然舒服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辰一鸣的声音带着一丝暧昧,让景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但正如辰一鸣所说,自己享受过舒适后怎能不顾及他的感受呢?
毕竟筋膜枪使用过后尚且需要充电,更何况眼前这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呢。
“嗯……”
景然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微。
此刻的他已经害羞得不知如何回应,只能用这种方式表示默许。
“别紧张,然然,放松些。”
好在辰一鸣“博览群书”、“学富五车”,又性格温柔体贴。
所以哪怕景然被他折腾了大半宿,也不过就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嗓子眼冒烟儿罢了,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两人经过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激战之后,终于迎来了偃旗息鼓的时候。
此时此刻,东方的天际已经开始泛白,黎明前的黑暗渐渐散去,晨曦透过稀薄的云层洒下淡淡的光辉。
四周一片静谧祥和,然而对精疲力竭的景然而言,身体早已如同被掏空一般。
实际上,这场“战争”之所以能停歇下来,纯粹是因为辰一鸣注意到,景然的体力已然耗尽。
景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座看不见的大山压垮,双眼像挂了千斤重担一样怎么也睁不开,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
眼看着景然如此虚弱,辰一鸣无奈之下只得放弃继续缠绵,好让他稍微休息一会儿。
正当景然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冷不丁地冒出一个想法来。
同样都是整天呆在办公室里埋头苦干的人,为什么偏偏就只有他拥有如此惊人的体力呢?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谜团般萦绕在景然心头,让他苦苦思索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要知道,他们平时干的活儿应该都差不多啊,按常理来说,体力消耗应该也没什么差别才对。
然而事实却无情地摆在眼前——辰一鸣不仅身体强壮如牛,而且还具备令人惊叹的持久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满脑子问号的景然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暂时放下这些烦恼,轻轻合上双眸,渐渐沉入梦乡之中。
也许只有在睡梦里,他才能解开这个谜题。
又或者等明天一觉睡醒之后,再去慢慢寻找其中的原因吧。
不管怎样,这个困惑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景然的心底,成为了一道无法抹去的痕迹。
此时此刻的辰一鸣宛如一座被压抑了整整三十年的活火山,终于迎来了爆发的时刻!
那种磅礴的气势简直无人可挡!
而他那颗原本躁动不安的心,也因为终于实现了长久以来的心愿,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让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儿彻底属于自己!
至于这一切背后真正的原因,恐怕就只有辰一鸣自己才最清楚不过了。
在这些错综复杂的因素相互作用下,辰一鸣犹如得到神灵庇佑一般超水平发挥。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停留在景然身躯上的点点痕迹,嘴角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抹难以觉察的微笑。
他一边默默回味着整晚的美妙体验,一边眼睛珠子稍稍一转,心里立刻就有了主意。
一个完美无瑕、能够骗过白雅如的绝佳计谋已经呼之欲出。
他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每一件属于他俩的衣物。
然后仔细分辨哪些是景然的,哪些又是自己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信步走进浴室,轻轻拧开莲蓬头,任由温暖的水流尽情冲洗着自己的身躯。
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疲倦和忧虑统统洗刷掉。
沐浴完毕,他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上一身清爽整洁的服装,然后大步流星地迈向厨房。
进入厨房后,他轻车熟路地走到炉灶前,伸出右手熟练地拧开开关,“啪嗒”一声,蓝色的火焰瞬间升腾起来。
紧接着,他将一口铁锅稳稳地放在炉灶上,然后拿起旁边的量杯,舀起适量的清水倒入锅中。
做完这些之后,他又从米袋里抓起一把晶莹剔透的米粒,轻轻放入锅内,并用勺子搅拌均匀,让米粒与水充分接触。
一切准备就绪,他盖上锅盖,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锅里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是米粒在水中跳跃、翻滚所发出的声音。
透过透明的锅盖,可以看到原本坚硬的米粒正一点点变得柔软。
白色的米汤在锅里沸腾着,不断有气泡冒出,同时伴随着阵阵热气上升。
就在这时,白雅如也睡醒起床了。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走进厨房,看到正在忙碌的辰一鸣,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一鸣,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啦?”
她好奇地问,辰一鸣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妈,不好意思把您吵醒了。其实是然然好像被别人传染感冒了,昨晚大半夜给我发微信说身体不舒服。”
说到这里,辰一鸣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白雅如听了,顿时紧张起来。
“啊?然然生病了?严重吗?”
“我收到消息后赶紧过去看了一下,发现他竟然发烧发到三十九度多!”
“当时时间已经很晚了,怕打扰到您休息,所以就没有叫醒您。”
辰一鸣一边“解释”,一边“回忆”着昨晚的情景。
停顿片刻后,他继续向白雅如讲述道。
“我先用冰毛巾给他做了一些简单的物理降温措施,希望能帮他缓解一下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