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看不到乐子,因为老家伙们都是博弈大师,此时在金都之中的人大都分成了三派。
大家都会自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方是右派,一方是左派,还有一群缓冲派。
现在的右派就是保守派其他的事务都是小事情,但是他们坚持不能让吴明担任魔都的驻守不可知级战斗力。
左派就就是一群激进派,其坚持让吴明担任魔都驻守的不可知级别的战斗力,甚至他们的观点是让吴明驻守魔都的同时任职魔都特管九局分局长。
其实双方其实都知道自己的观点肯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在论题变成这样的时候,就是因为上面做出了决定想让吴明去魔都驻守。
但是右派的说不让吴明去,多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也就是喊喊口号,但是要是真的没人在意的话那当然是可能被搅黄的事情了。
但是还有右派的人虎视眈眈,这样的提议就是搞笑了,而左派的观点也是不可能让大部分人同意的观点,毕竟要是真的让吴明当上了魔都特管九局的局长,那么你剥夺吴明的政治权利不就是个笑话了吗?
要是当上了局长,到时候吴明在很多的情况下就是没有限制的,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要是这事情真的成了,那么就是把吴明分去魔都当土皇帝。
毕竟在现代化的军事力量不大规模进入的情况下,以吴明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控制住魔都基本上没有什么困难,那么以魔都的发达程度养一个土皇帝是没有一点压力的。
而要是魔都现在独立成一股独立的阴影世界力量,那就是在本来就近乎饱和的阴影世界的蛋糕上在强行分出去一块。
当然是没有傻子会干这种事情,到时候本来就是大家都吃不饱的情况了,再多出一个人分,那么既得利益者们就是大家都别想吃饱了。
面对这种情况,苏福年感觉这次说不定要是一不小心就是翻车的结果了。
因为这次的斗争明面上是针对吴明的问题,但是其实吴明自己是没有发言权的,都是大家讨论完了,最后通知吴明就行了。
所以问题的中心吴明反而是最无关紧要的人了,因为只要吴明存在,那么就是对魔都局势最大的制衡。最大的目的就是在所有魔都阴影世界的人头上放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划定红线,让越线的人全部死。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魔都长期的乱局已经让上面的人有些不满了。
再加上这次天区事变,让有些人人心浮动,所以在上面看来就算是其他地方翻了天,但是几大经济文化政治中心必须保证稳定。
原本苏家在魔都占有极大的话语权,但是现在苏家这次被爆了,势力急剧收缩,原本是在樱花的布局打开外在的阴影范围,表面上是想要发展大夏阴影世界的战略纵深,但是实际上就是想要重新分配大夏阴影世界的利益。
但是这次行动看上去是赢了,但是实际上是被上面紧急叫停了。
因为核心就是自由联邦来了一个围魏救赵,直接选择不在樱花和吴明硬碰硬,选择鼓动天区的势力,搞一个大规模暴动。
虽然事情是解决了,但是实际上是危害了大夏的本土的安全的。就是一个毕竟反观自由联邦,就是在樱花的问题上吃了亏,但是本土依然安定,乱的也只是樱花。这些不过都是一些经济上的损失,并不会威胁本身体制是稳定。
但是反观这次大夏的损失,表面上的天区搞的人心惶惶,因为一方面樱花的事态不断升级,让阴影世界的暗面冲突逐渐上升到明面上。
甚至有可能上升到热冲突,但是大夏的海上力量本来就没有自由联邦的雄厚,毕竟工业化的时间比较晚,重点都是一些防御性工程,比如说大蘑菇什么的。
所以明面上大夏和自由联邦的正面冲突大夏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所以为了压下事态,大夏选择暂时的停歇,直接撤回了吴明,反而调到了天区。
虽然是退后了一步,但是还是为大夏争取到了话语权。
可是就算是有功,但是苏家的行为还是触碰了太多人的利益,甚至是因为这个举动,让阴影世界的洗牌变的不可避免。
苏福年在看着夕阳在四合院的墙边缓缓沉下,院中的老杨树缓缓在风中摇曳。此时一杯热茶,一盘死棋,一阵清风,一串念珠。
一位老妇人缓缓的走出,为苏福年披上了衣服,对着他说道:“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除了那些不愿意离开的人和一些走不开的,火种已经全部被离开了大夏。”
苏福年缓缓的数着手中光滑的檀木珠子,问道:“吴明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老妇人自然苏福年的妻子,胡媛媛她原本也是一个特级的能力者,一直担任苏福年的保护者。
所以其实很多的事情虽然她不发表意见,但是并不是她不知道。
胡媛媛对着苏福年说道:“你的布置又落空了,这个小家伙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聪明绝顶,并且懂得隐忍。
第二种,就是单纯的被影流会把心气已经磨平了。但是以苏家的情况已经是十分出格了,现在大家都在京都盯着我们,不可能用非常规手段把吴明给拉下水。”
苏福年缓缓的喝了一口茶,才看着望着天空缓缓的开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是他真的有野心的话,那么现在的局势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苏福年揉了揉自己的眉头,缓缓的倒在椅子上,对着胡媛媛问道:“多少年了,我们有多少年没有遇到这样艰难的事情了。”
胡媛媛笑着上前给苏福年揉着太阳穴,缓缓的给他按摩,声音中依旧保持着温柔:“还是因为打磨的太少了,一身一帆风顺的孩子早就被利益给迷住了双眼。”
苏福年苦笑一声:“是我错了吗?说回来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吗?苏莫他从小就调皮,小时候还喜欢吃绿豆糕,眼睛都是光,总是说自己想要当英雄。”
胡媛媛声音都变冷了几度,对着苏福年质问道:“你从十八年前就一直默许苏莫的行为,他今天的下场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
苏福年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妻子,此时胡媛媛眼中是隐藏的很好的痛苦,但是太熟悉了,早就老夫老妻的两人即使是极小的波动也是能感觉出来的。
两人相顾无言,夕阳照耀着两个略微佝偻的老人,是沉默的夕阳和两个老人,以及已经摇摇欲坠的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