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清凉柔软袭来,说不出的舒服。
孙诗雅专心给陈阳擦拭,又找来烫伤药为陈阳涂抹。
“真是不好意思。”
认真涂药的孙诗雅,给陈阳看迷了。
她擦拭时弯着腰,领口自然下坠。
这次她顾不得遮挡,正好给陈阳看了个痛快,使劲剜了好几眼,大饱眼福。
真特么大,真特么白……
不知手感比菲姐如何……
“这药见效快,我们店很多客人都在用呢。”
孙诗雅涂完药,一抬头就怔住了。
她发现陈阳的目光,立刻就知道男人在看她哪里。
陈阳脑子一嗡,太糗了吧。
偷看被捉个正着。
尴尬,贼特么尴尬。
不过历来厚脸皮的陈阳,反而镇定下来。
不慌不忙的,把目光慢慢移开。
然后用赞赏的口吻道:
“多谢孙总的好东西。”
好东西?指的是药,还是别的地方?
孙诗雅聪慧,自然听了出来,不由心口一抽,眉目微微皱起。
敢这么明目张胆调戏她,这男人有些过分了!
饶是她涵养深厚,也微微愠怒。
“先生,咱们说正事吧。”
孙诗雅紧了紧领口,坐在椅中冷冷道。
陈阳嘿嘿笑了笑道:“有事,自然有事。”
“孙总,叫我陈阳就好。”
“我也正是,刚才你和这位野丫头的谈资。”
陈阳说着,用手一指旁边的小翠。
“你才是野男人!”小翠立刻回嘴,一点亏也不吃。
孙诗雅听到这里,顿时觉得不妙。
没想到刚才的话,竟然被当事人给听到了。
这承重墙的隔音也太差了些。
她不知道的是,陈阳的耳力非比一般,再来两堵墙,他也能听到。
“陈先生,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孙诗雅忽然开口,对陈阳道:“刚才的事,有我们责任。我对你表示真诚的道歉。”
虽然大冤种是小翠说的,可她是店长,这个责任她不能撇开。
“陈先生希望如何赔偿?”
孙诗雅这么说,倒让陈阳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没想到,孙诗雅竟然直接承认。
本来还想给王可心多争取些时间,好好观察观察店里。
“不如这样,陈先生的妻子今天正好在场。”
孙诗雅指着脸红的王可心道:“小店最好的保养套餐,夫人可以免费体验三次,如何?”
陈阳一听,直拍大腿:“这个好啊!”
正愁没机会,没想到孙诗雅主动提出这个方案。
虽然小翠不乐意,可老板娘发话,她也没办法。
只能跺跺脚,气呼呼的带着王可心离开。
离开前,陈阳给王可心递了个眼神,叫她放心这边的事,完成好自己的任务。
王可心自然心领神会,冲他调皮眨眨眼,玉指比了个oK。
办公室内,只剩下陈阳和孙诗雅。
陈阳想到刚才的情景,又是摸手,又是偷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陈总,你如此大张旗鼓,恐怕不只是为了一句道歉吧?”
孙诗雅忽然淡淡开口问道。
“嗯?”
陈阳有些没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是为了刺探我店的秘密来的吧?”
孙诗雅端起茶,轻描淡写的吹气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
陈阳被戳破心事,心里很是意外。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既然你知道,为何故意让我……我妻子,去体验你们家的套餐?”
陈阳想不通,这不是给对手送上秘密么?
孙诗雅听后微微笑了。
那笑容有自信,也有嘲讽。
她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陈阳,挺着鼓鼓的胸膛道:
“因为天香阁的秘诀,外人是学不走的。”
“谁也学不走的。”
“这么自信?”陈阳反问。
“不错。”
孙诗雅缓缓道:“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
“了解她们需要什么,了解她们心理是怎样的。”
“而我,恰恰又比其他女人,更了解女人。”
她竖起一根手指,对着陈阳摇了摇:“你,没有希望的。”
“尤其是今天跟陈总近距离接触后,我更知道。”
“你只会是,我打败的第六家对手。”
孙诗雅说话温柔,但句句带刺,带着鄙视。
仿佛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的看着陈阳。
靠。
陈阳那股子倔脾气一下被激了出来。
凭什么你说我不行,我就不行?
凭你长得好看?
我还就不信了。
“孙总,狠话谁都会说。”
“既然你如此自信,不如我们打个赌约如何?”
陈阳心中冷哼一声,嘴上笑道。
“好呀,如何个赌法?”
孙诗雅为人清高,本瞧不起陈阳这样的糙汉子,见对方不服输,心中更是好笑,更想杀杀他的锐气。
“简单,三个月时间。”
“我店的营业额要是超不过天香阁,这车钥匙,就你的了。”
陈阳啪的把红色豪车的车钥匙拍在桌上。
“这车价值,少说在80万。”
陈阳故意按照高的说。
孙诗雅微微一笑,推开钥匙道:“陈总真是豪赌,小店可赌不起这么大的。”
陈阳一愣,没想到还有不接赌约的。
一时间没搞清楚对方的意思。
“不如我们赌点刺激的。”
孙诗雅眼眸闪过光芒,嘴角挑起微笑:“赌人。”
“人?”
“对,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当一个月奴隶。”
“赢得人要他做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靠!
这赌约确实刺激。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能提出这么bt的赌约。
陈阳扫了眼孙诗雅,二人目光相对,他不由起疑。
“怎么?陈总不敢了?”孙诗雅言语带着一丝轻蔑。
“靠,谁不敢了。赌就赌!”
二人立下字据。
正在此时。
店门口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孙妹妹在嘛?”
孙诗雅打开办公室门一瞧,热情道:“哎呀,郑姐姐来啦。”
听那女人声音很是着急:“你在可太好啦,快帮姐姐看看,这东西有办法快些除掉么?”
陈阳听得好奇,透过门缝往外瞧去。
那也是个少妇,估摸比孙诗雅大不了多少。
看身段,风骚的很。腰快扭出水来了。
只是头上戴着黑色纱巾,遮着脸颊,好像不愿让人认出来。
这下陈阳更好奇了。干脆走出门去。
孙诗雅正盯着黑纱少妇的小臂,白皙的小臂上布满了红色斑点。
“郑姐姐这是过敏了。”
“不碍事,咱们老法子,十天半个月就恢复啦。”
哪知黑纱少妇一听急了。
“那怎么行。”
“明晚我要参加重要的庆典,这个样子,肯定要被笑话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