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脑海里,竟然浮现出水浒传中一段情节。
那日,潘金莲被王婆设计,与西门庆在屋中喝酒。
西门庆的筷子就落在桌下。
潘金莲那是何等美色,西门庆垂涎已久,此刻见小脚美腿近在咫尺,他哪还忍得住。
当时西门庆就扑了上去。紧紧抱住潘金莲双腿,一直往上啃。
一边啃一边叫:“美人儿,想死我了,从了哥哥吧。”
潘金莲日日守着无能的武大郎,生性又浪荡,被帅气有钱的西门庆这么一抱,自然贞洁难守。
顿时娇喘连连,半推半就,被西门庆抱上了床。
鱼水承欢。
陈阳使劲摇了摇头,暗道特么的,上头了。
眼前的画面,只比水浒冲击。
且不说高筱凤那是何等身材。
单说衣着,高筱凤可是睡裙,美腿分毫毕现。潘金莲穿的是长衣,自然不能跟高筱凤相比。
陈阳骂了一句。
靠,西门庆女人无数,都按捺不住。
老子还按捺个毛。
当下心一横,就冲白皙光洁的小腿啃了过去。
正在这时。
忽听pia的一声。
一道优美的弧线,从陈阳的指尖,连到了潘金莲……
啊呸。
连到了高筱凤小脚,大脚趾和二脚趾相连的趾根软头上。
“哎呀……”
高筱凤一声娇喘呼出声来。
祁胜天本迷糊要睡,被这么一叫,醒了半分:“老婆,什么事?”
高筱凤手按着小腹,红脸道:“没……没事……咬到嘴啦。”
“咦……陈兄弟呢?……我们接着喝……”
祁胜天左右看了半天,没找到陈阳身影,哈哈大笑:“这小子,终究喝不过我。嗝……”
话音未落,脑袋朝桌上一栽,彻底醉了过去。
陈阳躲在桌下,心里一万头mmp奔腾而过。
还好刚才没亲上去,不然……还不知道高筱凤会怎么反应。
正在后怕,忽然听到左边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大哥哥,你在干嘛呢呀。”
这一说不要紧,吓了陈阳一跳。他猛一抬头,脑袋猛地撞了下桌面。
“卧槽……”
桌子差点掀翻。手下意识按在高筱凤光滑的大腿上……
高筱凤“呀”的一声轻呼,从地上站起来,跳到了椅子上。
场面顿时一片尴尬狼藉。
……
片刻后。
陈阳从桌下钻出,揉着脑袋:“抱歉啊嫂子……刚被小晴吓到了……”
高筱凤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有些抱歉道:“有事吗?我来帮你看看。”
说着,站在椅子上,低头扒拉着陈阳头发。
陈阳被按着头,忽觉鼻尖奶香飘飘,脑子嗡的一声。
他眼睛,正对着领口……
近在咫尺……
要不是旁边祁小晴闹着也要看看,他肯定早把高筱凤抱到卧室了。
管他什么祁厅长。
管她什么嫂子,管她同不同意。
陈阳发起狠来,还管得了那么多?
可想归想,总不能真当着小朋友的面……
高筱凤只觉腿上痒痒的,低头一瞧,顿时面如飞霞,脸如火烧。
她忙道:“……啊……时候不早了……我要让小晴早些休息啦……”
说完起身开始收拾餐桌,又带小晴去洗漱。
陈阳只觉空落落的。
等她收拾完,小晴上了床。
“小叔,你睡这间屋子吧。”高筱凤道,“就当是自己家。别客气。”
“冰箱里有解酒茶,晚上肯定会口渴,胃里难受了自己尽管拿。”
高筱凤一边安排,一边走入自己房间,回头对陈阳道:“好好休息吧。”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似有躲闪,脸色微红,陈阳也不知道那是酒劲,还是害羞。
总是,高筱凤进了小晴屋子。
祁胜天自己睡主卧。
陈阳睡客房。
客厅里空空荡荡,
陈阳坐在沙发上,一时有些无聊。
他还没和高筱凤聊够,想进去再聊一番。
可看高筱凤意思,似乎是不敢在和自己多呆。
陈阳耸了耸肩,无聊啊。
他是半点醉意没有,刚才又跟高筱凤那样,此刻心里宛如一团野火在烧,难熬备至。
“淦,早知道去找郑姐,嫣然姐。”
“哪怕找猫小白,都行啊。”
“在这什么都没吃到,真是难受。”
陈阳躺在沙发辗转反侧,他坐车来的,深夜想回洛市很麻烦。
只能找出Switch游戏机,靠游戏转移注意力。
打开塞尔达传说,玩了一会,就沉入进去。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夜里两点多。
主卧门打开,祁胜天醉醺醺走出来,撒了泡尿。跟陈阳打了声招呼,又去睡了。
陈阳暗想:嫂子也喝了不少,也得尿吧?
又等了一个小时,高筱凤还是没出来。
陈阳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头。
居然梦到了孙诗雅。
当时要给小妈开按摩店,还和孙诗雅打了赌,谁的店输了,谁就给谁当奴婢。
这一晃眼,经历了许多事,按摩店还在装修,孙诗雅却许久没联系。
陈阳不知为何此时会梦到她。
大概,是可能觉得,她和高筱凤一样,都拥有贵妇气质。
只不过孙诗雅为人心高气傲,不如高筱凤嫂子这般平易近人。
孙诗雅穿着皮质比基尼,手里拿着小皮鞭,坏笑的来到熟睡的陈阳面前。
陈阳知道她在自己身边,要对自己图谋不轨,可眼睛无论如何就是睁不开。
他急的想大叫,想挣扎,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一点没有动弹。
只觉得身上一痛,是孙诗雅抽了自己一鞭。
孙诗雅还高傲的得意笑道:“臭阳阳,跟我打赌输了吧。”
“乖乖做姐姐的奴隶吧。”
pia!
又是一鞭子。
陈阳心里不断大骂:骚蹄子,浪蹄子,淦你娘啊!敢他妈抽老子。
“嘿嘿嘿,动不了吧。”孙诗雅嘴角上挑。
“谁让你那时候,用电硬控姐姐几十秒,让姐姐在饭店里丢了魂儿。”
“裙子都透了,回去都没法回。”
“现在轮到姐姐对你硬控,嘿嘿……好好享受吧。”
孙诗雅俏脸满是邪恶的坏笑,手中皮鞭高高举起,忽然向下又是一抽。
“艹!”
陈阳眼瞅着皮鞭落下,大骂一声,虎躯一颤,从梦里醒了过来。
客厅灯光不知被谁换成了夜灯。
陈阳轻按脑壳,暗道:原来是梦。
这个贱人……在梦里都不放过老子……
老子饶不了她。
这么想着,陈阳只觉眼角有个曼妙的身影,弯着腰,翘着豚。
那圆润的豚正对着自己一摇一摆,似乎在对自己挥手。
陈阳心里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