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龙国各类自主研发的武器和科技产品像是不要钱一样纷纷涌现。
几年前在其他国家眼里还十分落后的龙国,像是从哪里得到了神眷,突然迎来技术大爆发。
凭借近几年来突飞猛进的国家硬实力增长,龙国在国际上彻底站稳脚跟。
一些虎视眈眈还想挑事的外国势力纷纷偃旗息鼓。
开始主动和龙国建交,建立亲密关系。
毕竟在时代快速发展的如今,龙国掌握了太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超然技术,可以预见未来龙国的复兴和辉煌。
识时务者为俊杰,谁都不想落后,毕竟落后就要挨打。
诸多国家主动打破封锁,开启了和龙国的经济贸易往来。
不过短短几年,龙国发展日新月异,一天变一个样。
就像是干瘪的海绵,正在飞速的充实壮大着自己。
裴映华作为京都市市长,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也有些感慨。
几年前的那场奇遇,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指引一样,带着她去到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
工厂里堆放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各种武器装备和科技产品,还有拥有神奇作用的药品。
那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东西,每一样都领先于这个世界。
专家检测过后得出结论,能制造出来这些东西的势力,科技至少领先龙国几百年。
不说龙国了,就是现在世界上的老大霉国,也不可能研发出这样逆天的产品。
众人都意识到这是一笔多么伟大的财富,连夜派人将所有的东西都带到了隐秘的地方,供人研究。
龙国的科学家们如获至宝,废寝忘食的开始钻研起其中的原理。
上下齐心,才有了今天龙国的发展和进步。
但当初到底是谁把这些东西放那的,来源到底是哪里,却怎么都查不到。
就好像是上天眷顾龙国,凭空出现的一样。
一开始还有派了人去调查,但这么多年过去,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当初那人不仅给了实物,连各项制作原理和流程都印在了纸上,放在那里。
费了这么一番心思,想来并不想求什么回报。
那人对于龙国有大恩,既然恩人不想被人打扰,没必要强求。
谢幽把玩着自己手上的“荣耀牌”手机。
小小一个,这是龙国刚刚自主研发出来的一代触屏手机。
一经问世,就受到了市场的热烈欢迎。
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是一“机”难求,不少人托关系都想弄到一个荣耀牌手机。
拿出去不仅有面子,还方便,可拉风了。
谢幽随手划拉几下,居然还能玩一些自带的小游戏。
虽然在她看来这个手机还很粗糙,不过放在这个年代,恐怕没有什么能出其二。
果然不愧是龙国速度。
谢幽和裴映白对视一眼,深藏功与名。
…………
谢瑾已经七岁,目前在上小学三年级。
虽然没有达到某些小说里天才萌宝的地步,但她从小就聪明,学东西很快,自己选择了跳级。
谢幽和裴映白这对母父很开明,也非常尊重她的意愿,基本很多事情都会让她自己做主。
所以谢瑾人小小一个,但主意却大。
只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需要经过两位大人同意的。
比如现在,谢瑾狗腿的站在她爸身后,给他按着肩膀。
“爸爸,我这次期末考试,又是年级第一。”
裴映白斜睨她一眼,这孩子很少会强调自己的成绩。
一般这样就是有事相求,并且那件事他很有可能不会答应。
“又有什么事儿?找你妈去。”
“哎呦,那不最终还是得裴大人您同意嘛,再说了我妈现在又没回来……”
她妈很好说话,对她几乎可以有求必应。
反倒是她爸爸,要更严厉一点。
所以她妈答应了没用,因为妈妈很在意爸爸的意见,关于她的事儿最终还是得找爸爸。
“就是那个……爸爸,我就是想问问,我的压岁钱,你能给我吗?”
说着谢瑾眼珠子转了一下,灵动十足。
裴映白看着自己女儿那张和谢幽像极了的脸,顿时就心软了,永远硬不起来心肠。
“说吧,这次你又想买什么?”
她们平时会给谢瑾一笔零花钱,比起同龄人已经足够多,不知道要买什么东西,还得动用压岁钱。
谢瑾人小,压岁钱却有一大笔,长辈们疼她的方式就是给她塞钱。
被裴映白存在一张卡里,目前加起来也是一大笔财富了。
这样一大笔钱,饶是她们俩再怎么娇惯孩子,也不可能让她自己随意支配。
“我答应了卷卷,要送他荣耀牌手机当生日礼物。”
卷卷,是邻居家的孩子,目前五岁,还没上一年级。
圆嘟嘟的长得很可爱,从小就爱粘着谢瑾,因为两个孩子,两家人关系都近了不少。
只是,一只荣耀牌手机市场价差不多接近两千块,这对很多普通家庭来说都是很大一笔钱。
“你怎么会答应送卷卷这么贵的东西?”
裴映白有些吃惊。
谢瑾似乎也知道自己冲动了,揉了揉脸蛋。
“因为卷卷说,他好想拥有自己的手机,玩一整天上面抓老鼠的游戏。”
谢瑾毕竟年纪还小,从小带着卷卷这个弟弟一起玩儿,自诩是大姐头,看不得小弟弟失落。
在奶奶家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下念舅舅。
才知道荣耀牌手机很贵,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妈妈说人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
这是她自己做出的承诺,谢瑾不想用妈妈爸爸的钱,于是就想到了用自己的压岁钱。
裴映白听完,摸了摸谢瑾的脑袋,倒是没什么责怪。
知道自己说出的话自己负责,这很好。
只不过礼物贵了点而已,她们家也不缺这点。
“那好吧,我会让你姑姑给你买一个新的,到时候你送给卷卷做礼物,只是小瑾,爸爸得和你说一下,以后做出承诺前,一定不要冲动,要考虑一下自己是否能够承担得起,才是有责任心的人,你知道吗?”
谢瑾狠狠一点头,还压出了一层圆乎乎的双下巴,裴映白稀罕的摸了摸自己女儿。
“知道了爸爸,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冲动了,谢谢爸爸。”
谢瑾依偎进裴映白怀里,闻着来自父亲身上安心的气息。
抱着女儿,想着谢幽快下班了,裴映白示意帮佣现在可以做晚餐了。
谢幽下班回到家,看着女儿少见窝在裴映白怀里,有些意外的问了一声。
裴映白便把她要给卷卷送手机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
谢幽洗干净手,坐下来和他们父女俩一起吃饭,闻言倒是没有责怪。
谢瑾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莽撞,裴映白也已经告诉过她道理,孩子会自己想明白的。
她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还给她夹了几块她爱吃的糖醋里脊。
“多吃点儿,小瑾,女孩子胖点才喜庆。”
裴映白看她的样子,也早已经习惯了。
谢瑾是她们唯一的女儿,谢幽从小就娇惯,就算闹出什么翻天的大事,裴映白想她都可能会跟没事儿人一样默默解决掉。
就是因为这样,裴映白才会在面对女儿时态度更为严厉。
不过谢瑾是个乖孩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省心的很。
想的远了,裴映白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就见谢幽夹了一块鱼肉,仔细挑干净刺,然后放进他的碗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幽面对他时依然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多吃点,上次你不是说很喜欢吃这个。”
…………
谢幽和裴映白已经结婚十年了。
十年的婚姻生活,除了他偶尔的吃醋,两个人几乎连争吵都没有。
他接手盛华之后,经常会很忙,谢幽也有自己的工作。
有时候两个人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国内,可能好几个月见不着面。
但是最近,裴映白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谢幽对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在乎了。
时隔一个月他从鸟国出差回来,吃饭的时候裴映白发现谢幽总是在走神,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晚上的时候也在想着事情,回到房间对他也没了往日的热情,连个拥抱亲吻都没有。
裴映白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没有发现什么衰老痕迹,甚至因为日子过得舒坦,整个人显得十分温柔和幸福。
他忽然想起在国外刚认识的朋友卢卡给他抱怨的话。
卢卡也和妻子结婚七年了,现在已经迎来七年之痒。
卢卡就经常在他面前抱怨,妻子对他关注度下降很多。
变得没什么兴趣了,有时候他蓄意引诱,都不为所动。
听的时候裴映白当成了朋友的家事来看待,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但今晚谢幽的表现,忽然让他感到有了几分危机感。
他想起晚上去谢幽工作室接她下班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刚进入工作室的新人。
刚大学毕业,和谢幽一起走出来,笑的非常灿烂,看着就很开朗活泼。
难道,他和谢幽的七年之痒,也到来了吗?
或许,他虽然相貌没有变,但心态和学生时期已经很不一样了,谢幽对他厌烦了?
裴映白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连日记都写不下去了,拿着钢笔,毫无焦点的看向墙壁某处。
谢幽吹干湿润的头发,已经非常疲惫,看裴映白还坐在那边,以为他现在还不困。
走过去俯下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我困了,去睡觉了,你也别熬太晚。”
说完,转身上了床,躺进被子里。
裴映白摸着自己脸颊,涌起的几分心安又被压下去。
以前谢幽都会牵着他的手,一起走过去,两个人一起抱着睡觉的。
裴映白的心情陡然失落下去,心里五味杂陈的。
他拥有谢幽很多的爱,但凡少了一点儿,都会被他敏锐的发现。
是不是他太不知好歹了?
裴映白知道自己这个胡思乱想的坏毛病,但他真的忍不住不多想。
他害怕失去谢幽,那将会是对他一个致命的打击。
他想起卢卡说的引起妻子兴趣的方法,解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关上灯,爬上了床。
然后从背后抱住了谢幽,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细细啄吻。
谢幽困极了,工作室又承接了一个古建筑重建的任务,这段时间被工作挤得满满当当。
不少难题需要攻克,整天绞尽脑汁都在想重建的事情。
所以这段时间她都睡得很早。
“你弄得我好痒裴映白……我好困。”
她挣扎了一下,反身抱住人,箍住他的手脚,让他没有办法乱动。
裴映白创业未办而中道崩殂,像一条死鱼一样被谢幽抱着。
他忽然越想越不甘,干脆一个反身压住了人。
“谢幽,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谢幽睁开眼,谢幽震惊脸,顿时清醒了大半。
“……啊?!”
她立身坐起来,风中凌乱。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该如何处理已经变得得心应手了,肯定是他看见了什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宝宝,你又在想啥呢?”
她拉着人更加靠近自己一些,认真的问道。
话都说出来了,裴映白也不再隐瞒,不得到答案今晚都睡不着。
“你……是不是对我……没有兴趣了?”
这种问题有些私密,昏暗的灯光中,裴映白问的有些艰难。
“何出此言啊?”
她们之间,咳,不是一直挺和谐的吗?
有时候裴映白的要求令人实在有些脸红心跳,她不都满足他了吗?
“你刚才只亲了我一下,都不抱我,也不牵我的手,还有吃饭的时候,我和你说话你都不认真听,我听别人说,妻夫之间生活在一起太久,就会有什么七年之痒,你也对我有那个什么……七年之痒了吗?”
“裴映白,咱们都结婚十年了,七年早过了,哪个人胡说八道的?对谁腻都不可能对你腻啊,我今天只是太困,忽略你了,对不起。”
谢幽哄着人说了两句好话,裴映白被吃的死死的,气焰又下去了。
他看着谢幽眼下的青黑,忽然觉得好像是自己又矫情了。
她肯定是工作很忙,累着了。
只不过——
“那刚才我接你下班,那个男生是谁啊?”
那个男生,哪个男生啊?
哦,谢幽意识到他说的是谁了,合着这老半天,又是在吃飞醋啊。
她没忍住,抱着人笑了好一会儿,裴映白莫名其妙的,疑惑她为什么突然就笑了。
“你说的是阿霄吧,人家大三的时候就结婚了,孩子去年都生了,我和他一起出来,只是因为他在问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裴映白啊裴映白,让你自己憋着都不问问我,气这老半天了吧?哼,搁自己脑袋里又演上情景剧了吧……”
谢幽的表情看着实在太过嘚瑟,裴映白也觉得脸热,为自己的多心。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幼稚,但谢幽这样逗他,他心里又颇为不忿。
一股脑儿朝着她的唇亲下去“谁都可以笑我,反正你不可以……”
谢幽揽住他的腰,热情的回应。
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怎么能不满足伴侣的需求呢?
然后漫长的一整夜,裴映白就再也没有办法想其他的事情了。
当然,贪欢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个人双双赖了床。
不过所幸是个周末,她们还可以睡很久。
第n次敲响房门叫两人吃饭,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谢瑾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她妈爸也太懒了。
算了,还是卷卷最可爱。
听说人民公园最近有一个马戏团在那里表演,还是找卷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