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长春虽表面震惊,但心里已经恐慌!
前几次楚寒说要杀的人最后都死了,难道如今就要轮到他了?
楚寒慢慢走下高台:“魏子敬事情一出,本宫便集体调查了你们礼部之人。这其中就包括你,你并非是本朝提拔上来的!”
“而是前朝被打破时,由于你的表现良好带人臣服我父皇。才有你如今的位置是吧?而此前你的官位,就是在前朝时花了两千两白银买过来的!”
“你考试考不上才会花钱,也正因如此你嫉妒那些靠学识便抢走你官位的农民之子。”
“本宫说的没错吧?”
楚寒走到对方面前,冷冷开口:“如今的你,是想为一己私怨拖累本朝吗?”
徐长春低下脑袋,眸子中满是恐慌!
“臣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着想,那些农民确实没什么学识,即便入了朝堂不仅无法帮准到殿下。还会拖累我朝的发展啊!”
砰!
楚寒抬腿直接将其踹了出去!
“大金境内,除了个别像五姓七望以外,有几个有钱人?拒绝了你口中的农民,那岂不是与民争斗?”
“你是觉得我父皇拿下这个江山没什么难度,你想让他再打一遍?”
“还是说你是其他国家的内奸?”
砰!
徐长春直接跪下,脑袋磕在地上。
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楚寒顿时怒喝:“前朝农民起义因素之一就是君臣昏庸,而那些大臣基本就是与百姓脱离了关系!”
“若依你所言本朝之采用那些富家之人,长此以往必走其老路。你难道不知?”
“亦或者你私下接触了什么人,给了你好处。想让你卖官给他,所以你才出来忤逆本宫的简阳春是么?”
徐长春眼中闪过的慌张被楚寒精准捕捉!
“果然有问题啊!”
楚寒脸上浮现笑容:“看来在科考前,本宫还有必要将关于科考官员统统调查 一遍才行是吗?”
“臣惶恐!”
他刚刚说完,群臣顿时跪下!
群臣望着徐长春的背影,那眼神已经快要吃人了!
就因为这老家伙的多嘴,又弄得他们人人自危!
“禀报殿下,臣觉得殿下旨意没有任何问题!”
“臣愿意遵照殿下旨意办事!”
“臣也是一样!”
“臣附议!”
人群中不少大臣公开支持楚寒!
楚寒脸色平静,自吴荣山死后。他的支持者确实越来越多了,已经逐渐掌握了六部!
但也有几个找死的,仗着自己的资历以皇帝开始绑架他!
徐长春顿时语塞起来!
楚寒看向朱云:“此事你有何见解?”
朱云站出来直接拱手:“回殿下,臣尊重殿下的决定。臣也认为殿下处理方式不无道理!”
“臣并非巴结殿下,臣就是一步一步通过考试上来的。前朝时,臣只是一个普通七品官员,即便有办法可上级也不采纳!”
“而臣的那些上级,就是徐大人口中的富家之人!也正因为那些人,前朝才会民不聊生!”
楚寒顿时怒喝:“徐长春,这话你可都听见了?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 我……”
徐长春支支吾吾却没有说出一句有用的!
“多说无益,拖出去,杀了!”
楚寒直接宣布了徐长春的死刑!
“不可,我是文官就该谏言!即便你不同意我的,那我也罪不至死!”
徐长春暴喝一声,求生心切:“若你懂不懂就杀人,以后谁还敢谏言?”
“谏言?本宫何须尔等谏言?”
楚寒冷笑:“尔等只需按照本宫命令行事即可!”
“换句话说,当本宫的狗只需听话。而不用管着本宫!”
“对于这样的人,本宫只有一个条件!”
“那便是直接杀了!”
群臣听到不敢有任何反驳!
大部分人心理确定,以后与楚寒说话时要小心一些!
徐长春眼中恐惧越来越多,身体也颤抖越发明显!
“本宫杀你并非错在谏言,而是你轻视子民。攀附权贵,你口口声声说谏言。到底是为了百姓谋福利,还是为了那些富人谋福利?”
楚寒眼泛杀机:“既然你为富人谋福利,本宫留你还有何用?”
“本宫不杀你,难道留着你们这些祸害。让本朝走前朝的老路吗?”
“拖出去,直接砍了!”
徐长春还想说话却被直接拖走……
徐长春被拖走以后,朝堂上众人大气不敢出!
生怕楚寒再次动手,自己的小命不保!
“另有一事,各部需要在京城内严加盘查!”
楚寒开口:“凡事遇到阻碍科考进程的,一切不利于科考的事情。还是人,发现一个查一个!”
“回殿下,臣以为还是要解决朝廷或考生的一些困境才是!”
“尤其是朝廷,此次举办科考已经花费不少银子。如何保证这些银子不会浪费,臣以为才是最重要的!”
堂下站出来一个三品大员,户部钱万森。
楚寒理都没理。
“既然有人提到了困境一事,那本宫便说说。为国家选拔人才所花费的银两,在此事上不论多少都属于正常支出!”
楚寒继续道:“而真正的困境依旧在于朝廷这边的公平性能否保证,不让有才之人因为一场不公正的科考而流失!”
“那样才是最后算总账,朝廷最失败的地方!”
“殿下,臣觉得您说的有问题!如今陛下北伐已带走一些银两,您虽然之前在李家那里已经得到了一些,还有斩杀贪官之事也获取了一些。”
钱万森继续道:“但也不是可以随便浪费的,仅仅是考卷笔墨,还有装扮考场等等费用就已经是不小支出!”
“臣望陛下还是要将心思放在解决正经的困境上!”
“你是户部的人,便与本宫说你户部穷。若其他五部都是这样,那这国家岂不是乱套了?”
楚寒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臣并非来诉苦的,臣已经有了一些……一些建议!”
钱万森额头上流着冷汗:“或者说已有应对之法,臣恳请殿下下旨!不论臣说什么,您都既往不咎!”
徐长春的例子就在眼前,他确实不敢再乱说了!
得求个保命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