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淮京此刻听了周冕的话也不由得满心懊恼。
他是中邪了不成,居然找那丫头买什么符纸?
还有,这家伙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等到自己买完了才出现,是想故意看他的笑话不成?
思及此不由得冷冷看了对方一眼。
然后越过两人,大步朝着教室走去。
“不是,京哥刚那眼神什么意思?”周冕被看得一头雾水,他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苏雾杳看着某人的身影道:“可能是恼羞成怒了吧!”
周冕:???
苏雾杳:“我是说,他可能是心疼刚才买符纸的钱。”
周冕忍不住看向沈淮京离开的方向。
是这样吗?
虽然一万是贵了点,不过,京哥家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在乎吧?
不过,明明500就能买到的符,却花了一万块,换作是他的话也挺心疼的。
这么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周冕随即收回视线,看向苏雾杳道:“对了,雾姐,你昨晚给我的符我已经卖的差不多了,钱待会就转给你,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帮我画点呗!”
来了来了,被催着工作的窒息感它又来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苏雾杳果断拔腿走人。
“雾姐,你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啊!雾姐……”苏雾杳快步走在前面,直接把周冕远远地甩在身后,任由对方怎么喊,都没有停下来。
……
而另一边,苏秦躺在海城人民医院骨科住院部的病床上。
一只腿上吊着石膏,旁边围满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
“秦哥,我给你带了早饭。有城东老刘家的小笼包,还有西街余记的生滚牛肉粥……”
“苏二,我给你带了水果。”
“我给你带了……”
一群人围着他,这个给他递一口包子,那个给他喂一口粥,把他当祖宗似得伺候着。
苏秦一边享受着好兄弟们的服务,一边听着几个七嘴八舌地在他耳边叭叭。
“苏二,你这次还真是福大命大,车子都报废了,人居然没事。”
“就是,张重那狗东西都躺IcU了,你这居然只受了一点轻伤。”
苏秦要不是脚上打了石膏,高低得给对方一脚:“老子腿都骨折了,你管这叫轻伤?”
“嗐,只要人还活着,其它都是小伤。”
“就是,医生都说了,你这就是轻微骨裂,躺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兄弟们给你办个出院趴,再给你整两挂鞭炮放上。”
“不过,说来也奇怪,秦哥你车子的受损程度可比姓张那小子严重多了,结果你这只是轻微骨裂,那小子却有可能成植物人。”
“这还用说,肯定是我们秦哥命大。”
提到“命大”两个字,苏秦忍不住摸了摸上衣口袋。
里面装着自家小堂妹给他的符纸。
昨晚酒局结束,有人提议去赛车,换作平时,他肯定就答应了。
但昨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自家那位刚回来的小堂妹对他说的晚上十点后最好不要碰车的话,就给拒绝了。
谁知道刚好被自己的死对头听到。